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方需要细敲。
于是,在短暂的休整过后,席喻出门,去见这部电影的导演,商讨一些具体的东西。
另一边,作为电影《权奕》最后一个确定的主要演员,阮初初正在忙碌地拍着定妆照和宣传照。
白色背景里,阮初初穿着戏里浅橘粉的齐胸襦裙,配上发饰,仿若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一个古代少女,纯净不染。
戏里还有几套特定的服装,原本是根据原来那个演员的身材尺寸定做的,现在换了人来演,也得重新改大小。
阮初初在拍完宣传照后,走到旁边服装间,由工作人员拿着软尺量尺寸。
这个女工作人员三十来岁,马尾辫棒球帽,专门负责剧组服装。
估摸着是因为又要重新改服装,增加了工作量,她对阮初初的态度不是很好。
阮初初觉察到,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工作人员用软尺量肩宽的时候,因为离得很近,所以她就注意到阮初初颈侧边有一小枚暗红的印记。
像是……吻痕。
工作人员的手微微顿住,随即眼眸里多了几分鄙夷。
阮初初从镜子那看到她在盯着自己的脖子看,脑海忽然闪过昨夜的情景,一下就紧张地捂住了有吻痕的地方。
她侧了一下身,礼貌地问:“请问,量好了吗?”
工作人员:“好了。”
阮初初又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接着从这快步离去。
工作人员在她走后,小嘁了声。
电话响起,她去接电话。
“……收工了,刚收工。你都不知道现在改衣有多麻烦,也不知道怎么就重新换了个演员。还别说,这次换的是个小姑娘,看起来单单纯纯,实际也不干净。”
“……你说我怎么知道?我都看到了,估计是背后有哪个金-主吧,不然就凭她一个这么没有名气的新人,能演这么大制作的戏?肯定是爬上哪个大老板的床了呗……”
服装间门口,折返回来拿水杯的阮初初,定定地站在那,一张小脸泛白。
原来这世上,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也会有这种恶意的揣测。
“站着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低频如电流,一下让阮初初回神。
她转头去看,不知何时停在他身后的男人正在看着自己,敛着下巴,眉眼沉沉的。
熟悉的脸,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
阮初初不知为何忽然鼻子一酸,一股莫名的委屈从心底涌上心头,双眼顿时蒙上一层水雾。
席喻眼眸黯了黯,凛冽扫过服装间里面那个还在喋喋不休讲电话的女人,随后捉住阮初初的手,将她拉向旁边一个空着的化妆间。
作者有话要说: 席狗:哼!欺负我老婆!是时候让你尝一尝天凉王破的滋味了!
拉导:卡卡卡,剧本拿错了,你拿了隔壁傅总的剧本。别杵着了,赶紧哄你老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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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在晚上十一点~
☆、缠绵
19
现在是收工的点, 大多数的工作人员从摄影棚离去,这间空置的化妆间, 按理说不会有人进来。
阮初初坐在化妆椅子上,席喻斜靠着化妆台, 后背在身后的镜子里清晰可见。
“觉得委屈?”席喻开口问。
阮初初一时说不上心头这种感觉, 好像是有点委屈, 也有点难过。
她点了一下头, 问他:“你也都听到了?”
对这种背地里的闲话, 席喻已经见怪不怪,眼眸未见多少波澜地说:“听到一点,类似于有金-主这种。”
“我没有——”阮初初着急否认, 眼圈都红了,“我没有, 也没有爬上谁的床,我不是她说的那样。”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 你不用跟我解释。”
如果说是真的爬上谁的床,那大概……是他?
席喻想着,轻笑一声, 可他也只是给她找了个经纪人,这个角色还是她靠自己努力得到的。
“你现在才刚进圈, 外界还不知道有你这个人。等你正式进了大众视野,到时在背后议论你的,可能就不止这一个人,也许还有千千万。他们会说什么难听的话, 会编什么夸张的故事,你都预料不到。你只有一张嘴,根本解释不清。所以,不要因为这些人而觉得委屈、难过或者不开心,根本不值得。”
席喻语重心长说了这么长一番话,其实也是希望阮初初能明白,这一切只是刚开始。
这条路,本来就不好走。
阮初初低垂着头,语气弱弱的:“可是……我心里还是会觉得委屈……”
她平白无故被泼一身脏水,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席喻能理解阮初初的感觉,他弯身,手掌抚着她的侧脸,温软的唇轻碰在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