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小荀。”
“你等得了我等不了,”荀或扭过腰看他,“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吸引力?”
“不是的,只是小荀,你长得太乖了。”
季玄半撑起手肘,俯身去亲荀或的眼角:“不是用来做那些事的。”
“但我想要。”
荀或勾住季玄的脖子,道:“只把心给你怎么够啊,想把一切都给你。季玄,我的感情是用不完的,你别总是担心,就算现在做了,我们还是会有一辈子一起。”
“小荀……”
“好啦,那我给你一点时间,”荀或抚过季玄眉骨,“等你面试完?”
荀或是个很会为生活营造期待感的人,与他过日子永远不会沉闷。
他连初次都别出心裁,想起季玄盯着他小时穿小裙子的照片发呆,心里就盘旋起坏主意,偷偷摸摸地在淘宝上挑起了东西。
看中一家匿名好评如潮,更多细节可以联系客服,说话断句全是波浪号,气氛更为娇羞:亲亲~我们还有猫尾挂件呢~
客服:除了猫尾~也有兔尾、狐狸尾等更多可爱软萌的毛茸茸?(?????ω?????)?
荀或:是吗!
荀或:那大狼狗尾巴有吗?
29、4月26日 忌质疑
开学后荀或转到了呼吸科室学习,祖上老本行,仪器操作起来十分熟稔。
春夏之交是流感高峰期,学生不添乱已很好,荀或还能帮着缓和工作量,自是十分得老师们欢心。荀或又是那种给点阳光就很灿烂的人,听了夸奖就更加努力地燃烧生命,常在医院呆到很晚,对着病例揪着老爸问东问西。
忙碌时时间流淌很快。
季玄的面试在四月中的一个星期六,荀或陪他星期五夜晚直飞上海。谈了恋爱拍片的风格反而越来越直男,荀或坐在写字楼外的车站里,镜头怼着下巴说紧张:“我现在完全就是高考试场外面的家长,嗷我的鸡儿子怎么还不出来。”
他出来时的那一幕后来被弹幕铺了无数厚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玻璃大门前有一树法国梧桐,天光很亮,筛过斑驳的树影分寸恰好地落定在红砖地上。公司所在原是英国租界区,建筑中斑驳着肃穆的罗马时代痕迹,残片一样堆在罅缝里。
季玄进去时穿了西装三件套,可能是太阳和煦得有些过暖,或是面试完放松下来便觉出了热,他从旋转的玻璃门里走出时,外套已脱了搭在前臂上。
宽肩窄腰的人很适合穿小马甲,季玄生而高大又是天生的衣架子,除了松垮的白大褂,穿什么都能把身形修饰得更为标致。
他迈开两条长腿,穿过树下朝荀或走过来。荀或一颗心脏就又开始咚咚跳,相机都举不稳。
季玄的步伐是结束一桩大事后特有的从容,像个在走T台的顶级男模,在荀或身前立定,汇报面试结果:“应该可以。”
“我也可以,”荀或脱口而出,“我太可以了,搞快点。”
季玄不擅长情感沟通,但公事公办起来还是能流利交流,加之面试的问题大多准备过,中英双语应答皆流畅。他说有八成把握,剩下两成是不可控因素。
这家公司是在全球业界排名前十的大公司,制药这一行的专业性太强,员工流失率不高,一款药品从研发到推出市场少说十年,一个项目跟到老,每年都只开放几个位子给新人,如果在毕业前就能得到机会实习,对日后求职是个非常大的优势,是故竞争格外激烈。
荀或让季玄安心,事情过了就当无事发生,不要再多想。回酒店换过便服直奔迪士尼,夜时又冲去外滩边找吃食边打卡,被两三粉丝揪住合影。
黄浦江倒映着霓虹灯,鱼鳞似波动的光点,属于夜晚的城市要等万家灯火亮起才灵醒,连洇开在窗上的光影都格外妩媚。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两点,荀或一头栽进床里连澡都不想洗,直感叹:“为什么能自动帮人洗澡的机器还没发明出来啊。”
厚重的流苏窗幔半遮夜色,季玄拉窗帘到一半,闻言手停了停:“小荀。”
“嗯?”荀或奄奄一息,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一声嗯像是梦呓。
季玄把另一半窗帘拉上,背对着荀或,低声问:“那个……能自动帮你洗澡的人,你要不要?”
荀或发誓他真的很想做些事,但是实在累得勾引不动。
所以两人只是和谐地一起洗了个澡,over。
面试的结果是在四月快结束时收到的,看见邮件标题下那一列灰色的Congratutions季玄便卸下了心头大石。
404叫了餐全家桶庆祝,人生由选择、被选择以及炸鸡和啤酒构成,由此四人未来的路各自明朗。荀或呼吸科,褚臣会留在实验室,俞斐还在儿科和骨科两边婆婆妈妈,不过能肯定的是会留在医院。
转眼大四也要结束,明年便是学生生涯最后一年,酒喝着喝着荀或率先感伤,跳上沙发唱了一首《千里之外》,又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