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临时加急的会议,也就预示着自然是公司的某方面出了问题。除了向失误的部分员工追责之外,更重要的是如何解决的燃眉之急。
几个部门提的方案都被否决了,老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沉重紧张的气氛,不断的在会议上蔓延……除了某个看衣冠楚楚似道貌岸然的男人之外。
K虽然还很年轻,但已经是行业里有名的精英,不论是谁发言,几乎每隔一会儿老总都会让他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过每次轮到K发言的时候,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平稳淡然,有条不紊的汇报着针对性的要点分析。
要不是X此刻正趴在桌子底下替他推动着紧绷绷的肚皮,恐怕连他都想象不到这个人此刻正在承受着分娩的痛楚。尽管K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异于常人,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
“所以说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到底是要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个老总显然是个暴脾气,正在暴跳如雷的拍着桌子。
就连桌子底下的X也吓了一跳,蹿到K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
“……顾总,还是让他们先继续汇报吧,等事情解决了再来讨论惩罚的事。”
K适时的漫不经心的插了一句。
几个战战兢兢的工作人员,用感激和庆幸的目光,崇拜的望着K。总算得救了。
暴跳如雷的炸毛老总被安抚住了,会议继续进行。
一边翻动着手里的报告文件,感受着腹中越来越强的压力,K一只手撑在后腰悄悄挺起肚子,眉头微皱着,薄唇轻轻地吐气,忍耐着宫缩。
K对分娩的节奏了解得非常清楚,尽管他有着十足的把握自己不会将胎儿生在会议上,但随着子宫收缩的力道,胎儿依旧无法避免的在缓缓的下行。
当胎儿的头部被推挤过宫颈慢慢进入产道时,K正在针对各个公关方案发表自己的看法,也只是呼吸略微凌乱了一下。下身被坚硬的头部微微顶开,堵塞涨满的感觉让K的双腿不由得分得更大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X也能感觉到K宫缩的间隔越来越短,阵痛的时间却越来越长。看着K愈发频繁的撑着后腰,挺起笨重的腰腹,X也帮他按摩起僵硬的腰身和双腿。
不小心摸到K的坐垫,X才发现那儿已经湿了一大片,摸到K的下身,裤子甚至都已经被羊水湿透了。
X隔着湿漉漉的西裤在X的花穴上抚摸着,两片柔软的唇肉中间似乎夹着什么硬硬的东西,他仔细的摸了一会儿,原来是K的花穴已经被顶出的胎头撑开了一条二指宽的缝。
手指慢慢摩擦着那一小条露出的胎头,粗糙的触感有些扎手。X又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小腹微微发热,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再度充血膨胀。
“呼……”
又开始宫缩了,K轻轻吐出一口气,双手撑着后腰挺起身。X一手左右揉晃着他硬实的肚子,一边慢慢的按压着K的花穴,隔着裤子轻揉K腿间的着胎头。
或许是因为K的花穴太小,胎儿的头部又比较大,X能感觉到K花穴周围的皮肤都崩得紧紧的,胎头冒出的部分死死的卡在那里。
力道适中地轻轻推压着穴口的皮肤,还不时刺激着K的阴蒂,揉了一会儿,X感觉手下紧绷的花穴有了松动的迹象,温热的羊水透过裤子打湿了他的掌心。
X立马饥渴的趴下身去,将裤子的拉链拉下,吮吸轻咬着K的花穴,舌尖探入细缝中转动,贪婪的狠狠在花穴上吮吸把香甜的羊水吞入口中。
K修长的双腿一下子把X夹紧了,一只手伸到桌下,抓住X的头发。但是也没有将他扯开,微凉的指尖不时的在他头发上揉扯几下。
X一边抚摸着K紧绷的大腿,手指一边搓揉着硬硬的胎头,羊水已经吞噬殆尽了却仍旧不肯离开,牙齿轻轻啃咬着K花穴周围的嫩肉,舌头也在他露出胎头的花穴上又吻又舔,把K的下身搞得一塌糊涂。
X的舌尖在撑得薄薄的花穴两边钻来钻去的打转,K的双腿紧紧夹住X,又圆又大的孕肚顶着他。
将手探进K的毛衣里,坚实的肚子越发低坠,皮肤被撑得红彤彤的,像个饱满下坠的大红提,上面还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和牙印,很是诱人。X一边舔吻着K的花穴,一边又忍不住在自己的杰作面上狠狠推揉了几把。
K随着他的动作双腿反复夹紧又放松,滴滴答答涌出的羊水都被X吞了下去,胎儿的头部又顶出来了一些,花穴间慢慢地露出来黑色的圆弧,卡在那里一缩一缩的。
密集的宫缩一阵接着一阵,K的身上已经被汗湿了,他轻轻的吐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克制着想要随着宫缩向下推挤的本能,但胎儿的头部仍在慢慢娩出他的身体。
X也能感到K的胎头正不断向外慢慢顶蹭着自己的手掌,手指顺着胎儿的头皮,轻轻抚摸着K的唇阴,这种感觉让X感到一种奇异的愉悦和亢奋,挺立的龟头难以自制的吐露出淅淅沥沥的浊液。
腹内收缩的压力越来越大,在K阵痛难耐挺起肚子的时候,X用舌头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