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成熟魅力无限;时而青涩含苞待放;时而妩媚艳照四方;时而羞怯欲语还休。
时不时的,姨妈的脸上总给人一种青春小姑娘俏生生的错觉。
但感觉到我顶在她身体里,却一直没有怎么动,不由暗恼,这坏家伙又要是什么鬼把戏,才得塞满,痒意涌满心间,却没能止痒,拥有宝贝的家伙却“敝帚自珍”,好似不舍得使用,竟跟个木桩似的塞进去也不知道动几下,真是个木头大棒子。
这种羞人的神态出现在这成熟而娇艳的大美女身上实在太迷人了,差点没有失神,嘴角涌出股股涎水。
一下子变化这麽大,实在有些太突然,有些接受不了。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四十多岁成熟女性应该有的神情嘛,难道是因为她没有生过孩子,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异样的美丽吗?
我是人,不是兽,要的不仅且仅是欲,还要有爱。
虽然只撑开进去了一小点,可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充实,可能是我的这玩意太壮观,太威猛,才只刚刚半个头就让她招架不住,呼爹含娘的了。
“进来吧,小心点就好。”姨妈在呼吸堵塞之前舍了我的唇,火热的红唇划过我滚热的脸颊,亲吻着我的耳朵,轻喘着细声道:“我要你跟爱姐姐一样爱我,不,我要你爱我超过爱她。”“姐姐?”正欲进攻的长枪猛然一滞,抱紧她臀部的双掌抓紧了她的雪嫩的翘臀,“你连这都知道?”“嘻嘻。”姨妈娇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亲昵地道:“坏东西,真是色胆包天,不但丈母娘敢上,就连姨妈也不放过。”“你们两姐妹还真是无话不说。”天生具有八卦天性女人,你想她们能够保守秘密,实在比卖了她们还让她数钱都困难。
其实这一刻,我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狠狠地跟她来一场世纪大战,但是她毕竟有伤在身而且还是在那样最最碍事儿的地方,甚至轻微动一下就会让她疼痛不已,我虽欲火滔天却又怎么能够只顾着自己胡天胡地的快乐而不顾她的感受不理她的痛苦呢?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强忍着冲击的欲望,压住狂躁的欲火,亲了亲她诱人的小火唇,双手抚摸着她娇嫩的小翘臀抓了两把,没敢用力,生怕触到她的伤处弄痛了她。
“当然了,我们两姐妹是什么关系,我可是有什么事都跟她说的。”她皱了皱小鼻子,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心里好一阵难受,挣扎和无奈,又有些向往,人的心里往往就是那么奇怪。
“呼哧呼哧——”连喘了几口粗气,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粗喘着道:“我怕弄伤了你。你那儿的小口实在太小了,刚半个头你就受不了了,若是全都弄进去还不把你那那么漂亮的小花苞给弄破了,还有你臀部的伤,牵动了怕是更疼的更厉害。我怎么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让你受苦,我不忍心。”“你真好!”她没有想到我刚才停下来没有动作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玩什么鬼把戏而是完完全全的为了她着想,她不仅误会了我而且还骂我是大棒子,不过我确实有个非常大的一根巨棒,她没有冤枉我,但这些已经让她够羞愧的了,情动之时,忍不住主动亲上我的嘴,用她那火烫的丹唇滋润着我干燥的双唇,细软的丁香主动的伸入我的口中,勾引着我的舌头与她的缠斗在一起,甜美的津液在两人口中溢满后几经搅混便汩汩流进两人的身体里。
若是还让她做些更加火爆的动作恐怕打死也是做不了的。
毕竟在这之前,她一直是一个矜持而谨守妇道的女人。
青涩与成熟交融,妩媚与羞怯并一,这是怎样的一种魅力啊?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给了还想多要,多要还不够,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懒得在理她的呼叫,继续享受着插入的快感。
“没,没有。”她虽然已经放得很开,但依然很羞涩,贝齿轻咬,玉脸一片娇红。
当然,这种几乎还没有被开发的大美女还是由自己来开发最好。
但这种补偿也未免太寒酸了,有什么能够跟生为女人却不能生儿育女来的让人抱憾终生呢
如果不是强制压制着心里地火,怕不是现在已经不管不顾直接开疆劈土了。
“蔡恬。”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伸手摸着我的头发,心里有些激动,这个家伙真是长了根好宝贝,难怪姐姐那么矜持的人也会败倒在它的威慑力之下,而且经受玉露滋润后,更加美的冒泡。
“就是,我想,你,是不是,应该,主动”姨妈羞羞地咬着如火的丹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睫毛怯怯地眨动着,像极了初次偷吃禁果的小姑娘。
应她的所求,稍稍退出来一点,她的心头立马就像有成堆的蚂蚁在爬一样,难受,空虚极了,她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去把我的大坚挺迎接进来,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心里暗道慢慢来,别想着一口吃个大胖子,那样可有得自己受了。
“嗯?”我有点疑惑地盯着她唯有薄汗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