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魂宗门。”
几位长老皆点头同意。
“最后一点,应该是这里。”封亭云指着地图上的一点道。
燕定山一看,回道,“是弥音峰,原定芳斗大会决赛的幻境便是在此处举办。”
众人凝思不语,容新却道,“燕掌门,既然那人的目的就是布下七宫阵,那我们便让他布下就好了。”
燕定山皱眉,“容小友的意思是?”
“郁前辈不是说了吗?‘奎中埋器则能成阵’,既然第七个地点就是弥音阁,那我们帮他把这个阵布成,到时候奎中的阵眼出现,他总要埋这把‘器’吧?”
龙虎门掌事问,“可是这第七个人……总不能替他杀人吧?再说这第七个人是谁,还都不知晓。”
容新回他,“第七个人我们不知道是谁,但他肯定是在参加大比的弟子当中,不然这人就不会大费周章等到现在,在众位弟子中排查出来想必不会太难。等他出现在弥音阁,就不信那人会无动于衷。”
先前瞧他不太顺眼的青阳道人此时却赞同他的观点,“说得不错。难道我们一众人会护不住一人吗?”
众人纷纷示意会竭尽全力护他。
“杜门主,”容新见状,走过去朝杜生衣打招呼,“我前日在太守池不太方便提,这会既然没我什么事了,有些关于玉烟姑娘的事想要朝你细说。”
杜生衣见容新主动示好,又因容新被排除嫌疑,因此显得可亲了起来,顿时也表示了亲近之意,“容仙君,之前我见你仪表不凡,心生好感,有什么话,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容新笑道,“好说好说,前方有个亭子,不如咱们过去那里单独一叙?”
杜生衣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黎陇,“你在这里等着,我和容仙君说些私话。”
黎陇目光晦涩看了一眼容新,点了点头低声道,“门主多加小心。”
容新与杜生衣一同离去,除了黎陇之外,封亭云的目光也一直没有挪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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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容新拉着杜生衣过去,“杜掌门,实不相瞒,玉烟在太守池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说她在廖峰死去的当晚,似乎在院门外见过一个身影,她那日没看清楚,便没有提出来,免得遭受误会。”
杜生衣立刻追问,“她可有说是谁?”
容新苦恼道,“说是说了……只是我告诉杜掌门前,可否先向你打听一个事?”
杜生衣点头,“容仙君说罢。”
“我瞧你们门中的那黎陇忠厚老实,十分想和他结交,只是碍于对他一无所知,门主可否告诉我关于他的事?”容新眨巴着眼睛问他。
杜生衣见他对黎陇的兴趣非比寻常,疑惑道,“黎陇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你这样姿容的仙君关注他?”
容新眼珠一转,继而含蓄地笑了笑,“不知道杜门主听过《巫山雨》吗?”
“巫山雨?”
容新点点头,学唱了两句,“此门中惊鸿一瞥,任君两度生思。哎,有些人,你只是看了一眼,尽管那人长得平庸如常,但在有心人眼里,依旧是特别的。”
杜生衣先是不解,而后突然醒悟了一番,连连点头,“原来!原来啊!那巫山雨是数年前传唱的经典之作……呀,原来容弟也是个多情人,早说嘛,同是此门中人呐!”
杜生衣被容新的一通表意有所感,他原本也是流连凡间的纨绔公子,因缘巧合之下得了修为,后来又被自己的爹推上门主之位,便不能像以前一样混迹勾栏瓦肆,现下在修真界遇到“同道中人”恨不得称兄道弟。
容新咳了两声,推开他扒过来的手,又道,“那我不妨喊杜门主一声兄长,不过杜兄,你可否先给我说说不过这个黎陇,容弟我对他现下正感兴趣呢。”
杜生衣了然笑道,“当然可以。”他凑近容新,“他嘛,一年前从玺欢宗跑出来,说是在玺欢宗受人欺负,当时我们绝世门正在扩充弟子……”容新懂的,只要是稍稍有修为的,不论来龙去脉,都会收为己用。
容新眯了眯眼,“从玺欢宗跑出来?”
“对。不过我爹当时很器重他,还许他常常回去探望自己病重的兄长,听说也是在玺欢宗附近。后来黎陇也确实争气,短短一年修为大涨,我爹传给我门主之位的时候,还让我提他为首席弟子,廖峰还为此好一顿气闷呢。”
“哦,一年之前没有人见过他吗?我记得一年前玺欢宗发生过那个事……你爹不膈应吗?”容新假装无意问道。
杜生衣摆摆手,“玉通长老炼邪术是他来之后的事了,我爹瞧他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也不会让他扶佐于我,掌管宗内杂事。”
“掌管杂事,那弟子命牌和生辰八字应该轻而易举就能知道。”容新暗暗思忖。
“容弟,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对他有意思?不是我说,修真之人岁数漫长,这样普通的人随处可遇,我瞧你一派纯然,必定没有什么经验吧?我认识一个道友,他长得英俊潇洒,还很疼惜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