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挚温柔地在阮初初耳边说:“我希望是个男孩,像我。这样以后,即使我不在,他也能很好的保护你。”
轰然一声,似是有什么倒塌。
阮初初的眼眶瞬间湿润。
席喻真的,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种话。
什么情话好听的话,几乎都是没有的。
他喊她又都是喊的全名,每次听起来都像是家长要训话。
现在,就这一刻,阮初初实实在在地被席喻这句话感动到了——
他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像他一样,保护她。
阮初初要哭了。
席喻一见阮初初眼眶里翻涌的泪水,一下子就忘了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
他忙着给她擦眼泪,忙着哄她。
“小哭包,怎么又哭。”
阮初初吸吸鼻子,可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流下:“都怪你,被你感动的。”
“我说什么了,能把你感动成这样。”
“你说你要生个男孩,像你一样保护我。”
席喻停顿几秒,无声笑了。
“这也要这么感动?”
阮初初点头:“当然。”
席喻很有耐心地给阮初初擦眼泪,边擦边说:“一辈子这么长,以后能让你感动的事多了,你要是每次都这样哭,我们家可不得被大水冲走。”
阮初初噗一声笑出来。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会说这样的话。
“别哭了,嗯?”
“嗯嗯嗯,不哭了。”
“那还继续吗?”
“啊?”
阮初初怔愣一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席喻刚刚在干什么重要的大事。
她把头埋到席喻肩颈间,小声说:“继续呀……”
席喻话不多说,继续刚才没完成的播种事业。&&&&&&&&&&&&&&&&&&&&&&&&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都在路上,半夜赶飞机,太累了。拼命码完这一章更新,没来得及检查,可能会有错别字什么的。
☆、缠绵
38
首映会缺席了, 但接下来的宣传活动,席喻作为主演, 必须要露脸。
所以在海城待了一晚之后,第二天, 席喻就飞去了北市。
过两天就是阮初初父母的忌日, 阮初初想在海城看过父母之后再走, 就跟席喻告了别, 一个人留下来。
海城的盛夏闷热难耐。
烈日当空, 阳光刺眼,路两旁的枝叶懒懒垂下,无精打采着。
阮初初捧着一束鲜花, 走在墓园的小道上。
每年的这个时候,她的心情都很沉重。
每一次来这, 她都会想,如果那一年, 她的父母没有发生意外离世,那她现在应该一家四口过得幸福又美满吧?
阮斐扬和傅漫还在国外,过段时间要动手术, 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几率。
算起来,也差不多是在赌。
可是, 无论成功与否,现在有这个成功治愈的希望,无论胜算有多少,肯定都是要赌一赌的。
阮初初心中想着事, 在转角的时候,看到隐在郁郁葱葱植被间的大理石墓碑前,有个身高颀长的男人站在那,一身的黑色西服熨贴。
她不禁停住脚步。
那男人弯身,将一束粲黄的菊花放在墓碑前面,然后举了一个躬。
转头,见到阮初初的时候,眼眸间闪过几丝意外。
阮初初从没想过,她会在这和席喻的大哥席缊见面。
而席缊,竟然是来看她的父母的。
她有点懵。
席缊不动声色,静静看了阮初初一会,跟席喻有几分相像的脸,露出一点温和笑意:“好久不见。”
这算得上阮初初第二次见席缊。
席家兄弟三个,给人的感觉都不相同。
席喻冷淡,席麓桀骜,席缊则温和内敛。
早年席家父母去世,留下的家业大部分由席缊继承,席麓曾觉得不公,要求平分,两人闹的不是很好看。
这些年来,席缊将席家的家业做的很好,倒是席麓那边,因为一些新前的投资,这几年有所亏损。
阮初初本来是不知道这些的,当初和席喻结婚时,傅漫跟她讲了很多。
傅漫也继承着他们傅家的家业,对生意场上的这些事,自然都知晓。在她看来,嫁到席家,就等于是在淌混水。
但是阮初初还是义无反顾地淌了。
现在在这见到席缊,阮初初失神好一会,才诺诺地跟他打招呼:“大哥好。”
席缊唇角抿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说:“以为你和席喻都忙,今天没空过来。”
阮初初懵懵眨眼:“大哥你……”
“老太太临走前,托付给我的事情,就是这个。她让我每年的清明和你父母的忌日,都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