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小佳扶回了房,又将高天宇搀扶回去,最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荆风。
男人倚在沙发里,皱着眉,白皙的面庞带着些微红,面容俊美,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的精心之作。
我接了一杯温水,慢慢往里面灌了药,这是一种促进人情欲的药,配合酒精使用,效果更好,使用者无法清醒,却能记得发生过的所有事。
“来,荆风,喝点醒酒药”
男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清是我后,还模模糊糊发问:
“他们呢,小佳呢?”
我微笑着回答:
“我扶他们回房了,你先喝,喝完我就带你去找小佳”
去找她,在她隔壁床上做爱,cao她的好室友,怎么样?
“唔,好”
男人听话的喝下药,不过10分钟,便开始全身冒汗,嘴上也在无意识的喃喃“热”。
“走吧,我带你去找小佳”
我扶着荆风走进我和小佳的套房,这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因为男人身材高大,我们走的东倒西歪,我柔软饱满的乳儿好几次蹭到了男人紧实的手臂上,肌肤相贴间传递着春情。
荆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塞在裤子里鼓鼓囊囊的那一团已经明显搭起了帐篷。
走到我床边的时候,我脚一歪,像是没站稳一般,荆风随着我一起跌倒在了床上,男人精壮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压在了我的身上,一时间,响起两声闷哼。
男人此时的情况不太好,脸色绯红,满脸都是汗水,身下的地方,更是肿胀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只有在贴着我的身体的时候,才能获得半分的疏解。
饶是荆风这样的人,也承受不住这药力,大手在我身上胡乱抚摸着,下身更是一下又一下蹭着,看起来非常难受。
我装作挣扎的样子,手却总是在男人敏感的部位推动,激起更多的欲念。
当荆风的下体再一次贴上我的下腹时,我抬起脚,像是不情愿,但是偏偏给了男人分开我双腿的机会。
果然,被药力侵蚀的男人几乎疯狂了,他压住我的手,掰开我的双腿,近乎急躁的扯开裤头,露出早已硕大的难以想象的巨蟒,紫红色长长的一根,粗如小臂,龟头有鸭蛋大小,青筋遍布,一看便知它早已饥渴难耐。
我继续挣扎
但这样的挣扎对于一个中了药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大的刺激,荆风双眼通红,压住我胡乱磨蹭的臀部,下体一沉,整个肉根尽根插入。
“啊……”
这次,我是真的哭出了声。
虽然我是心机婊,但我其实并不淫乱,相反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那些喜欢我的男人,我看不上,而我喜欢的这位,看不上我。
因此,我还是第一次。
偏偏荆风真的是天赋异禀,这东西比我在av里见到的欧洲人的性器都还要粗大,冲破屏障的那一刻,我有种被凿开cao死的错觉。
“啊……疼……疼……”
也是我自作自受,害怕男人会清醒,买的是最烈的那种药,男人现在根本没有半分理智可言,只知道挺身,将发肿发胀发疼的东西塞入我这肉洞。
本来粉嫩的圆口此刻已是绷得发白,我半蜷缩起身体,死死咬着下唇,忍着被撕裂的痛楚。
荆风纵身直挺,尺寸惊人的巨物就着鲜血来回抽送,不一会儿就插了上百下,双眼通红的男人完全没了平时温雅的模样,就像是野兽一般,毫无顾忌。
忍受了半小时后,发木发麻的小穴终于感受到了一丝酸痒,我的身体很骚,水很多,普通女人可能一天换一条内裤,但是我不行,我必须每天换两次,否则那里就会湿的要命。如果某天见过或者听到荆风的名字,那里更是如同开闸的水龙头,淫水潺潺,换个三四条内裤都很正常。
此时被这样近乎暴力的cao入,小花穴虽然有些红肿,但流出的水儿也是止不住,甚至在男人暴力的抽插中,我渐渐感觉到了快乐,麻麻的感觉从撞击的那一点扩散开,疼痛后,又会多一些瘙痒,渴望再次被深入。
每当男人的鸡巴撞击到最深处时,酸软舒畅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只要稍稍低头,我就能看到交合的地方,棒身上的处子血已经被透明的淫液冲淡,越来越多的汁液被捣干了出来,每次荆风插一下,就会有汁水喷出来,像是在捣汁一般。
从没cao过穴、还中了药的荆风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技巧,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狠插,每当鸡巴抽出到穴口,花壁便再次缩紧,可是不到一秒,又被强势碾开,棒身上的棱沟狠狠勾扯着媚肉,顶端的龟头狠狠撞向幽穴深处……
“唔,好舒服……好大……哦……太快了……阿风太大了……”
我也要疯了,和以前想着荆风自慰的饥渴相比,这次真的被荆风的鸡巴cao了,这给了我无上的满足,哪怕小穴还是疼的,快感却像是浪潮般席卷而来,将我的理智冲散。
我几乎无意识的将小穴往男人的胯下凑,抬起身时正巧看到了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