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原来刚才不是做梦!
戎冶心中一直能理智并明确地将这个成则衷和“他的阿衷”区分开来,也知道是决不能对这个成则衷有任何“不正”举动的。
“成则衷!”他急得伸长手臂想把人拉住解释,但显然已来不及了,反而自己因为动作过大而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手肘先着了地砸出“咚”的一声,不得不按着整条又痛又酸又麻的手臂痛苦呻吟、皱着脸缓了半天。
戎冶感觉稍好一些,就一骨碌爬起来,路都走不直但还是念头执着地去敲成则衷进的那间房的门,可那扇紧闭的门是如何也敲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