送走城大的那个老头子,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没多久前才勒令不准让晋昱出门一步,他暂时不想回家面对那个孩子。
拿上电子卡,晋寒川坐着专梯到了这栋酒店顶楼。甫一进门,嶙峋的手指便扯开了领带,随意扔在地上。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水温适中,适合放松。他赤身躺进浴缸里,感受温热的水流渐渐浸没身体,带走疲惫和心中难以言喻的郁躁。
“爸爸……?”少年青涩的身体从未被关紧的书房门挤进来,薄软的夏季校服秾纤和度,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他像只轻盈的猫,悄无声息的踱到他脚边。
“我听说您不舒服……”少年大胆的伸出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温热香甜的气息袭上了他的鼻尖。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孩子从未像现在这样……诱惑而甜蜜。
“有点烫,我拿来了温度计。爸爸,能脱一下上衣吗?”他的孩子目光清纯的看着他,似乎真的仅仅只是在关心他的身体。
脱什么衣服,找死?
“求您了……您这样我很担心。”柔嫩、绵软的小屁股未经同意的、擅自的坐到了他大腿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不,更像是正在焚烧。
灵巧的手指,一颗颗的,解下他的扣子。
“嗯……手抬起来一点,我帮您放温度计。”细小的手掌,在他敏感的腋下引起一阵阵骚动。
不是说好了放温度计,现在你趴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胸口,还用这种湿润的目光看着我,是为人子该做的事吗?
“爸爸……”
馥郁而香甜的体香,刹那间盈满了他的大脑,整个世界除了胸前这具蜜做的身体,再无其他。
“啊……爸爸……!”书桌上的文件散落逶地,少年在他掌中欲拒还迎似的挣扎着。他蜜色的娇躯在漆紫的书桌上不知羞耻的扭动,光滑细嫩的腿把他桌上一份份重要文件踢散的到处都是。
恍惚中,只有他腿心的一线嫩红摄住了他的心神,那也是散发香味的壶心。
“嘶、哧溜……”
“嗯啊、啊!!”掌下的身体狠狠地弹动了一下。
“咕啾、啾啾……”
长腿勾住他的脖子,像是舍不得他离开。小猫撒泼似的在他手背乱抓。
少年细窄的腰拱起一座精致的桥,容下他托着他的腰,避免磕在坚硬的红木书桌上。
“啊嗯……爸、爸爸!我要……要……”
要什么?
他狠狠的衔住了面前红嫩的珠子,放在唇间狠狠的抿了一下——!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喔,丢了。
汁水溅了他一下巴。
他怎么还能用这种楚楚可怜、潋滟生光的眼睛看着他,不是已经满足过他的愿望了吗?
少年靠着他的手掌,勉强支撑起虚软的身体,颤颤巍巍的贴近他……
幼小丰润的唇靠近他,在那可想而知的淫荡触感碰到他之前,他听到了一丝带着气音的呼唤……
“寒川……”
浴缸里微凉的水唤回了一丝神智,旖旎的画面霎时消逝的无影无踪,梦中那诱得他食指大动的体香也变作了酒店里腻味造作的香氛。
他忘了开恒温模式……不过现在,他却很庆幸。
他需要一点冰冷的现实来惩罚无稽的梦境。
单手扯过莲蓬头,拧动把手,冰凉的水珠打在他头上。
这真是一种残酷,只有他能享受的残酷。
晋昱坐在床上,脚边犹带着寒气玻璃碗外壁上滴落着水珠,一滴滴打在他脚背。
他聚精会神的凑在电脑前,咬着勺子细细啃着。屏幕上赫然写着“首都央文专业大全”。他成绩不如韩在,去首都央科不可能被录取,只能退选首都央文,分数线会低一点,如果选偏冷门点的专业,还是有很大希望录取的。
他不想自毁前途,所以还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最终,晋昱心中有了三个理想专业:民俗历史专研、考古学、馆藏修复与保存。
这都是他的兴趣所在,身在晋家,经济压力几乎等于没有。就算有一天晋寒川有了亲子,他也打算放弃一切继承权,只身离开晋家,去过属于他一个人的平静日子。
本是无根浮萍,何必肖想太多。
“Isn,t it more comfortable to let yourself go,Than forming your physique to their critique……”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晋昱吐出勺子,在衣摆上擦了擦手。
“喂?”
“小昱。”华丽低沉的男中音,带着妩媚的气质。
“啊,盛叔叔。”他换了只手接电话,稍微直起身坐好。
“呵……别把我叫的那么老。我可不是你爸爸那种出土文物。”对面似乎有点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