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找孟莫兑换了十张地利卡,然后就下线了。
秦斌从网络上订购了一批经济作物的种苗,倾尽十张地利卡的运载能力,将那些种苗全都带到了游戏世界中。
他带来的种子中,数量最多的就是棉花种子,他选用的还是网络上评价最好的早熟不早衰、丰产性较好、抗病性强的优良品种。
将种子晾晒了三五天后,他将种子都种到了提前施过农家肥的田地里,还翻出岳文留下的种植知识,找到科学种植棉花的那一套操作,兢兢业业地干着。
因为秦斌的工分赚得快,花的也快,苗翠花和那些国家队的成员根本没注意到秦斌曾在极端的时间内登顶过榜首。
苗翠花还是挺那些给她打工的流民说的,说那秦斌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种丑了吧唧的花,看着一点都不美观,一团一团的,就如同天上的云一般。
苗翠花女士的耳朵都听得竖了起来。
一团一团的花,和天上的云一样?
这特么是棉花啊!
既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棉花,那她还要个锤子的麻?棉布她不香吗?
苗翠花女士急急忙忙地跑去找了秦斌,问秦斌这棉花卖不卖,秦斌竖起两根手指头,“一斤棉花,二十个工分。”
苗翠花女士听得急眼了,“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
“不及粪婆那住一天屋子就两个工分来得贵。我这棉花从晒种到施肥,再到采摘,皆是一人完成,前前后后花费数月的时间,一斤棉花二十个工分,根本不贵。若是你不要,我改天自己造一个织布机出来,请上三五个婆子给我织。种棉花的手艺一般人学不会,但拿木头架子造一个织布机的手艺,我还是有的。”
苗翠花女士一手指住秦斌,满脸地不敢相信,“亏我闺女把你当成老实可交的朋友,没想到你这么奸诈!”
秦斌抬头看了苗翠花女士一眼,谦虚道:“一般一般,不过是学了您的一点皮毛而已。沤个农家肥都能收一个工分的翠花婶子,还会心疼这么点儿工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看……这本书感觉写的不是很顺,有点难产。
☆、流民
自诩‘老谋深算’的苗翠花女士在秦斌这儿预冷,咬牙恨恨地买走了所有的棉花,回头就带着那些在她织造坊里做工的女子开始纺线织布,她化悲愤为动力,一周不到的时间,就织出了第一块布,还用这块具有‘跨时代转折意义’的布制成了一块手帕,献给了李泽天。
李泽天拿着那块布在水里绞了绞,试着擦了擦脸,感觉有点刮脸,便将那块布转赠给李泽闵了,她还让妙玉给苗翠花女士带了一句话,“此等工艺乃是上上之选,应当推广,然须切记,不可自大自封,工艺须适时改进。待有朝一日与盛唐通商之口,此布匹可以售往大堂。”
妙玉都已经习惯李泽天这种画大饼的骚操作了,就等于是往拉磨的驴眼前吊一个大萝卜,引得那驴不断地撒蹄向前卖力狂奔。
然而,游戏玩家们就吃这一套。
苗翠花女士原先想的是只从贫民中招收壮劳力,这会儿她看到了妇女那双灵巧的手,突然觉得,以‘家’为单位来招收难民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首先,那些难民一家人整整齐齐的都在干活儿,都能吃饱饭,难民们应当就不会寻衅滋事,另外,要是她盖起的那草屋中都住上了男人,指不定因为一个什么口角就打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苗翠花女士还有点私心,她想通过自家的作坊改善一下这个世界中的女性地位。
秦斌种植的棉花不多,被苗翠花给包圆之后,尽管他以更快的速度种植了一茬,可棉花生长的速度哪里能比得上织布机消耗的速度?
更何况,秦斌是一个人在单打独斗,苗翠花女士手下还有好多给干活的人。
论起积攒工分来,秦斌是靠脑子里的主意来积攒,苗翠花女士则是靠剥削工人阶级来积攒,她被秦斌敲了竹杠之后,回头就用工分找孟莫兑换了两张地利卡,背了两登山包的棉花种子进来,又用工分兑了一大片土地的开垦权,派那些她新收的难民去开垦土地了。
那些陇西之地来的难民不知道该如何种植棉花,苗翠花女士就撺掇这些难民去秦斌地里偷师。
秦斌发现有难民在自家地头鬼鬼祟祟的,心中防备顿生,去找李泽天告了一状。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告状告到了铁板上,非但没能解决问题,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李泽天听了秦斌的控诉,她有点迷惑,“秦斌壮士所言,着实有些过分。”
秦斌没听出李泽天这话的深层含义,还以为李泽天是在为他打抱不平,气鼓鼓地说了一句,“就是!那粪婆所为,着实过分!”
李泽天摇头,“非也,我说的是秦斌壮士所言实在过分。秦斌壮士已经通过种棉之计拿到了那么高的工分,怎么还能藏着掖着?种棉之计就如同当初的种田之计、沤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