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操蛋了,还不是肉</h1>
当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林渐深,你在吗?”的时候,林渐深的心情是既畅快又复杂。
情伤之说固然让他不爽,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叶时薇怎么会来的别院,他比谁都清楚,那边上官霏刚走,叶时薇便来找自己,到底让他欢欣。
然而叶时薇的态度太过暧昧,总是让他生出些不该有的妄念,纠缠的越深恐怕越难全身而退。
但是他能狠下心把叶时薇拒之门外吗?
“我在,殿下请进。”
……显然,是不能的。
林渐深居住的这处厢房比起原本两人的居住之处小的不少,那边是个二进的院子,卧室书房偏厅一应俱全,还有个可供练功的小院子,两个人住在一块也不觉得挤。
反观这边,就是略大点的下人房,统共就一间屋子,硬给隔成了里外间,外间是书房,里面就只剩下一张床的位置。
毕竟只是乡下的一处别院,平日主子都不来的,哪有那么多空房间可用。
叶时薇看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下意识的就开口说道,“不如还是搬回去和我住吧,这边连个能晨练的院子都没有。”
林渐深一愣,倒是没想到叶时薇一上来就说这个,他搬出来的时候是想着既然求不到,那自然就要疏远叶时薇,然而真到搬了出来,思念之情却仿佛更甚,竟是让他舍不得离开这破别院,回他的大好归云庄去。
叶时薇看林渐深不说话,心里不由得有点发慌。
“那或者你随我去京城的王府?我那王府大些,厢房也多,你想住哪里都合适。呃,要是你不想去,你看想去哪,我就在哪置办产业……”叶时薇说了一半才想起来眼前的人似乎还有个逃犯的身份,虽说十有八九早就销案了,可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避讳。
“难不成我想住哪里都可以?”林渐深冷哼一声,朝叶时薇招招手,示意她走到自己面前来。
“恩……”叶时薇还在脑子里想着林渐深的问题,刚绕过书桌走近,就猛的被他一拉,一下跌坐在对方的怀里。
一支如铁的手臂把叶时薇箍的丝毫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却轻轻贴上叶时薇的前胸,缠绵的鼻息吐在叶时薇耳畔。
“殿下,一言为定,那我便在殿下的心里住下了。”
叶时薇最终还是领着林渐深回了京城的六王女府。捡了个离自己最近的小院安置了人,叶时薇第一时间就收拾了一番往皇宫大内里跑。
不能不跑,自从互表了心意,林渐深就有意无意的把她往床上撩,再这么下去,叶时薇估计自己沦陷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床她自然是想上的。
可她那个王府,在她那位英明的大皇姐眼里跟透明的也差不多了,要是她先睡了人再往宫里去请赐婚的旨意,吃一顿挂落事小,怕是要成事就更不容易了。
毕竟,归云庄庄主这类的人物,肯定不是女皇陛下欣赏的妹夫。
果不其然,等叶时薇左等右等,战战兢兢的跪到女皇陛下的小书房里的时候,叩首拜见之余,半晌都没等来一声‘起来吧’。
“归云庄那种地方,说是什么门客三千,豪侠义士聚集,其实也不过是一群讨生活的乌合之众。从那大染缸里出来的人,哄人最是有一套。”叶时薇头顶上的庄严声音顿了顿,才继续道,“小六,你年纪小,贪新鲜,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看吧看吧,她家这位女皇陛下,什么事也瞒不过。她还一句话没说,要说的,就已经被堵死了。
“大皇姐……”
叶时薇不敢抬头,她怕一抬头,对上女皇陛下那睿智深沉的视线,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叶时薇也不愿起来,她起来了,就是听从了女皇陛下的劝诫,此后再难提让林渐深名正言顺的进王府。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女皇陛下先发了话。
“起来吧,有什么话,坐着好好说。”
内侍们早被遣退了,叶时薇揉揉跪的发酸的膝盖,也不讲究,自个儿寻了张小兀子坐下,这才敢去看女皇陛下的神色。
她这位大皇姐,论年纪,做她的长辈也可以了,而且两人同母异父,叶时薇对她是敬畏大过亲近。不过这位皇姐是早早内定的女皇,做事一向公允有气度,倒不会故意找她们这些弟妹们的麻烦。
“说说看吧,听说,那归云庄庄主年长你有近十岁,相貌也……寻常的很,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章程?”也许是很少和自家小妹妹讨论房中事,女皇陛下的措辞很是委婉。
王女娶夫的规格是一正君三侧君,小侍之类不计,正君和侧君是有品级,要正式上皇家玉碟的。
严格说起来,王女的正君侧君是能当官身使的,正君居三品,遇二品以下官员可不叩不拜,侧君居四品,遇三品以下官员可不叩不拜。他们犯了事,一般的府衙还没有收押审问的资格,需得宗人府出面拿人。
娶夫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