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她亲自给小侄子和嫂子做的衣裳,最后用羞涩的语气说自己要出嫁了,心里十分想念她。
阿菀看得好笑,这小姑娘素来是个会为旁人着想的,心里定然是十分的愿意她这大嫂回京去参加她的婚礼,可是也知道山高水远,阿菀是不可能放下年幼的儿子回来的,所以才只说了想念她之类的话。
接着阿菀又让青雅将卫嫤亲自给儿子和她做的衣服拿过来,针脚依然极细密整齐,衣服上绣的花草之类的也栩栩如生,布料用的大多是柔软的细棉和绸缎,备了春夏两季的衣服。
阿菀感念小姑子的心意,心里也很遗憾自己不能回去参加她的婚礼,便决定自己虽然没在京城,但也要给她添份嫁妆。
正琢磨着给卫嫤的嫁妆时,却见卫烜回来了。
“在看什么?”卫烜自己去净房换了衣服,看到桌上的东西,问道:“京城里来信了?”
“是呢,是王府里来信了,父王给你的信我让人送到你的书房里了。”阿菀起身给他奉茶,边和他说起信中的内容及卫嫤的亲事,末了问道:“这周拓是谁?我总觉得有印象却想不起来了,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卫烜随意地道:“他是周拯的弟弟,性子还算不错。”
接着他将周拯、周拓兄弟俩一说,阿菀终于想起来为何这般耳熟了。这承阳伯府的嫡长子周拯当年在昭阳宫的静观斋读书时,正是卫烜身边的跟班之一,和卫烜有狐朋狗友般的交情,虽然在外人看来这些王孙公子未免有些不着调,其实性子还是不错的。
想来瑞王妃能挑中周拓,也是因为卫烜与周拯的交情在,且周拯以前也常去瑞王府寻卫烜,一来二去的,瑞王妃也对这兄弟俩有些大概的认识。
“这周拓的性子如何?”
“唔……是个有主意的。”卫烜想了想,说道:“虽然有主意,却不像宋砚那般有城府,只要王府没事,他不会对妹妹不好,你大可放心。”
阿菀听后不禁松了口气,只是听他提起宋砚,心情又不太好了。
对于宋砚,阿菀的心情一直很复杂,她知道孟婼的性子是改变不了了,只要给宋砚机会,太子或卫烜露出有丝毫的疲态,怕是他找着机会便要腾起,届时也不知道这样心思深沉之辈对于发妻会不会依旧。或许十几年的感情,比不上权柄的诱惑,于男人而言,他们的心很大,装得下江山美人,不会守着个女人过日子。
“想什么?”卫烜将她搂住,亲了下她的脸,她脸上的肌肤日渐恢复往昔的光洁柔腻,色斑退去后,又是萌萌哒的美人一个。
“没想什么,只是有些担心京里的人……”说着,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卫烜目光微闪,自是知道阿菀担心的是什么,左不过担心太子的处境,最后连累到太子妃和皇长孙。若是太子不好,太子妃和皇长孙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沉声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太子不是冒进之人,且有太子妃在旁盯着,他不会做出什么冒险的事情。只要太子能守得住自己,由着下面的皇子斗,迟早有一天会是他的出头日。”
阿菀抿嘴,“就怕太子忍不住。”作了近三十年的太子,实在是够憋屈,不想当皇帝才怪。
卫烜嗤笑道:“若是他这般蠢,那便算了。”
见他脸上的森冷笑容,阿菀顿了下,然后扭身离了他的怀抱。
卫烜不以为意,又将她揽进怀里,摸了下她的脸道:“过两天,我想去嘉陵关的庄子一趟。”
阿菀很快明白了他此举的目的,“你是想要看看火药的威力?”
“对,眼见为实,届时再作打算。”
他说着,属于男性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慢条斯理地在她唇上亲密磨蹭,蹭得她头皮发麻,看他的目光都有些退缩之意。
自从她生下孩子后,这位世子爷的行为开始慢慢地变得诡异,明明有时候温柔之极,可是却让阿菀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每次一对上他的目光,就想要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分明是蛇精病越来越严重了。
果然,晚上歇息时,阿菀被他抱住时,身子又忍不住想要退缩,当他的手往她的腹下滑动时,她一颗心提得老高,并不是担心他忍不住压了自己,而是担心他不压,反而用另外的招数来在她身上折腾一遍。
最近他的花招很多,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等她终于可以抱着被子睡着时,能感觉到旁边的男人正撑着脸看她,大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脑袋,那种温柔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朝他靠了靠,很快便入睡了。
过了两天,卫烜便带着谢管事和亲卫离开了明水城。
明水城距离嘉陵关的那个庄子约模有五日路程,这来回便用去十日,想来卫烜这次出门要去十来天左右。
卫烜离开后,阿菀没了人管束,便将儿子抱到自己房里养,每天除了听管事嬷嬷汇报府里的事务外,便是用心地养儿子。
儿子如今已经五个月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