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了,不会轻易咬人,除非拿哨子的人去指挥它。”说着,卫烜又吹了一声口哨,便指着院子里他带来的一名侍卫道:“去咬他。”
两只白鹅嘎嘎两声,屁股一翘,便转身去追那侍卫了。
可怜的侍卫觉得自己为毛恰好站在那里被主子瞧见呢?但是主子想在寿安郡主面前卖弄,他也不能扫了他的兴,只得被两只禽兽追着跑,最后跑到了假山上,谁知道那两只白鹅竟然也凶悍地扇着两对翅膀嘎嘎嘎地踩着假山想蹦去。
“噗!”
不仅阿菀被逗笑了,丫鬟们也笑得花枝乱颤,显然都被逗笑了。
这两只白鹅太逗了。
卫烜见侍卫苦逼得差不多了,又吹起口哨,这回是两短三长,两只大白鹅便不再追他,又飞奔了过来,眼巴巴地瞅着他。卫烜招手,便见路平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过来,里面是处理好的鹅食,卫烜将之放在地上赏励两只白鹅的听话。
“怎么样?好玩吧?”卫烜将另一个雕琢得十分精致的木哨给阿菀,“它们被训练过了,听特定的哨声行事,以后你无聊时,你就吹这木哨,无论多远它们都会过来寻你,听你的命令行事。”
阿菀有些啼笑皆非,这小正太是给她弄了两只解闷的宠物么?将白鹅训练成宠物什么的,这滋味真难形容。她看着手中的木哨,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木香,查看了下发现竟然是用沉香木所制,哨子身上还雕了花,置于手中,宛若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阿菀有些爱不释手,也不知道卫烜打哪里寻来的木雕师雕的,而且还这么大手笔地用沉香木来做。
“你别小瞧它们,它们可不只能解闷,还很能斗呢。”卫烜怎么可能只送两只白鹅给阿菀解闷这么简单,“民间有说法,养鹅等于养狗,它也能看守门户,若是有生客进门,它必定会引吭大叫,其之警觉,不亚于家犬。”
卫烜又陪着阿菀在院子里玩了会儿两只白鹅,阿菀得承认,好像养鹅挺好玩的。
正玩着,便听说孟家姐弟过来了。
孟家姐弟对白鹅并不是挺稀罕,毕竟去庄子里时可以看到,有时候也能见到街上有人斗鹅,但是听说是卫烜专门让人训练的,所以也想知道被训好后的白鹅能成什么模样。等听说卫烜送白鹅过来了,孟妘、孟沣、孟妡姐弟三人都跑过来围观了,孟婼正在家里安心待嫁,对这种事情没兴趣,所以并没有过来。
“阿菀,白鹅呢,白鹅呢?”孟妡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了。
“小妹,别太聒噪,小心会被踹下湖的。”带笑的声音调侃,是孟沣。
很快便见到下人领着孟家姐弟三人过来。
正是春光明媚之时,三个穿着华衣的少年少女走来,华衣袭人,贵气凛然,比那春光更明媚。
卫烜微微眯眼看他们,又转头看向阿菀,见她素来平静的眸中已然布满了笑意,啧了一声,倒也没有多做什么,由着他们过来。
“白鹅在池塘那边,你等着,我叫它们过来。”阿菀说着,拿出一个木哨置于嘴边三长两短地吹了几下,很快便见两只气势汹汹的白鹅从远处飞扑过来。
孟沣等人见状自是吓了一跳,差点想跑,等发现白鹅在他们跟前停下,伸着脖子看他们,嘎嘎地叫了两声,竟然没有攻击人时,不由觉得好玩,也向阿菀要了木哨去玩。
这木哨是找技艺精湛的工匠做的,与市面上的不同,里面另有乾坤,声音也不太一样,唯有这木哨的声音才能令这两只白鹅听话。卫烜特地让人做了好几个,主要是怕遇到这种情况,嫌弃旁人的口水,也不乐意有人沾阿菀的东西。
孟家姐弟见这白鹅被训练得好玩,也拿着木哨边吹边指示它们从这头跑到那头,甚至孟沣这个促狭的,竟然跑到假山上,教白鹅爬山=__=!
孟妡对两只白鹅简直大爱,从来没有见过训练得这么有灵性的白鹅,心中一欢喜,直接忽略了卫烜大魔王的属性,跑到他那里腆着小脸道:“表哥,你能送我两只么?大白鹅好好玩,我也想养。”
卫烜原本不想理这蠢姑娘的,不过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特别和蔼地道:“当然可以,不过我让人训练的那批白鹅中,唯有送阿菀的两只最有灵性,其余的野性未消,若是送你的话可能会伤人。”
“怎么伤人法?”孟妡忐忑了。
卫烜懒洋洋地道:“其实它们也挺听话的,只要没有人惹它们就行了,便是惹着了,会追着人咬个不停。”
孟妡想了想,觉得完全没问题,她人那么好,不会去惹它们的,便道:“那送我吧,我让人好好地养,就养在我家的池塘里。”孟妡说着,回头看向正在研究木哨的孟妘,“二姐姐,你觉得好不好?”
孟妘淡淡地点头,没有阻止。
阿菀一时间大奇,没有训好的白鹅那么凶悍,孟妘这作姐姐的怎么答应了?
对此,孟妡和卫烜是这么解释的:
“二姐姐就是喜欢凶悍点的!”
“她连人都敢宰,一只白鹅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