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怂,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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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姨妈痛,没有加更啦,明天试试大肥章。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留个评论吧(星星眼)
☆、缠绵
22
芭提雅以海鲜和水果出名, 在短暂的休息过后,阮初初兴致冲冲地换衣服, 准备出门去尝一尝这儿地道的美食。
泰国的四月酷暑难当,中午时分, 阳光尤其猛烈。
这样猛的紫外线, 防晒必须得做好。
酒店浴室里, 阮初初穿着件吊带小背心, 对着镜子将肌肤裸露的地方抹上防晒霜。
手臂, 大腿,小腿,等要抹后背时, 她两手有些不协调,背部怎么都抹不到。
“手短了吧。”
阮初初循声抬头, 不知何时已经过来的男人正悠闲靠在门框上,眉眼微微敛着, 似笑非笑的。
阮初初干脆把手上的防晒霜递给他,意思很明显。
席喻顺手接过,两人之间好像有了种你不言我不语但是我都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的默契。
他迈步缓缓走至阮初初身后, 往手上挤出一点防晒霜,然后小心的揉在她的背后。
掌心是热的, 防晒霜一开始是冰的,后来就跟着变得温热。
这感觉有点点奇怪。
阮初初不自觉屏住呼吸,感受着席喻的手掌力道。
忽然间,阮初初像只虾米一样缩起身体, 哼唧一声:“这里不用的……”
男人不紧不慢的,表情也没多少变化。
“我觉得需要。”
然后他把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再挤了一些防晒霜,接着又重复刚刚的动作。
阮初初怕了,躲着钻到一边,红着脸骂他:“臭流氓!”
她又不露-胸,往那擦什么防晒霜!!!
这个臭流氓,哼!!!
席喻不是第一次被阮初初骂流氓了。
早上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骂过好几遍。
他也不想的,谁让她太让他把持不住。
他晃晃手上的防晒霜,问:“还擦不擦?”
“不要了!”
阮初初扭头跑出浴室,去拿自己的遮阳帽。
席喻在浴室换了身简易的服装,这儿是旅游淡季,他待会戴个帽子戴副墨镜,还是可以出去小小的逛一下。
说起来,他还从没和阮初初一起出去过。
现在有这个机会,可以陪她好好玩一下。
两人一起往门那边走,阮初初戴好遮阳帽,低头查着手机上的旅行攻略。
她正雀跃地计划着一会去哪家餐厅吃地道的海鲜大餐:“听说泰式咖喱蟹很好吃哎,还有清蒸大龙虾,这附近好像就有家餐厅——”
席喻的手机铃声不适时响起。
阮初初停步,转头看向席喻,发觉他正蹙着眉,看着手机来电人。
“你不接吗?”阮初初感觉席喻好像不是很想接电话,问了一句。
席喻确实不是很想接这个电话。
因为这是国内席家,他大哥打来的。
这些年他和家里的大哥二哥甚少联系,他厌恶他们身上的铜臭味,他们也一直责怪他不顾念亲情。
总之,三兄弟的相处很不愉快。
现在突然打来电话,席喻是有另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的。
他沉思一会后,才缓慢接起电话。
与此同时,阮初初的手机也响了。
阮初初看着来电显示愣了一下,是席家老宅的电话,平时只有席老太太会给她打这个电话。
她一紧张,马上接起来。
电话那头的人,不是席老太太,而是一直照顾席老太太的佣人阿姨。
佣人阿姨简单地说了几句,阮初初整个人身体发虚,脸霎那间就白了。
电话挂断,她缓缓回头,正巧碰上席喻黯淡无光的眸子。
他们得知的,应该是同一个消息——
席老太太,不行了。
席老太太的身体在早些年就已经不大行,如今九十多的高龄,医院那些药物早已经治不了身体的病痛。
前些天海城天气不好,阴沉沉的,经常下雨,老太太的风湿犯了。
又加上不小心吹了风着了凉,连续发烧好几天,一直没退下来,医生说……她估计熬不了几天了。
从泰国回海城的航班需要等,阮初初和席喻是直接包机回来的。
几个小时的时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这次旅行和见面的快乐,此刻仿佛已经划下句号。
坐在飞机上,阮初初的心沉沉的,这感觉,就像是那一年她外婆离世。
那年,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她记得很清楚,眼泪和绝望,她也记得很清楚。
自父母去世,她就跟外婆一起生活,唯一在她身边的亲人,最后也撒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