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提议去舞池来几段热舞,此时气氛正浓,迟帅想,偶尔这样放松放松也不错便同意了,易然则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几个人说说笑笑走进了舞池,乐奏起,舞摇曳,掌声雷动,人群攒动,惊叹声,口哨声,这一刻,焦点属于他们。
人群中自然有很多认识几个人的,也有是他们忠实粉丝的,同样的也有相当数量的路人粉,只是身在夜色,就要遵守夜色规矩,在夜色是禁止粉丝围追偶像索要签名,拍照等,夜色的后台有人说某政府高官有联系也有人说是某黑道大佬洗钱的产业,众说纷纭,总而言之,在这里不用担心信息流出而被报道,这里同样也聚集了各行各界的人士,寻求放松。
一舞毕,几人纷纷下台,拿起桌边的啤酒,一饮而尽,而后,几人又随意喝了几杯便纷纷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困
迟帅走到门口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这时易然来到迟帅身旁,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可能喝得太多了吧,有点晕”
“正巧我是开车过来的,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那就麻烦你了”
“朋友之间客气什么”
上车后,迟帅渐渐地失去意识,而一直以其好朋友身份自居的易然此刻却面无表情,本来朝着市中心前进得车猛然一个急转弯,竟向着郊外驶去。
一路颠簸,车停靠在一座靠近森林边上的简易独栋别墅,而此刻已是凌晨3点,而迟帅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另一方面,莫子元正神色焦急得给下属打电话,原本迟帅只是说会晚点回去,而前不久对方的手机竟在接通状态下突然中断,再打就是关机,莫子元心中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直觉告诉他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立即让属下调查迟帅此前的行动讯息。
“唔~”刚刚清醒的迟帅观察了下四周,发现并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长久未曾运动,四肢有些酸麻,正想活动一下的迟帅发现双手双脚被绳索限制住了,无法动弹,这下迟帅彻底清醒了过来,随即便想到这难道是绑架?不过易然呢?
正胡思乱想的迟帅很快发现两个人影正朝着他走来,只是此刻光线尚且昏暗看得不甚分明,待到走近才发现两人正是易然与敖任峰,联想自己此刻状态,这期间究竟发生什么自是不用言说。
“易然,没想到你……究竟为什么?”迟帅语气冰冷,如坠三九寒天。
“别怪我,我也是为了自己”易然语气如常,恍若陌生人。
这时,身侧的敖任峰当即开口,“小然,这话可不对啊,难道你是嫌弃我对你不够疼爱?”
易然霎时间有些脊背发凉,急急说道“敖总说笑了,我既助敖总达成所愿,还请敖总遵守承诺”
“这是自然,我自当信守诺言”
迟帅在一旁听着这对话,也就明白了,两人定是有着什么协议,易然为了某事而选择做出此事,不由得有些愤怒,多年同窗,处心积虑地接近竟然只是为了背叛,迟帅神情愈发冷峻,用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冷硬口气说“易然,不管你有怎样的理由,但既然你罔顾多年情谊做出此事,今后,自当形同陌路,放心,我不会做多余的事,因为我不会为了你这种人玷污了我的双手,颠覆了我的原则”
“原则?呵呵,可笑!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多说这些何用!”
迟帅闭目不语,之前这段拖延的时间令他的身体恢复了些许,这也多亏了自己一直以来超凡的恢复力,这药也不知做什么用的,如此之猛,若是常人,怕是再也无法逃出掌控了。
易然离开后,敖任峰走到近前,眼角勾起邪肆的弧度,“落在我手里,只有一条路,乖乖听话,还能好受点,别想什么幺蛾子,你应该知道,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迟帅不欲理睬,闭目不言。
“呵呵,看你一会儿还高不高傲的起来”敖任峰说罢便拿出一粒药灌了下去,身体本就尚未恢复,加上行动受限,不论如何反抗,不过是蚂蚁撼树罢了,在挣扎中迟帅再次陷入黑暗。
敖任峰将房间里的一切痕迹销毁便开车带着迟帅离开,对于外界,能查到的也仅剩下一点,那便是易然带人来到此处,而对于易然他必然不会泄露分毫,毕竟他的诸多致命弱点还在自己手里,聪明如他又怎会选择对自己不利之说呢。而易然本人定会无事,他本人是真的没有“继续”参与。
天际露出一抹微光,夜色尚浓,一辆分不清形状、颜色的跑车驶向更深的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五更,不好意思哈,事务繁忙,接下来每周日更新,每周5更。
☆、山雨之势
太阳从天际缓缓升起,星星沉入水中,人的心绪却不会因此而冷却。
一方面,莫子元大发雷霆,帝王一怒,流血十步,一众属下们纷纷噤若寒蝉,“什么,没有找到,线索中断?”
在莫子元盛怒之下,一个略有瘦弱的男子犹豫着开口问道“莫董,迟哥是应易然之约,而且最后显示迟哥与易然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