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的,怎么又回来了。
端木流轩暗笑:月白不了解你的为人,难道我这十几天也白追你了,你无非就是躲哪个旮角里等人走,小毛贼也就这本事。端木流轩不再言语,提着风雅颂往后山深处走去。
来到了一个湖畔前,这是终年积水形成的一个天然湖畔,日积月累,这湖畔渐渐扩大,也足够淹死几个人了。
风雅颂一脸紧张地看着端木流轩,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却感觉自己被突然腾空,被外力往湖畔扔去。“扑通!“风雅颂顿时感觉自己头都蒙了。
“唔。。。救命。。。我不会。。。”风雅颂使劲在湖里扑腾,喝了好几大口水。
端木流轩在一旁好整以暇,心想:看你这次还不吃点苦头。
风雅颂觉得自己肺都要炸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感像她袭来。她难受得直流眼泪,混在水中谁也看不见。
端木流轩见湖里动静越来越小,仅仅看到风雅颂的头发在湖上漂浮,便足尖一点,飞到湖上一手提起风雅颂:她还没狠心到要把人整死。
只见风雅颂双目紧闭,全身不停颤抖。
端木流轩皱皱眉:这么弱。运起三分内力在她背部拍下。
“哇!”风雅颂被拍得吐了一大口水,慢慢睁开眼睛。一见端木流轩,赶紧又把眼睛闭上。
这时的风雅颂的长发已经被水冲开,拧成几股随意搭在衣服上,湿嗒塔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身材,紧闭的眼睛之上是长长的睫毛,挂着几颗水珠,不时抖动一下,竟让人觉得我见犹怜。
端木流轩愣了一下,道:“你是女的?”
风雅颂并不想回答,心想:我什么时候又说自己是男的了?
见风雅颂不支声,端木流轩直接拧着她往风波城飞去。到了有客来迎,要了一间上房,把风雅颂双手绑在床架上。看了一眼她现在虚弱的样子,确定她暂时不会逃跑,才飞鸽传书给燕十七(同行的随从之一),告诉他自己直接回天玄宫了,让他代为向秋老爷子辞谢,然后再回天玄宫复命。又飞鸽给端木俊采,简单地说了下大会情况,让他自己兜着办。
“咕。。。咕咕。”端木流轩刚办完事,便听见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看了一眼风雅颂,叫小二送上来几个菜。
白菜,豆腐,望着面前两个小碟子,风雅颂有种想咬死端木流轩的冲动。再一看端木流轩那里摆着的糖醋排骨,醋溜鲫鱼,金酱肉丝等等,口里很不争气地狂分泌液体。
吃,吃,吃,吃死你!风雅颂夹起一根白菜,把它想象成端木流轩,狠狠地咬下去。
“嘶~”人倒霉了,喝水都能塞牙缝,这不,风雅颂因为过分专注与“咬死端木流轩”这一念头,竟不绝把自己的舌头给咬着了,疼得她眼泪直流。
端木流轩晃若未闻,继续悠哉游哉地享受美食。
风雅颂见端木流轩那样,觉得又委屈又生气,心中恨道:“恶女,保佑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移到桌子旁去趴下。衣服都还是湿着的呢,不过看样子端木流轩是不会这么好心给她换干衣服了。风雅颂没法,只能强迫自己在桌上睡着,然后在梦里狂揍端木流轩。
端木流轩见风雅颂自己知道趴桌子上睡,心想这人适应得还挺好嘛。随后也自己到床上躺下。
调戏
第二天天刚亮,端木流轩就起床了。见还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风雅颂,简直对她有点佩服:这样都还能睡这么死。没有理她,自己到楼下去吃早饭,至于风雅颂,错过了就活该。
吃了早饭,端木流轩又去驿站买了匹马,反正现在风雅颂还被用玄铁琏绑着的,她一点不担心。一切就绪,回到客房,见风雅颂还是维持着之前那个姿势,死死地趴桌子上。端木流轩心下奇怪,上前把风雅颂的头抬起来,见她整个脸上染上一层病态的红晕。一摸她额头,大惊,怎么会这么烫?再一想昨天发生的事,端木流轩无语,对风雅颂道:“亏你还是习武之人,居然这么弱不禁风。”
她并不知道,风雅颂所谓的“会武功”,也仅仅是懂得轻功和一些普通招式,内功却是一点也没有,所以她的体质和普通人无异。
风雅颂感觉自己像被人拿锅上煮,浑身瘫软无力,偏偏还有个苍蝇在自己耳边翁翁地叫,很不舒服,便运起全身力气朝那苍蝇拍去。
“啪~”端木流轩突然被挨了一耳光,心下怒极,一把把风雅颂拧起来:“你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的?”却见风雅颂依旧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脸上的红晕也不像作假,深呼吸了一口气,把风雅颂扔到床上,摸了摸自己被打肿的右颊,愤愤地出门给她找大夫:臭小贼,这个,也记帐上!
大夫进来拉着风雅颂摇头晃脑一大阵,晃得端木流轩直想把他的脑袋给钉住。叽里咕噜了一大串,归纳起来意思就是:风雅颂喝了脏水,又穿着湿衣服睡了一晚上,加之昨天营养不足,所有情况凑一起,她终于光荣发烧了。
大夫给风雅颂开了方子,嘱咐端木流轩照方子上抓药熬成汁,按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