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绝世门重要的职位给了一个毫无根基的你,你就应该饶他一条命,珍惜你和他之间的一番情谊。”
容新原本只是打打嘴炮,拖延时间,没想到谢四方听见容新的话,竟然停了下来,“容小友,他原本就是横死之相,若不是我三番两次救了他,兴许他连上太守池的机会都没有。”
容新大惊,“救他?”
谢四方笑而不语,身后的燕定山却道,“我道是这七人命相如此奇特,竟然还能安然活到今日,原来是谢宗主暗中相助,改变了他们的运道。”
谢四方手里虽然握着灵剑,但目光望着远方,“廖峰原本在三年前因贪淫而死于魅魔之手,是我与魅魔搏斗一番,伤了一臂,才留了他一命;玉烟原本因为心思善妒,残害同门师姐,因下了蛊术被反噬差点身亡,是我帮她把邪蛊引了出来,留了她一命;还有你那名太虚宗的弟子,原本两年前在外游历之时差点被妖兽伤了金丹,是我出手救下……敢问两位,我只是留了他们一命,用在该用的地方,这难道算是谋命吗?”
容新被他这番言语惊得说不出话,原来谢四方为了此阵费尽心思,从三年前就开始筹谋,为了留下这七人的命,竟然暗中保护了这么久。
容新良久才道,“那杜兄呢?”
谢四方眼中的情绪要比方才复杂,“一年前我刚入绝世门,在池边洗澡,他以为我被人欺辱要自尽,跳进河中要救我,谁知自己根本不会水性……半年前他为了给我庆祝生辰,煮面的时候差点被自己毒死……”
容新:“……”
很好,杜兄,你能活到今日真是不易。
谢四方说到这里猛然收回了话匣子,似乎是不想再多言,也不想再浪费口舌,他对着容新拍了一掌,容新差点一个趔趄摔下去。
“谢宗主,你一声不吭地下暗手,未免太阴险!”
谢四方摇了摇头,“我本不想为难容小友,但你搅进这个局里,已经成了局中人,谢某不得不小心,你那师尊、师弟,还有那痴情的道侣,皆是谢某无法控制的难缠之人,谢某也是逼不得已。”
“什么道侣?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容新被他刚刚毫无防备的一掌,打得后背发冷,全身的四肢灵脉似乎停滞在一处,腹中阴冷异常。
“化阴掌。”燕定山见谢四方终于将灵剑取下来,于是拔出朱火,一时间一道光火从谢四方的脚下燃起,一直将他包围了起来。
谢四方被熊熊烈火围在中间,丝毫没有惊慌,反而微微一笑,“燕掌门,阵成了。”
容新抬眼一看,暗夜的空中不知何时聚齐一股阴气,阴风从四方慢慢汇聚而来,太守池的池水汩汩涌动,容新觉得四周之内突然变得阴森阵阵,有股阴泣冷凝之感。
谢四方用灵力将困住杜生衣的阵法加剧,渐渐的,太守池的上方似乎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不断地聚起阴气。
燕定山脸色一变,“这不是七宫阵……这是什么阵法……”
这时,封亭云带骑着白鹤赶来,凌云剑在空中直接刺向谢四方,封亭云从白鹤之上将容新拦腰抱了起来,“可有受伤?”
容新被谢四方刚刚偷袭的那一掌打得施展不开灵力,“他偷袭我,太阴险了!”
封亭云薄唇一抿,将容新往怀中拢紧,容新对这个姿势感到些许的不自然,他动了动身体,谁知道封亭云擒住他的手腕,探查灵脉,很快松了口气,“无事,只是化阴章封住灵脉。”
封亭云将灵气缓缓地送入容新的灵脉,容新腹中的阴冷立刻被灵气冲开,先前的不适立马不见,就连灵力也恢复了八成,“谢谢师兄。”
封亭云将他搂得更紧,白鹤在太守池的上空盘旋,距离那道阴阵只有几米之远,容新看清了漩涡中的阴气已经渐渐成型,似乎是一只盘踞的巨兽,“师兄,这到底是什么阵法,看起来好厉害。”
“我们都中了计,谢四方的目标并非是太虚宗,而是借太虚宗的地势摆下一个阳鱼,与五行极山中的阴阳八卦阵的阴鱼,两相交融,用来启动聚阴大阵。”
容新一惊,差点从白鹤上摔下去,封亭云及时搂住他的腰,二人同坐一架白鹤,离得极近,“当年的阴阳八卦阵是用来镇邪,可若是加以利用,用五行极山的极阴之地来当阵眼,又在太虚宗摆下另一个七杀阵眼,正好在圆环之内布下阴阳两鱼,在北域之内,形成一个新的阴阳八卦阵。此阵一旦聚阴而成,整个北域都要生灵涂炭,被阴灵侵蚀。”
“可是……整个北域那么大,他是怎么办到的?”
“六年。谢四方花了六年的时间布阵,弥音阁早就有弟子被杀埋,七杀阵缺的不是杜生衣,他只是一个引阵的容器。谢四方利用太阴山和太守池两个先天的聚气之地,先聚阴气,再布杀阵,可谓是步步为营,一丝错也不容出,真是旷世奇才,可惜用在了如此阴损的地方。”
燕定山的朱火与谢四方的灵剑正在交战,谢四方当年的望雪剑法了得,两人修为竟然差不了太多,可他毕竟多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