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那个叫“zuoai”
<h1>第4章?那个叫“做爱”</h1>
临近高考，乔晚比陶素柔还要紧张百倍，而且出奇地话多，总是时不时问她“你紧不紧张？”“万一你没考上怎么办？”之类的问题，最后，他小声地说出他最想说的那句话——“如如如如……如果……你你你你没、没没、没考上……就就就就复复复……复读吧……”
听了这话，陶素柔作出不高兴的样子，她用食指戳了戳他吹弹可破的脸颊，不满地说：“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啊你？我不可能考不上的！”
乔晚眨巴着眼睛望着她，没接话。
其实乔晚私心里是不愿意她那么成功地考入大学的，想到她在几个月以后就会远离他他就感觉害怕，他真希望她能够落榜，然后复读，这样他们又可以天天走在一起。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素柔比他优秀多了。她成绩好，又是班上的英语课代表，学校艺术节的时候，他们班搞合唱，老师也是让她当领唱。她朗诵比赛得奖的时候他比谁都高兴，同时也比谁都难过。高兴是因为他的陶素柔得奖了，难过是因为有更多的人认识了她，他才不喜欢别的男生认识她，他最讨厌他们用一种倾慕的语气谈论她。
所以他总是半喜半忧，而这次更甚，并且是惧大于喜。
想到这些，他不安地贴她更近了，忍不住想把脑袋凑过去蹭蹭她，却被她用手抵住了。
“今天往微机房过的时候我看见你了。”
看她笑得不怀好意他就明白，她肯定又抓住他什么把柄了。他努力地想着，今天微机课有没有发生什么，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什么，脸腾地就红了。他赶紧别开脸，心里一上一下的，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她促狭地笑着，小声说：“你不老实啊，上课玩游戏啊，黄金矿工？还是双人版？看你双管齐下玩的很爽嘛。”
啊？乔晚愣住了，她……她看见的是这个……啊？
顿时，他松了口气，心里那种忐忑感也渐渐消散，可是细细一想她说的话，又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没想到刚好被她看见。
他解释道：“我我我我早早早就、就就就……把课课课课……课堂堂堂……作作作作业、完完完完成了。”末了，还忍不住嘟囔着补一句，“又又又又……又不是……只只只玩、玩、玩了这、这、这个……”
“哦？”陶素柔挑眉，好奇地问：“那你还玩了什么？”
“大、大大大鱼……吃、吃吃吃……小小小小……鱼……”
噗……
要是陶素柔现在在喝水的话她准能一滴不漏全喷出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那样一副“我又不止玩了黄金矿工，我明明还玩了更高级的大鱼吃小鱼啊”的得意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最后他又加了句话直接让陶素柔一个没忍住笑瘫在他身上。
那句话他说得期期艾艾的，连起来大约是这样——我玩大鱼吃小鱼很厉害的，一条命不丢到最后大得能吃鲨鱼。
看着她趴在自己背上狂笑他有些不解，但也忍不住跟着傻笑。后面陶素柔实在是笑够了，见到他也在笑就问他笑什么。
他说：因为看到你笑。
陶素柔愣了一下，随即又问：如果我哭呢？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也哭。
陶素柔沉吟片刻，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小笨晚，你还没长大。
这句话只让他困惑了一分钟就被他抛在了脑后，因为素柔还在他身边，还没离开他，他不想花时间想别的乱七八糟的事。
写作业的时候他忍不住回想起计算机课的事情，当时那节课班上有几个男生公然看那种网站，边上几个男生都凑过去看，他也好奇地看了几眼。因为是第一次接触这些，那些内容带来的冲击力对他来说也不小，所以后来他忍不住一直在回想那些画面。最后，他也无心写作业了，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发短信给陶素柔。
“我今天上计算机课的时候看见有几个同学在看那种东西。”
陶素柔回复道：什么东西？
乔晚认真地想了想那些画面，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回想得越细身体就越发地燥热。
他咬住下嘴唇，打字的手指有些在发颤，“他们在看图片，图片上的人没穿衣服，还互相舔那个地方……”编辑好短信，他快速地点击“发送”，然后把手机屏幕往下一盖，不敢再看手机。
这种问题真是羞死人了，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问问她，那种好奇像是一颗湿土里的一颗种子，要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陶素柔看见这条信息的时候差点没笑岔气，她故意装傻，回复道：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一听到又短信铃声，他立刻抓起手机查看，看清内容以后立刻傻眼了。他怎么说明啊！难道……要说是小便的地方吗？那多难为情！
他回复得很隐晦：就是那个地方，比较……私密的地方。
手机那头的陶素柔笑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