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是义子才对。
这种事情多了后,义女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义子,如翠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平津城里那些世家夫人见面时,都会温柔地对跟在她身边的温彦平叫声“温小公子”。于是久而久之,大伙都认为温良与如翠认的是义子了。
新年过后,谭家的男人忙了起来,温良也天天有人请他出去,或者忙着收拾一些人,白天难得见一面。这么一忙,就忙到了一月底,方闲下来。
“爹,你今天忙完了么?”温彦平拉着谭寄溪跑到温良的临时书房里,两个矮冬瓜同时攀着高高的桌子边缘瞅着温良。
谭府里的伙食不错,一家三口都被老夫人叮嘱着厨房要天天给他们补身子,温良补得气血旺盛,天天晚上拉着如翠姑娘床上“打架”,如翠姑娘补得肤色红润,身体健康,而温彦平可能是这两年来身子亏损得厉害,除了只是肤色好了一点,还是那副瘦瘦弱弱的模样儿,八岁的年龄,但个子却和六岁的谭寄溪一样高,两只并排站在一起,就是两个矮冬瓜。
温良将手中的信放下压在镇台下,笑看着两个孩子,似笑非笑道:“忙完又如何,没忙完又如何?”
谭寄溪努力地仰起脖子,笑着说:“忙完就带我们去玩儿~~”
温彦平笑嘻嘻地道:“小表叔说他想去梅岭看刚开的桃花,听说那里常有官夫人去踏青赏春,林里还有很多松鼠,要带小花去勾引一只母松鼠回来好生小松鼠,生了小松鼠就送我一只。”
如翠正好端了茶点进来,听到温彦平的话,惊讶地问道:“小表弟,小花的毛长齐了?人家母松鼠会不会嫌弃它的毛,不肯和小花好?”
谭寄溪憋着脸,不高兴地说:“坏表嫂,小花是最漂亮的松鼠,母松鼠都会喜欢它的。等生了小松鼠,我会送彦平哥哥一只小松鼠。”
“是么?好吧,我道歉。”如翠很诚恳地说,但那表情可不是那么回事儿。
小孩气哼哼的,转头就看到温彦平瞪着自己的表情,不高兴地问道:“做什么这么盯着我?我可是表叔!”
温彦平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说:“小表叔,你不敬长辈,小心坏人又剃小花的毛。”
“哼,我最近又没有让小花去作弄人,谁会剃小花的毛?”谭寄溪一脸正气,可是圆嘟嘟的模样,看起来反而有点傲娇,加上与温良相似的脸蛋,温彦平忍不住一把将他搂住使劲儿揉了揉。
“你做什么?”被搂得快喘不过气的小孩儿气急败坏,“彦平哥哥是大坏蛋!”
温彦平搂了下,然后又用力地将他的发弄乱,方笑嘻嘻地对温良道:“爹,今天没事儿的话,就带娘和我们一起去玩吧,娘前天也说梅岭的桃花开得很好,想去瞧瞧呢。”
听罢温良转头看向如翠,如翠也笑眯眯地不表态,便知道小丫头是拿如翠作借口了。不过想到他们可能过几天要离开平津了,都没怎么带他们去平津城里玩,便点头同意了。
两个孩子高兴地欢呼一声,温彦平拉着谭寄溪的手跑了出去,要去谭寄溪住的院子接小花过来。
看着两个小孩牵着手出去,如翠走过来给温良倒了杯茶,高兴地说:“看来彦平只是心里作用,并不是讨厌异性。你瞧她和寄溪不是挺好的么?”
温良却摇头,“寄溪在她心里是小弟弟,可以爱护,但是年长些的男人她可是抗拒得很。”说罢心里有些苦恼,若是她一直对异性这般防备,以后他们怎么为她议亲?难道她真的要一辈子穿男装当成个男人过活?
自从发现这新认下的义女因为亲眼目睹过母亲被那引起强盗糟蹋过,使得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对男性这种生物极为抗拒后,温良就有些苦恼。温良知道他出现的时机很好,加上如翠当初赠她的一碗粥,才会爱屋及乌接受自己,偶尔也会同他撒撒娇之类的。可是对其他的男人她就不假辞色了,甚至将自己当成了个男孩子一样对待,为的就是避免自己以后也像她娘亲一样的命运。
知道她的心病,温良便有目的地纵容谭寄溪过来找她玩,可怜的小寄溪少不更事,真的以为是自己以前眼神不好,误会了温彦平的性别,现在已经将温彦平当成了和自己一样的男孩子了,所以被对方牵手拥抱之类的根本不会想歪。而温彦平对如此亲密对他,除了因为谭寄溪年纪小根本没将他当男孩看,其次是谭寄溪与温良相似的容貌,完全将他当成有钱的阔弟弟对待了。
“丫头,咱们既然收养了她,以后就好好教导她罢。”温良倾身在她唇角吻了下,安慰道。
如翠点头,其实她心里并没有多担心,回了他一个笑容,说道:“其实我觉得只要彦平觉得开心就好,其他的以后再说,人生还长着呢。嗯,温大人你这般聪明能干,以后好好地挑个合心的人给彦平就行了,相信有温大人你在,彦平的婚事绝对不会有问题。”
温良失笑,“你真当我无所不能啊?你瞧小丫头的模样,谁会想到她是个女孩儿?我真担心以后得为她挑媳妇,而不是为她选夫婿。”
自从温良默认了让小丫头穿男装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