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差点腿一软都没站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洗完澡换好衣服就进来了。”严行舟稍微思考了一下,“如果你要问确切时间的话应该就是你和齐斯在房间里耳鬓厮磨的时候吧。”
“……”秦璐觉得严行舟身上这股醋味儿越来越重了,“那个……你也知道去年那个老太太……”
提起去年,严行舟更来气了,“看来你希望我帮你脱。”
“等一下!我知道我要死了!可我是要死的明白!”秦璐紧紧地护着自己傲人的胸口,“你刚出去买了什么?”
“避孕套。”严行舟毫不避讳。
“这里不是还有吗!”虽然是去年用剩下的,秦璐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劲,立刻吓出了一背的汗,“六个还不够你用的!?”
这是想杀人啊?
严行舟不置可否,把书稳稳地放在了床头柜上,“还有别的问题吗?”
“还有最后一个!”秦璐绕着床走到严行舟那一侧,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手直接勾着把肩带拉了下去,露出丰润的胸部曲线,“我现在主动一点还有用吗?”
说着,秦璐稍一歪头,黑缎般的长发从后颈垂落到胸前,她凑上前去在严行舟的唇角上亲了一下,“行舟,我今天买菜做饭真的很累了……”
严行舟直接伸手留住她,伸出舌去加深了这个吻,秦璐的真丝睡袍已经半脱,就剩下一边的细肩带艰难地支撑着整件衣服。
她是真的准备睡了,内衣也没穿,严行舟隔着那薄薄的软丝袍子用大掌揉着秦璐的软乳,秦璐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还没被揉上几下喘息就渐重了。
看秦璐很快有了感觉,严行舟更加用力地圈紧了她的腰,吮吸吞咽着她口中的甘津,终于将她整个人与睡袍剥离了开来。
秦璐一侧的圆乳上已经被严行舟捏得红痕遍布,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看着很是清晰显眼,她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严行舟一句:“你怎么一副憋坏了的样子啊?”
他可不是憋坏了么。
上一次碰她还是去年春节的时候,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就连她的人都找不到了。
“我除了你谁都不要。”
严行舟终于对秦璐说出这句早就想说的话了,他要是想要其他人,早些年,甚至是现在,随时都可以想要就要。
他分开秦璐的腿,枚红色的睡裙被软软地拢在了她的腰间,让她腿间那块水光潋滟的花肉都显得格外妩媚。
严行舟进得很快,也多亏她甬道确实湿得厉害,膨胀的性器顶了个头进去试了试深浅后,就是直接挺腰长驱直入。
秦璐那条水蛇小腰来回来去地扭了好几下,才总算是从刚才那一波快感的攻击中回过神来,“行舟,我就算原谅了席瀚海,我也……”
她只是原谅了作为父亲的他,可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作为秦月丈夫的他。
“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与下半身粗暴的撞击截然不同的轻柔啄吻不断落在秦璐的颈间,“我和他不一样。”
“可是我怕的不是……啊……”秦璐的花芯被顶得小小一抽,激烈酥麻的快意直冲脑海,让她整个后背都在一瞬间舒展开,却又迅速紧紧蜷缩起来。
她怕的是她自己变成第二个妈妈,第二个秦月。
“行舟,你轻一点、啊……好不好……”腿间的穴肉被阴茎反复抽插,硕大坚硬的龟头不断碰撞娇嫩的宫口,快感来得直白又粗暴,秦璐几乎感觉严行舟已经放弃了所有技巧,完全变成了本能性的动作。
严行舟的大脑都快忘记秦璐的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了,然而真正插入进去的时候却发现身体还记得,她的深浅,宽窄,还有最敏感最能让她发疯的那一处,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了。
上次他和周云深在楼梯间商量了很久,最后的结论还是决定慢慢来,像秦璐这种情况必须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采取怀柔政策,让她一直感觉在自己的安全区里,实际上安全区的位置在一点点增加,直到让他们也能站在她的安全区里。
那个时候,才有争斗的必要,而现在,他们就算是头破血流,也只会迎来秦璐的拒绝而已。
秦璐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领,额头上都已经被逼出了汗来。
“哈啊,行舟……我不行了……”
严行舟俯下身用手抱着她的腰,猛地加速直接先将她送上高潮,然后又把人整个翻转了一圈背朝上压在了床上,肉刃对准水淋淋的花穴重新捣了进去。
秦璐脸朝下,明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尖锐叫声也变得闷闷的,刚刚高潮过后的花穴敏感得不像话,淫水就像是被严行舟的阴茎打开了阀门一般不断往外流淌。
“行舟,嗯……你不是还没到四十吗!”秦璐感觉老船儿似乎是越来越如狼似虎了,床上床下凶得非常一致。
严行舟听出秦璐的意思,手更加用力地掰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