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好呼吸,林墨生怕呻吟从嘴里逸出,这个该死的萧昀庭,竟然还在用鸡巴顶弄她的骚点!
“好吧,那我先下去了……你萧叔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都说了疫情期间不要乱出门。”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墨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立刻被穴里的鸡巴插得呜咽一声。
她生气地拍了一下萧昀庭有力的胳膊,见男人依然气定神闲,她眼珠灵动地转了一下,紧接着用小穴狠狠夹了一下逼肉里的大肉棒。
都怪这个禽兽!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了让他教自己勾引学长!
“呃!”
萧昀庭没有防备,差点被这小东西夹得缴械,他立刻把鸡巴拔出来,眯起狭长的眼睛看林墨。
林墨不服气地跟萧昀庭互瞪,跟个cao不熟的小母猫一样,诱人而不自知。
那被插得合不拢的娇小嫩穴正翕张着吐出一股股白浊,骚红的穴肉堆挤在穴口,一圈白浆还挂在那红肿的肉贝上。
“会跟爸爸撒娇了,啧,看来宝贝需要更多的疼爱啊。”
粗硬的鸡巴上沾着丝丝缕缕的淫满船清梦压星河液,紫红的柱身比刚才更加肿胀,萧昀庭毫不客气地“噗嗤”一声连根插入。
新一轮的征伐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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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被迫宅家引发的骚情(高H 1V1)小逼都被他cao肿了还忍不住想要,摩托车上淫水湿哒哒酥麻透了
小逼都被他cao肿了还忍不住想要,摩托车上淫水湿哒哒酥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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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欲死的漫长初夜终于结束之后,林墨拒绝了萧昀庭要给自己洗澡的申请,赶他回了房。
她浑身酸软,走路都得扶墙,十分懊悔——她怎么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让那个衣冠禽兽吃了呢!
还是她当时主动请求的,见鬼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干不干净。
她用盐水漱了三遍口,用水流把花穴里的精液冲洗干净,乳头和花唇都肿胀得分明。
不敢出去吃饭,只好说自己肚子疼,脸蛋泛着红潮,还被妈妈怀疑感冒,逮着量了很久的体温。
一冷静下来,林墨又开始怀疑萧昀庭跟妈妈的关系,萧昀庭说只是单纯的朋友,她怎么就单纯地信了呢……
她猛地回想,这家伙从看到自己自慰开始,一套大尾巴狼的骚操作如行云流水,会不会是蓄谋已久,早打算好了要吃掉自己?cao完妈妈cao女儿?
林墨忽地十分不爽,她才不是喜欢萧昀庭那个衣冠禽兽,只是现在……他毕竟是自己交付了处子之身的男人,而且,他还把自己cao得很舒服。
嗯,作为一根男人形状的人肉按摩器,他还是蛮好用的。
深夜,躺在床上,她浑身酸软,孤枕难眠。
想着妈妈跟萧昀庭会不会就在隔壁卧室翻云覆雨……想着萧昀庭那根鸡巴在自己骚洞里进出的滋味,还有那男人的眼神,怎么就越想越带感了呢?
她又把自己给想湿了,骚逼痒死了。
只能自己用手指伸进小穴里抽插安抚,她真是没想到,自己刚刚开了苞,就欲望这么大。
或许真是因为,萧昀庭太会cao了,她从来不知道做人还可以那么爽。
头脑里想了一会儿学长,思绪却又忍不住回到萧昀庭身上,满脑子都是那男人cao自己的时候胸膛上玉石挂坠跳动、肌肉鼓动的模样。
还有,他握着自己的手摸上左胸膛,对她说,感觉到了么,这里在说,喜欢你。
……混蛋,为什么要说那种令人飘飘然误会的话!
没一会儿,林墨把自己指奸到高潮了,却还是欲求不满,果然是开过荤了,便不能满足于吃素。
但她又只能擦干净身体,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天,一家三口吃早餐,家里原本请的阿姨已经被疫情吓回老家大山里了,所以由林墨负责做早餐。
阳春面加个鸡蛋,葱花汤上飘几片绿叶菜,她做起来倒是很娴熟,毕竟她可不是娇小姐,小时候家里很拮据,妈妈在外面打拼,家里洗衣做饭主要都是她在做。
把面碗端上了桌,林墨坐得离萧昀庭远远的,不敢直视他。
萧昀庭那个衣冠禽兽,表面上平和正经地跟林墨的妈妈聊天,看也没有多看林墨一眼,仿佛昨夜的火热从没有发生过——真是挺会装。
妈妈还怪林墨孤僻认生,对萧教授太疏远。
林墨吃着面,内心暗自翻白眼:疏远?她下面都给他吃了!都负距离不知道十几二十厘米了,小逼都给他cao肿了,还能怎么疏远?
家里的蔬菜和零食都即将告罄,吃完饭,妈妈要接着去公司处理事情,派遣林墨去附近的大超市采购。
正好,她用糯米包了一堆粽子,有甜有咸的各种馅儿,香喷喷的,打算以感谢口罩为由头,给谢桉学长送去。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