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的艺考在高三第一学期末。
她一直不太清楚自己的水平,只是依照付迦越的指点每天认真练琴。她也知道,自己不算天赋型的学生,央音也没敢指望,能考个中等水平的学校就不错了。
不过,自从生日那次之后,陆凝的日子滋润了不少。和付迦越的关系让她不知不觉增加了很多安全感,不再有无依无靠,寄人篱下的感觉,也就可以更加安心地生活。
付迦越自然也是喜闻乐见小姑娘越来越享受和他的男女之事。而且或许是由于荷尔蒙的滋润,陆凝的身体似乎又发育了不少,越发的前凸后翘,惹人喜爱。
付迦越最喜欢她胸前揣着的那一对鼓胀的小白兔,还有微微翘起的小屁股。平时他怕耽误陆凝的学业和练琴,忍到周末才会把小姑娘堵在家里好好地蹂躏一番。有时候是在浴室,潺潺的流水和白茫茫的雾气里,扭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从后面进入她下身那张又湿又热的小嘴,听她抽抽搭搭地求饶,或是某个下雨的晚上,在飘窗铺一张毛毯,来来回回换不少花样和她折腾,直到陆凝整个人都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小声说爸爸不要了,爸爸不要了。
付迦越觉得陆凝真是个小妖精,求人都求得那么骚。越是这样,就越想把她拆开,从里到外吃干抹净一丝不剩。
时间一天天过去。
那是陆凝艺考前一天,她在做最后的突击练习。虽然考试曲目都已烂熟于心,但仍没敢懈怠。
付迦越站在旁边听着。陆凝练到八点钟,他注意到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怎么了? 他问。
陆凝停下来,伸出手:手指磨得有点疼。
付迦越看了看,的确,可能是这段时间练得太狠,陆凝的指尖揉弦揉得有些红肿。
他拉起她的手,轻轻揉了揉:还疼吗?要不要拿冰敷一下?
陆凝摇摇头:也没有那么疼
手磨肿了就不要练了。 付迦越合上乐谱。
可是明天就考试了呀 而且是央音的艺考。陆凝心里其实没底。她本不想报这个考试,但付迦越还是让她试一试。
所以,也不在乎今晚这一两小时,不是吗。 付迦越揉了揉她的脑袋,陆凝的头发留长了,一头黑亮顺滑垂到腰,看上去也越来越有女人味。
陆凝抿了抿嘴,把琴装进琴箱里放好。
付迦越看着她:把衣服脱掉。
爸爸 虽然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陆凝还是没有完全习惯他这么直白的要求。
脱掉。
陆凝脱掉棉质的家居服,只穿着内衣站在付迦越面前。她伸出手去想关灯,被付迦越抓住。
为什么要关灯?你看看你,多美呀。
陆凝想钻进他怀里不去看墙壁上的镜子,却被他紧紧扣住,摆成个面朝镜子的姿势。
付迦越一手解开她的胸罩,然后将她的内裤脱掉。少女的胴体,洁白无瑕的,在镜子里甚至都带了柔光。
他捻弄着陆凝胸前的两点,手法熟练。被熟悉的动作刺激多次的小花苞格外敏感,很快就挺立起来,硬硬的。
陆凝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早已满脸潮红,双腿微微分开,腿根甚至现出一抹可疑的亮泽。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愿意看见自己那么羞耻的一面。
但付迦越并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把她按在镜子前。
宝贝,把眼睛睁开。你看看现在你多淫荡。
不要爸爸陆凝挣扎着,
突然,腿间被付迦越的两根手指贯穿。陆凝猝不及防,尖叫出声。
啊
淫荡不好么?我还是更喜欢淫荡的宝贝。付迦越一边抽送着手指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看看,水都顺着我的手指滴下来了呢。真的是骚。
爸爸爸爸 陆凝的花心被戳弄得麻痒难耐,他却故意不给她满足,放轻了力道,偶尔指尖在她的穴口打个圈儿就离开,陆凝朝后不断抬耸着小屁股迎合,被挑逗得爱液汩汩,手指搅弄几下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爸爸想要 陆凝始终得不到充实,有些着急,身体贴住付迦越,小动物乞食似地蹭。
付迦越轻笑:宝贝想要什么?说出来,说清楚。
想要想要陆凝从喉咙里挤出来,想要爸爸干我
是吗。想要爸爸怎么干你?
陆凝的呻吟高了些,像是在抽泣:想要爸爸从后面狠狠干我啊啊!爸爸
付迦越从她身后挺身重重地插了进去,直接顶到最深处。
多久没被爸爸干过了?
一下下有力的抽插,使陆凝的话都没办法连贯说出来。
很很久了
想不想被爸爸干?
想 陆凝大口地喘息:好想
一个巴掌扇在她高翘的小屁股上:快考试了,还有心思想这些,你骚不骚?
陆凝吃痛,声音带了哭腔:呜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