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把握时机,不要胆怯,莫要直到无花无枝空自哀叹。
昨夜梦回,春情无限,莺燕呢喃犹在耳边。张开眼,佳人已去,只余清香在鼻端。
/是谁给你这张脸/美得让我看不见/风轻叹在我耳边/抚平了多少缺陷/谁又心疼你流泪/从未融化的冰点/模糊大地的边缘/看海与天的暧昧/淹没了这个世界/无力改变/我爱你怎么会太晚才发现/曾经我们拥有美好的夏天/时间不会再给我多一次机会/向这片蓝天说抱歉/
“妈呀,小猪婆要吃人啦。”我大叫一声,背着个小猪林外走去。
“回去吧。”夜已深,回去晚了,家人不免担忧。
我站起来,她却没有一丝动的意思,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身体还挂在我身上。
“伊宁,你在做什么?”伊宁是姨娘的芳名,她的名字与丈母娘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丈母娘的芳名叫伊安。两姐妹之名最后一字合起来正好是“安宁”,寓意,平平安安,宁宁康康。原本以前我也是不知道的,曾问过丈母娘和其他的几个姐妹,都没有人告诉我。昨天恰逢姨娘心神失守、灵魂出窍的时候,我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想不到得到意外的收获,让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知道了她的芳名,并还连带的也知道了丈母娘的芳名。我赶忙走到她身边,把她扶了起来,责声道:“你身上有伤,这些事情让我来。”
这人非是别人,正是昨天跟我有过亲密接触的姨娘。
“丹,怎么了?”时才激烈大战,很是出了许多的汗水,没有即刻清理,此时,夜深雾重,月色清冷,我还真担心她着了风寒,若然,则麻烦就大了。
“嗯。知道了。”喻丹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幸福的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暖洋洋,甜蜜如海棠。
几片白色的纸巾,赫然,遗落在这片曾经疯狂了的天地里。
喻丹的嘴唇张了几张,终是开了口,朱唇轻启,赧然一笑,微微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儿腿软。”说完,颔首就埋进我的怀里,一张圆圆的小脸蛋通红通红的,跟一朵大红花似的,美丽迷人极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眼望,时针已经指在十与十一之间。
“还有些痛,不过,已经可以走路了。”伊宁抿了抿嘴唇,尽量将眉心中的皱折散开,展出一副没事儿的样子。但我知道,绝非没事儿,虽然现今社会的医学很发达,却也没有达到神速的地步。伤筋动骨一百天,虽是老生常谈了,但无论怎样,先前还无法站立,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好成个没事儿的人了。
“嗯。”喻丹靠在我怀里,轻若未闻地应了一声。
昨夜消耗过甚,本想卧在床上懒上一会,却闻听肚子呱呱叫,胃液也开始翻腾。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时不时的清风吹动树叶,只有两个紧挨着的跳动的心还在发出蓬勃的声音。
哦,已经这样晚了,难怪玉卿不在身边。这个时间,她早该在学校上课了。
“不。”喻丹松开我的脖子,挣扎着下来,笑道:“我要你背我。”
“好。”我心里微动,转身蹲下来,扭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上来吧。”
两人说笑着很快消失在这激情弥漫的黑夜中,远远的隐约还能听到几声笑声。
保护地球,保护这片天,不要到最后遗憾。
爬起来,先去洗手间方便,洗刷一通。回来时,经过厨房,听到里面有声音在响,推门进去,但见一个满月般的大屁股正对着我。
给她擦拭一番后提上她粉红的小内裤,然后给她拉好裙子,“以后不要光为了满足哥而难为自己。如果不能让你们满意,即使哥再满足,又有什么意义呢?以后不光要让哥满足,你也要满足,知道吗?”
清越而悠扬的旋律,带着丝丝感动的歌声,在耀目的阳光中,伴着微微的清风,徐徐传开。
很有感触,很能触动神经,虽然把我吵醒,我却没有骂娘的冲动。
提着的心终是落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双手把住她的俏臀往上提了提,“这样,我抱你回去。”
“咯咯。”喻丹娇笑着扑到步我背上,搂住我的脖子,欢笑道:“猪八戒背媳妇喽!”
姨娘正在从橱柜最底层朝外面拿着洋葱,手扶在一边的柜门上,上身前倾向下,屁股翘得老高,看她那架势,肯定是因为尾椎处的伤还没好,身体蹲不下来,无法够到橱柜最底层,所以只好以这个样子勉强做到。
伊宁(以后皆以此名称之)面色微红,秀目斜睨,不敢直视与我,轻声道:“卿儿快放学了,我想着先把菜给清理一下,免得她待会回来做饭耽误太多的时间。”我蹲在地上,手里握着个洋葱头,抬眼望着她有点僵硬的身子,关心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看我咬你的猪耳朵。”喻丹咯咯娇笑,丁香一吐一卷,把我的耳垂给吸咬住。
“我是猪八戒,你是小猪婆,咱们两个是一公一母猪一对。”心里欢畅,不免放开胸怀,与她玩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