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慌乱缩回,可没过一会儿又摸了上去,抖抖索索地解开了皮带和扣子。
倪天泽不满意她这么拖拖拉拉的,拉下内裤,硬邦邦的大肉棒弹跳出来,他再次抓起了她手按在上面用力揉了两下。盛颖琪的手指摸到大肉棒上,掌心都火热了,却没有再缩起手,而是不由自主两只手都在上面摩挲流连。
她虽然帮倪天泽用手的次数不多,但毕竟对他的大肉棒已经很熟悉。肉棒粗壮,她很自觉地用上了两只手,摸上去之后就自发自动地开始慢慢摸索着握住茎身撸动。可撸不多久,倪天泽又忍不住伸了手下来,包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撸。
从龟头马眼到冠状沟,又滑过茎身,包住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她的手指细巧,虽然力度小,但被他按着揉也就知道了应该用多大力气他才舒服。果然没多久倪天泽的鼻息开始沉重起来,嘴角逸出压抑的低吟。
他们俩平时做得再激烈叫得大声的都是盛颖琪,只有在要射的时候倪天泽才会闷哼几声。是压了几十分钟之后酣畅淋漓的爆发。因此他的呻吟虽然不多,但极为性感,爆射在他性感的闷哼里威力加持,每次都让盛颖琪攀上濒死的高潮。
所以盛颖琪对他的呻吟是有条件反射的。他现在一出声,她就跟着心跳加速,小穴不自觉地紧缩,手上更加卖力,下意识就想听他叫得更多。
把着她的手弄自己,倪天泽的声音也时有时无,偶尔薄唇发出轻哼,更多的是鼻子发出的极速地喘息。
与此同时,他还一直吻着盛颖琪,另一只手也照样不客气地揉弄着她的奶子,尽管他已经尽量抬起身体,但性欲勃发时身体无法控制要贴着她的身体,重量自然也就无法控制地施加在她身上。
但盛颖琪一点没感觉难受,相反她很享受。她已经习惯了他这么压在她身上,比起刚开始的惊惶不舒服,现在倪天泽的身体和重量带来的是安全感。
她也喜欢听他在她身上呻吟,获得满足。他的满足反射到她身上,更多的是心理满足。
她甚至因为这次没有被插入,而处于一个半旁观的角度时,才更细致地体会到了这么多平时忽略的真实感受。这一刻她忽然才明白,为什么倪天泽喜欢给她舔逼。明明他自己没法因此而发泄出来,但他就是喜欢给她舔。
——看到她舒服,他就会舒服。
今天,她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
就像她现在也只想让他舒服。听他在她唇间呼吸失控,失控地低哼,全身上下一丝一毫都离不开她。
她明白了这是种什么感觉。和被他插入肏到高潮并不相同的感觉,但同样能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
她这才明白,做爱,做到最后生理高潮只是一部分,甚至只算最初级的部分。因为只要有技巧就能获得。但心理高潮更弥足珍贵。如果两个人并不真心相对,吝于付出,那高潮也只是交媾。那叫炮友。
所以,他们……这叫什么呢?
倪天泽带着她的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胳膊都发酸了,终于在最急速的几次之后他的手猛然停住,盛颖琪感受到手心离开的肉棒仿佛一座活火山,震动从那极深的内部传来,棒身震颤抖动,突然痉挛——喷发——她的手瞬间被滚烫粘稠的热液覆盖……
倪天泽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这次她不能做,所以他也没拖长时间,反而用了速战速决的解决法,靠着她的嫩唇、奶子和小手,没有平时的故意压抑拖延,只花了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这么快,弄得盛颖琪倒有点不适应。
但看他是舒服的,她也就舒服了。
“舒服么?”她学着他平时的口气,也问他。
虽然只有几分钟,倪天泽身上也出了汗。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角,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只哑声问:“你平时的药还吃吗?”
平时的药……盛颖琪知道他问的是避孕药。
他们以前做的频率高,她就得每天都吃。后来那时她嚷嚷着要走,他就先借口出差不回来了起,她就没吃。
昨天做的份也没来得及吃例假就来了。
盛颖琪摇摇头:“你不在的时候就没吃了。”
倪天泽的鼻息还很灼热,喷在她嘴唇上,眼神却已从欲望中抽出,恢复了清明:“以后都别吃了,”他又吻上了她,手虚按在她的腹部,“我想要个我们的孩子。我们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