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就更加不正常了,以前不管老族长给他找来多少雌性,甚至想在他发情期的时候趁机硬塞,都没能勾起他任何想法,就连兽类最无法抗拒的发情期他都能强压下去全程理智的撑过去,现在却连自己的眼睛都控制不住。
这种情况对他来说非常奇怪且特殊,在走近她和她搭上话后,甚至是像现在这样和她一起走着的时候,他总有一种自己一直空落落的心找到了落脚点,突然就被填满了一样感觉。
从小到大他一直感觉自己心里缺了一块,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消失不见了,每次只要他这么想,就感觉难受的要死。
那个奇怪的噩梦也一直缠绕他到现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会被噩梦惊的整夜整夜睡不好,让老族长担心的愁眉不展,但还是会在半夜突然惊醒,紧随而来的便是像是要将他吞噬的孤寂。
他心里知道想要解决这样的情况,他就一定要找到被他弄丢了的东西。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弄丢的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他的记忆也是完整的,不存在失忆和缺陷,他甚至有时候都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有病。
那个缠绕着他的噩梦里面每次回想的时候,都是一片黑暗,而他在黑暗中一直在追着什么。
最清晰的一次也只是追到了一抹白光,而在刺眼的白光里面,好像有一抹身影在那处,当他想更近一步的时候,周围的黑暗就以极快的速度将他席卷侵袭而来,迫使他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梦里的场景慢慢再次变得模糊,而他那一次唯一得到的线索,便是那白光中有个人,有一个,看不清面容长相的,雌性。
自那次之后他就知道他要找到那个雌性,他才有可能脱离每日被噩梦缠着的处境。
然而当他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一个雌性后,另一个问题便来了。
他对出现在他面前的,甚至离的他稍微近一些的雌性,都本能的排斥抗拒。
虽然他心里面非常想找到那个雌性,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跟雌性们相处,那些雌性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厌恶。
甚至他根本不用跟那些雌性说话相处,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不是他要找的人。
而他要找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甚至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存在不存在。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现在,老族长都开始给他找来一堆雌性开始操心起他的配偶来。
老族长本人没有恶意,但是就是固执的希望他赶紧找个雌性,可能是因为他连发情期都可以保持理智的撑过在某些雄性的口中已经在传他那个“不行”了吧。
对于这种传言他本人当然一点都不在意,但是老族长他炸了,更是逮到机会就把雌性往他身边塞。
后来老族长还和一些雌性做什么交易,一个一个的试看哪个可以入他的眼让他把人留下。
对于老族长的关心他能做到的也只是允许她们进屋在门口的凳子上待一夜。
但是进来的雌性就没有一个老实的,心里的想法完全表现在了脸上,甚至还勾引他妄想直接上他的床。
毫无意外,这些人全被他轰了出去,若她们只是待在凳子上老实不动,他也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的把人轰出去,只当作空气就好,互不干扰,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这样的雌性,真是让人失望且厌恶。
但是现在他遇到了一个,很不一样的。
她看向自己的时候不会让他感到排斥,里面也没有对他的其他心思。
而这个时候他竟然觉得失落,心里隐隐在期望她能多看他两眼,对他有点不一样的心思就好了。
心里隐隐的期待也惹得他异常的关注她,看到她微微转头对他笑一下他都觉得耳边有烟花炸开的声音。
但是还不够,她对他只是礼貌,隔着的距离那么明显,让他完全没办法去忽视自欺欺人。
她为什么和其他雌性不一样呢?只因为她结契了?
但雌性可以有很多雄性是公认的,这并不能成为理由。
不说她这点是和别人不同的,只他的感受来说,她也非常的不同。
不同?
林子枫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点,疑惑的结解开。
她再如何同别人不同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对自己来说,可能是那个不一样的存在。
这可能,就是他一直想找的人。
心里面对这个想法没有狐疑和排斥,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变得炙热起来,同他平时那漫不经心的模样甚是不同。
锦月敏感的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有些不太自在,而当对方说自己叫林子枫的时候,她就感觉更不好了。
这可真是躲不过去的缘分……
世界男主还是变着法子的被她碰上了,希望别出什么状况。
她尴尬的笑笑,礼貌的回完自己的名字后,不动声色的又往远挪了挪,默默的和对方拉开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