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卿文脱下自己的衣服,包裹着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小东西。
红彤彤皱巴巴的小婴儿,紧紧闭着眼睛,嘹亮的哭声在胸前响起。
眼下所有的一切,都让何卿文一时有些大脑空白,回不过神来。
怀中的这个小家伙,在喻映寒的肚子呆了九个多月,他却一直没有太多实感。
这两年来,他和喻映寒之间的矛盾和裂痕越来越大,每次见面除了满足生理需求,也大多都是不欢而散。
想不起什么时候第一次感受到喻映寒的胎动,也没有给他腹中的两个小家伙尽到一次父亲的责任,没有做过一次胎教,说过一次话,几乎从未对他们表示任何的关爱。
直到这一刻,滚烫的、炙热的、如此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直接的在他手中诞生。
依旧在哇哇大哭的小宝宝,眼睛都尚未睁开,却有了仿佛将全世界都为之牵动的生命力。
这是他的孩子。
自从被医生告知他无法生育那天起,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有亲手抱着他的孩子。他与喻映寒的骨肉。
“嗯呼……哈啊、宝宝……呃,健康吗?嗯呃……”
喻映寒吃力而疲惫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他的脸白得像是透明的一样,把自己的大肚靠在操作台上,一手撑住台子,一手抵住受压的後腰,用力前倾着身体。
明明才刚刚从身体里通过了一个胎儿,此刻的腰部仍旧像是被车轮碾压一般剧烈的扯痛,腹痛还若有若无的持续着。
“嗯。宝宝很好,很健康。”何卿文难得的缓缓一笑,很轻微的笑意在他的唇边展现了一下。望向喻映寒的眼底却十分的复杂。
这场考核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喻映寒几乎再没有多一秒的时间去关心刚生下的孩子。
阵痛又再度卷土重来,他咬住牙,把呻吟呜咽含在喉间,沉沉地喘息着,继续毫不留情地对敌人冷酷的厮杀。
相比第一个孩子,肚子里这个的分量要更大一些,喻映寒能明显感觉到孩子胎头抵住骨盆时,腰部更加强烈的裂痛。
何卿文不知怎么安抚哇哇大哭的孩子,只能抱着那小家伙不停的晃,尽量抽出一只手,为依旧处于阵痛之中的喻映寒按揉腰腹。
肚子一阵又一阵的变得坚硬无比,喻映寒额上冷汗涔涔,一滴刺目的汗水落入他的银眸之中,汗湿的手不小心打滑。
尽管他立即稳住了操作,机甲微微一个动晃,腹部突然的冲下,胎头又圆又硬,正好顶在胯骨上,“呃!——”
剧烈的宫缩,让他忍不住有些失控地张开大腿,微微挺起上身,无意识的随着阵痛,腿根发颤地使劲推挤起来。
战况还在激烈的继续。每一秒的倒计时都像是敲在何卿文耳边的警钟。
他却只是一直安静的紧紧抿唇,美丽的脸庞上微微布满愁容与压抑,紧张不安的心没有丝毫减轻,反而越来越感到莫名的恐惧。
他一手紧抱着婴儿,手下偶尔摸到他石头般坚硬的质感,随着喻映寒对机甲的操作阵阵发颤。
“呃!……哈啊……嗯呃——”汗珠从喻映寒的脸颊一颗颗滚落,腹部紧坠的程度越来越猛烈了。
宫缩的频率也骤然加剧,那颗小小圆圆的铁球在缓慢地撑开他的宫口,沿着已经他破掉羊膜的子宫,伴随着持续加剧的阵痛推挤进入了产道。
最后一个阻挡在前的虫族扑通一声倒下,喻映寒点开了那结束这场考核的自爆,与虫母一起同归于尽了。
屏幕突然地黑掉,伴随着考核通过的字样一点点浮现,喻映寒的手一下从操作杆上滑下,紧紧撑在台面,双腿不住地发抖的往下弯,“嗯、唔……呃啊——”
浑身无法控制的猛地抽搐着,下腹里面紧紧地爆发出一阵熟悉的强烈宫缩,身下像是有什么冲开了,一点点破开那狭窄的甬道,体内灼热胀痛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哈啊……哈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第二个胎儿比预想的速度还要更快的下降,接连不断地顺着宫缩往下俯冲,濡湿的后穴一缩一缩的张开,竟然已经能隐约看到黑色的硬物。
何卿文也连忙为他按揉着后穴,指尖轻轻地推揉含在后穴中央的硬物,喻映寒一阵剧烈的紧绷推挤之中,显感到胎头下来了些,胎儿圆圆的小脑袋似乎已经出来了,夹在他的后穴往外拱了拱,摩擦着敏感的内壁,一片痛楚之中又尤为瘙痒酥麻。
产程终于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可却没想到突然又陷入了更加漫长的痛苦。
“呃啊……唔、哈啊……嗯——”喻映寒紧紧靠在何卿文的身上,滚烫而汗湿的身体一直不断的颤抖着。
无间断的阵痛反复消磨着他意志,胎儿却一直卡在后穴难以勉出,堵在身下十分的又憋又胀,胀痛不已。
“用力,马上就好了!”何卿文不断的给他鼓劲,甚至用手抚着他的肚子往下顺。
“嗯呃……”喻映寒发出一阵绵长的痛哼,胯下卡着巨物,腰臀抬起悬空,大腿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