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断章断的毫无头绪</h1>
林渐深没想过这么大的话题,他也不知道叶时薇想过,还很有自己的见地,他信奉的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那一套,原来以为已经够忤逆了,没想到……
“你与我爹应该谈的来,他也是这么想的。”林渐深突然笑了起来,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竟笑的和平日那种高深莫测的样子还不同,莫名的多出了几分少年气。
“哈?”
叶时薇没想到林渐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叫一点谈正事的气氛都没有了。
“不过正因为他这么想,所以没人愿意娶他,他最后不得不绑了我娘,生了我,我娘……不提也罢,我都没见过她。”林渐深笑道,也不忌与叶时薇说他自己家那点破事,“所以你看,若按我爹和你的想法,男女平等,男的可以娶女的,女的也可以娶男的,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最后,谁能绑谁,得看各自的手段。”
“你是我的妻主,但我说夫以妻为天,你信吗,而且我以前只是能制住你,现在,我的爵位已经封到侯了,你却刚被停了一年俸禄,若你还继续到处嚷嚷你这一套男女平等的道理,说不得有一天你得靠我过日子。”
“你若觉得靠我过日子也是不错的,那你可就错了,我是不会和你谈什么平等那一套的,想都不要想。你知不知道归云庄有多少男人肖想你,也不止是归云庄了,王女多娇,谁不喜欢呢,如果我放你出来陪人睡觉,入幕之宾不知凡几,你猜有多少人愿意为了这个给我卖命?”
林渐深看着怀里叶时薇一付饱受惊吓小脸泛白的样子,不由得笑出来,“所以你看,你怎么想都行,谁还不会想呢。”
“不是,渐深哥哥,你想把我,把我……”叶时薇结巴道,她是真没想到林渐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我们……我们是夫妻……你怎么,怎么能让我去和别人……”
“怎么不能,横竖你也不吃亏,男人的阳精可是好东西。有男人滋养,女人都老的慢些。”林渐深揉了一把叶时薇,笑道,“何况,连云你便没睡吗?”
“那……那怎么一样!”
“那怎么不一样,殿下难道是先娶的连侧夫,后挨的操?”林渐深笑容不变,“殿下喜爱哪种男人,我懂的很,自然不会给殿下挑那种矫揉做作的公子。”。
“……”叶时薇整个人都有点呆住了,一时竟看不出林渐深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的真心话。
“殿下,渐深这想法如何?”偏林渐深还一本正经的问她,“就是不知殿下一日想睡几个,若是年岁再大点,情潮泛滥,保不齐还要几个男人一起伺候呢。”
“……”她就不应该和林渐深聊天,真的,这人有毒,聊起来能毒死她。
被林渐深整治了一番,叶时薇伤古悲秋的画风一下就好了,重新又做回正君大人的狗腿子,整天屁颠颠的粘着林渐深,叫王女府里的两位侧夫看的羡慕极了。
确实比不了,王女殿下不高兴,旁人怎么哄着逗着都没用,也不知道那位正君有什么绝活,王女殿下还就非得他不可。
叶时薇虽然想开了,但这京师里确实也留着没什么意思了,正好穆晴阳递了折子,西北边塞,时有胡人侵扰,奏请加派驻军,保家卫国,歼敌为上。
女皇陛下记着林渐深领兵的才能,兼穆察更是一员虎将,便欲派这两人领军前往。
叶时薇也想去,走后门去御书房求了皇姐,最后圣旨下来,便成了她六王女代天子御敌守国门。
一大家子一起开拨西北,连李太医一行人都要跟着去。现成的医生护士嘛,战场上哪里嫌多的。
煌煌日阳,蔓蔓荒草,开拨北疆的队伍如条长蛇,在官道上行进。
先前在京师地界,叶时薇顾念着面子,驾驭着一匹枣红的骏马,骑了几日,头晒晕了,大腿内侧磨红肿了,身子酸痛,便忍不住在夜里宿营时朝林渐深撒娇。
主帅营帐里,叶时薇的下半身被林渐深剥了个精光,坐在一张穆察献来的熊皮上,大张着腿让正君给她上药。
“嗯……渐深……疼……你给我吹吹……”娇软的喊着疼的声音,带着几分挑逗,没一会儿就刺激的男人阳根敬礼。
“小淫物,尽作怪,抹完药我就要去巡营,你这媚眼抛给谁看?”林渐深捡着好皮肉的地方捏了一把,又不知从哪翻出一柄小宫扇,递给叶时薇,“自己扇吧。”
“渐深哥哥给我扇!”叶时薇不去接那宫扇,却伸着脚去勾林渐深,“好哥哥,你怎舍得留我一个人?”
林渐深抹好了药,轻轻的给叶时薇摇着扇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舍不得,我给你寻个男人来陪你?”林渐深故意曲解道,自从上次说过那样一番话,林渐深就很爱拿这个逗弄叶时薇。
叶时薇也不接话,就只一下下的拿赤裸玉足轻轻的踢林渐深,踢了几下小腿,往上移,到大腿,见面前的人还是没反应,干脆就往他胯下踢去。
“殿下莫不是想废了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