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便叫我想着,莫不是渐深哥哥你和女人做惯了这事。”叶时薇靠在林渐深的身上,玩着他的衣带,得了他的否认,心里舒服了些,却更疑惑,“跟我欢好,竟一直不能叫你快活……”
“殿下说的什么浑话,与殿下交媾,当然快活。”林渐深搂着人儿,哭笑不得,拉了叶时薇的手在手里攥着,又去抬起她的下巴去亲她,香了好几口,才继续说道,“我叫殿下在府内看看书,殿下还不喜,总说这些蠢话,不怕叫人笑话。”
一听里面怕有些缘故,叶时薇便来了兴致,立刻回抱住林渐深,说道,“好哥哥,快给我说说!”
说完只见林渐深并不说话,只拿一双深目棱棱的瞧她,叶时薇心念一动,赶紧说道,“爹爹,给女儿说说,为什么爹爹那阳根好会入呢,竟总能cao到女儿的心肝痒处?难道是女人的阴精享用的多了,成了精了?”
“我呸!除了入你那骚屄,哪里有过别的女人?”林渐深笑骂道,捏了叶时薇的小脸一把。
“我不信呢,爹爹不cao女人,怎么有的女儿?”叶时薇接的自然极了,倒叫林渐深一愣,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被叶时薇得意的小模样勾着,林渐深便又抵在软榻上弄了她一回。
待两人玩的尽兴了,才又凑在一块说私房话,林渐深便把那阳根不泄的缘故一一与叶时薇道来。
原来,这方世界的男子,自幼便会修习一些房中术,像林渐深这般守住精关,持久不泄,只是其中的一种窍门而已。
像那些世家贵族的男子,为何大多都生的清秀妩媚,便是有那家传的诀窍和秘药,养的小公子不但肤白貌美,还身体柔韧,极擅房事。
“不是吧……”叶时薇听的都呆住了,她盯着林渐深的清晰腹肌和胯下那物看了半天,再想想以前那些在她身边打转的娇俏公子哥们,实在有些无法想象那一个个弱柳扶风样的伪娘,怎么能……怎么能擅长房事呢?
林渐深被叶时薇看的都忍不住乐了,不由说道,“你别小看了那些公子们,少年时自然不显,刚好与女子破身时得用,待长成了,个个都是巨根,销魂的很。而且他们自小练起,身子可不弱,要……嗯……要治住殿下这样的,轻而易举。”
林渐深看见叶时薇露出既惊讶又好奇的表情,便继续道,“况且每家的法门都不同,那乐趣也不一样,咳,像与你交好的靖海伯家,那个……据说他家男子的阳精就颇有妙处。”
“啊?”
“咳,好像是既易使女子受孕,又有滋养之效,让女子很是受用。”林渐深看叶时薇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好玩,又接道,“还有那吏部尚书上官家……”
“啊,她家是怎么回事?”
“她家不是世家贵族,房中术并不出奇,只是入些珠子,添些趣味。”
“……入入入珠?”叶时薇结巴道。
“正是。此外,还有许多绝妙的法门,比如有让那阴茎上筋脉凸显,好刮屄内软肉的,也有那让那阳根格外的长,可cao进子宫内施展的,还有让马眼可自己吐水儿的,那些淫水少甬道干涩的女人,最爱享用这样的男子了。”
叶时薇如听传奇故事一般听林渐深娓娓道来,只觉得……
……她怕是错过了一个亿!
林渐深细细给叶时薇说着,见她先是惊讶,之后竟目露期待向往之色,心中不由一沉。然而林渐深虽然心中堵不快,面上却丝毫不显。
“那你……渐深哥哥……”叶时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林渐深,这人说了这么多,直叫她心猿意马,才被cao过的骚屄,竟又湿润了。
“在下又不是世家出身,哪里学过什么绝技,殿下与我燕好了许多次,还不知道吗。”林渐深笑道,竟也很是坦然的说道,“殿下这是又想要了吧,如不嫌弃,还是在下给殿下入一入?”
叶时薇虽心里还有些怀疑,但毕竟确实想要了,便轻轻点点头,由着林渐深再度在她身上施展起来。
叶时薇只当这是平常的一次欢好,却不知,这一次,竟是被林渐深狠狠cao足了一整夜。
都不是神马好人。。。
已到了深夜寅时,万籁俱寂,更显得屋内的呻吟娇喘极为香艳。天光微曦,摸黑cao了整夜的林渐深,这会儿能清晰看清楚身下女子承欢的媚态,只觉得一夜的疲惫一扫而空,又重新有了狠弄的劲头。
“哥哥……渐深哥哥,求你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花架大床上,躺在湿漉漉的被褥上,叶时薇一面忍不住的发出淫浪的叫床声,一面又断断续续的朝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求饶。
“我疼你呢,殿下,被我cao的不美吗?看来在下还要再加把劲了。”说着,林渐深猛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打桩一般一下下狠入了数十下,在叶时薇抵达高潮之时抵住那子宫口,好好享受了一把春水灌顶。
微等了一会儿叶时薇从那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林渐深就着阳根入屄的姿势把叶时薇翻了个身,抬起女人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纤细腰肢,轻快说道,“殿下,我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