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那样是哪样?”
“洗澡时……顺便用手……”
“都没什么助兴吗?”
“助兴?”
“看看片?听听叫声?”荀或踮起脚,往季玄耳朵里吹气,“然后脑子里想着一个人,脱光衣服躺床上,叫着你名字,抬着腿或是撅着屁股等你来——”
“小、小荀!”
季玄知道荀或对性是很开放的,但每次直面他的坦率依然会无措,或许这是他们迴异却相契的性格中唯一需要磨合的地方。
荀或见他羞了更兴奋,是个真正表里不一的老流氓。“你在想谁?”他紧接着问,“做那些事的时候,在想谁?”
季玄沉默不语。
荀或磨缠:“快说嘛,快告诉我,是谁都好我不介意的。”
骗人,如果季玄是想着别人做,他都要介意死了。荀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才重新认识自己并不如设想的不拘小节,相反他简直是个醋精。
季玄过于优秀,荀或只想将他从头发丝到指甲尖都据为己有。这是爱情动物的原始机能,荀或不以为罪。
季玄还是说不出口。
不是没有想过,但即便面对生理冲动他也在忍,不允许自己将荀或当做性幻想对象,那会让自己在面对本人时陷入很尴尬的处境。
“我没有想谁。”季玄如实相告。
荀或确实失望了。
是我不够骚吗?他挠着头发苦恼地想,为什么他不馋我身子。
那我岂不是真的很变态,他又想,我不仅对他的灵魂虎视眈眈,还对他的肉体图谋不轨,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舍生而取义者也,霸道小狗强制爱,只因你太美,得不到鸡的心,那就得到鸡的人。
他稀里糊涂想了一大堆又把自己开解快乐了,单身二十三年小嘴都没亲过一个,没遇见季玄还没想法,遇见了季玄他就是想做啊,季玄这么帅谁不想和他做啊。
而且他真的好想让季玄舒服,季玄在床上躺平就好,他会很乖坐上去自己动的。
季玄会喜欢和他做的,虽然同为处男,但荀或在这方面却充满着迷之自信。他像小鸟一样轻快地飞出了厨房。“季玄,现在就算了,”他说,“但你以后……不许害羞哦!”
季玄没有理解这句话的隐藏意义,“以后”二字省去了一部分,荀或本来想说的是:以后**。但他终于暂时听进季玄慢慢来的建议,没有将露骨的话说出口。
季玄理解中的“以后”,是两人共居同一屋檐下直到白头的美好未来,它代表永远的爱。此前二十三年里他失眠时会期想的事物之一,另一件是家。
荀或也能给他。
荀家的男人手都挺巧,荀常能把饺子边捏得像花,荀或包饺子扎实不露馅,季玄是专业的就更别提了。
只有孟朵,包饺子捏不上边又露馅,趴在桌上烂泥扶不上墙。
季玄看着那饱胀到呕吐的饺子,颇为一言难尽,不知该不该重新覆张皮抢救一下。
一家之主孟女士面子有些挂不住,咳了一声刚要解释,先听荀大夫很严肃地说:“餐桌上不准乱咳嗽。”
“……反了你!”
“鸡哥,”荀或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帮我妈这饺子拆了再包一下,我怕等等下锅它爆炸。妈,人心不足蛇吞象,您抹那么一大团馅干嘛啊。”
“我是第一次没把住量。”
荀常默默把他首个成品推到孟朵眼下,正常标准有如流水线产品。
孟朵:“……”
季玄挖出馅给孟朵的饺子换皮整容,从他手里再回到桌上时已变得小巧可爱又白又胖,头上开着一朵花,堪称完美。
荀或眼里冒星星:“鸡哥鸡哥你真了不得。”
“小鸡啊,你做事可真妥帖,”孟朵寻到改变话题的良机,“不知哪家姑娘那么幸运,以后能嫁给你呢?”
荀或在掌心摊开一张新的饺子皮,正满手面粉地舀起一勺虾仁,闻言眼角偷偷一弯,在台底下踢了踢座旁的季玄。
他的动静很小,但季玄一颗心都被他踢得跳一跳,跳进蜜水里,一孔一缝都浸染着甜。
孟朵对帅哥的私生活有职业性好奇,既已将问题带进对话,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八卦心:“小鸡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乐观的。”季玄低声但不假思索。
荀或一乐,比孟朵更快追问:“还有呢?”
季玄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善良。”
荀主任也加入八卦行列:“继续继续。”
“热情。”
实则这些形容荀或早已在那篇阅后即焚的文档里见过,但听季玄亲口说出始终不同。他不免着急:“你别像个石头,敲一下给一下声呀!”
然后又一掠想起自己那块白玉髓,老王保证十四号前一定弄好不鸽不鸽绝对不鸽,可这都要过年了怎么还没消息。
季玄很容易不好意思,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