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地生出不小的事端,请旨将草原人暂时驱逐出境。
熠皇叔说完,恭敬地等待朕回应。
这些事说大不大,毕竟练兵是朕不在的时候熠皇叔就已经定下的事情,现在让朕派人检阅成果而已。说小却也不小,熠皇叔以前可是很谨慎地,从来不让朕碰到兵权相关事宜。
现在熠皇叔主动提起,这是,要还政?朕还在懵逼,这从天上掉下的馅饼,怎么就看起来香香软软地呢?朕要不要接啊。
一一应下熠皇叔的问题,朕原本还在犹豫,熠皇叔是不是真的要把理政大权交还给朕。这头就有反应快的大臣,看见熠皇叔带头,纷纷找了点事情汇报给朕。
忽然被政务压住,朕满脑子都是社畜休了个假回来上班,发现连老板都跑路了,只能自己应对一群甲方的懵逼。哦,不对,朕才是大齐这个封建体系中的老板,下头的臣子也不是朕的甲方。
第一天的早朝上得朕一脸懵逼,等去见阮先生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阮先生自然是知道朕号称生病的这几个月跑哪儿野去了,看着朕进门,笑意盈盈地给朕布置了一堆功课。
“陛下这些天落下不少功课,还是快些补上为妙。”
朕:“……”
嘤。
看着堆积如山的公文与功课,朕不禁感慨,古代皇帝过劳死,真是太正常不过了!朕只能默默地同情他们,再给自己来一杯枸杞,默默地养护一下朕的头发。
朕在头秃‘作业’的事情,几个月未见的榅皇姐又递了牌子进来,说要见朕。
许久不见,榅皇姐又嚣张了几分,而且半点没有和朕的生疏感,就像是朕昨天才见过榅皇姐一样。
王喜福不敢拦着,榅皇姐她进来以后,左右看看,对朕说:“析弟弟,快给我讲讲江南的事情!还有去一趟江南,有没有带些好吃好玩儿的东西回来。”
“榅皇姐在说什么呢,朕可是病了好些天,最近才恢复了一些精神的。”朕跟榅皇姐打太极,反正朕就是对外宣称生病了。
榅皇姐又不是一定要知道朕真实去向的人,朕觉得她八成只是猜到,并没有证据。
结果榅皇姐听了朕的话,撇撇嘴,有点无奈:“我都听父王说过了,你下江南可有意思了。”
朕:“……”
告密的是熠皇叔,这就没意思了。熠皇叔你都不管管你女儿的吗?
朕无奈,让王喜福给榅皇姐拿了两件琉璃器出来,顺便问榅皇姐,熠皇叔是怎么说朕去江南这事儿的。
榅皇姐收了漂亮的礼物,这心情就很好。
“还能怎么说嘛,夸你呗。”榅皇姐耐心的给朕说了熠皇叔的‘告密过程’。
在熠皇叔嘴里,朕听了不一样版本的朕下江南。
熠皇叔说,朕下江南的时候发现百姓受苦,便先是混到黑.帮里头做卧底,没多久就反手把黑.帮端了。
因此结识了一群江湖豪侠,与那些黑.帮对簿公堂,在县衙里头凭借一介布衣的身份,就把县老爷怼得没话说。
随后又顺藤摸瓜,找出了江南官员,官官相卫的证据。紧要关头,亮明身份,拿住了所有人。
等这些事情办妥,朕便去游山玩水,好不快哉。
朕感觉熠皇叔这故事,讲的有哪里不对。明明很多事情朕只是参与,没有做主要决策者啊。
“事情和熠皇叔说得不太一样。”朕跟榅皇姐解释。
榅皇姐却说:“我知道啊,析弟弟你舌战群儒,反正我不信。”
榅皇姐的话让朕欲言又止,最后化作一句叹息,送走了想在朕这里骗吃骗喝,完事儿拿东西的榅皇姐。
哦。事后朕才知道,榅皇姐这几个月一直在海王养鱼,每日身心俱疲,就想要躲宫里消停一会儿。朕知道这事以后,跟王喜福吩咐,以后榅皇姐递牌子进宫,坚决不见。
海王就要有海的精神,怎么能怕累就躲懒呢?没看见朕每日处理公文,困得眼皮子打架,都在熬夜吗?
本着有难同当的原则,朕才不想做榅皇姐的避难所。
不过榅皇姐还真是厉害,知道朕不给她躲懒的机会以后,她便继续去海了。简单来说就是,乐在其中。
哦,其实朕处理公文的时候,也挺乐在其中的。毕竟好好处理了公文,朕距离正式亲政还会远吗!
可是理想有多美好,实际情况就有多糟糕。
朕想要看折子,做功课,却是第N次脑袋磕在桌案上,睡了过去。
这种状况,朕以为是晚上没睡好,没当回事儿。但王喜福却十分担忧,殷勤地给朕找来太医给朕诊脉。华院判、张太医俩人给朕分别记脉案,开方子,等拿到朕手中的时候,他俩开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方子。
张太医诊断朕气虚体弱,肾气不足,故而会时长困倦疲乏,需要好生休息调养。
华院判诊断朕身体康健,没有任何问题,困倦疲乏肯定只是朕在偷懒。
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