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尖的,清宁公主秀气有余,却失了那份耀眼的艳色。而三公主这份艳色,遗传的便是郑贵妃,可谓是郑家血脉的一种特征,不过比起卫烜却是失色很多。
卫烜之容貌,那才是鲜妍夺目,无人可极的,三公主与他站一起,稍逊一筹。
“烜儿的话听听便可,何必当真?”清宁公主敷衍着安抚了一句,便不再理会。
三公主只能独自生闷气。
在偏殿里又呆了会儿,在阿菀坐得无聊时,康仪长公主终于和太后叙话完毕,带着女儿离开了。
离开了宫门,康仪长公主坐在公主府的马车里,将女儿搂进怀里,检查她手背上的那道红肿之处,轻轻碰了下,见阿菀瑟缩了下身子,眸色有些沉。
“没事,回去娘亲给你再上点药,不要碰到水,过两天便会消了。”康仪长公主安慰道。
阿菀朝她笑了下,乖巧地点头。
先前在宫里不好问什么,现下离开了皇宫,康仪长公主便询问阿菀先前在偏殿的事情经过。
等康仪长公主听得卫烜做的一切,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看女儿的神色,并无对此有什么异样,摸了摸她的脑袋,对她道:“烜儿深得太后和皇上宠爱,注定他一举一动都与旁人不同,备受注目。既然他在意你,想来那些巴结他或注意他的人也会注意你,虽然会导致你成为人群的焦点,却难说福祸,以后小心些罢。”
阿菀很用力地点头。
可不是嘛,如果她没和卫烜扯上关系,她就是一个名声不显的病弱的郡主,根本不会有多少人会记得她。但是今儿卫烜为了她教训了两个公主,想来这事若是传出去,她也出名了。
阿菀想起卫烜的维护,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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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仪长公主和阿菀回怀恩伯府时,皇后、郑贵妃等人也各自携带着公主们离开了仁寿宫。
皇后牵着清宁公主回到凤仪宫,挥退了伺候的宫人后,拉着女儿问道:“先前是怎么回事?”
清宁公主叹了口气,“母后,事情就像先前说的那般,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看烜弟的模样,极是维护寿安表妹,女儿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维护一个人。”
皇后听后撇了下嘴,不以为然地道:“也许只是小孩子一时间感兴趣罢了……不过,自从他从江南回京后,倒是有些变了,上次不仅给郑贵妃没脸,前两天在昭阳殿上课时,听说还作弄了三皇子和五皇子,可将那女人气得够呛。”
想到这事,皇后依然有些乐不可支。
清宁公主微蹙眉,虽然心里也乐意见郑贵妃一脉倒霉,面上却说道:“母后,关于烜弟的事可不要在父皇面前提起。”
“那是自然,本宫没那么蠢,提了惹你父皇不高兴。”
清宁公主叹气,她母后是不蠢,只是嘴拙又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没有郑贵妃的嘴巧讨人喜欢,所以他们父皇对皇后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清宁公主想到这里就头疼,有时候总担心母后控制不住自己,给太子哥哥招来祸事。
想到体弱的兄长,清宁公主心里又是一叹。
“清宁别多想,那卫烜和郑贵妃不合才好,让他们郑氏狗咬狗一嘴毛。”皇后冷笑道:“本宫只要看着我儿平安健康便好。”
清宁公主若有所思,听到皇后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卫烜,宫里人大多是有想法的,清宁公主也不例外,若是能让卫烜与郑贵妃一脉撕破脸……
正想着,外面响起了宫女禀报的声音,原来是太子过来给皇后请安了。
皇后听罢忙带着女儿起身,顺便叫人传膳。
很快便见一个身材削瘦的少年走进来,穿着太子的明黄色袍子,面容斯文俊秀,肤色略有些浅白,一身气度清贵无华,正是当朝的太子。
太子给皇后请安后,便坐到皇后下首位置,笑问道:“母后和清宁在说什么呢?”
皇后看着长子,见他眉宇间略带病态,心里有些担忧,太子出生后不久,由于宫人照看不周生了一场大病,后来虽然病好了,可却留下了病根,导致他体质较他人弱一些,每到天气转凉或季节变化时,容易生病,须得十分小心。
为此皇后没少愁心,总担心儿子若是身子不好地位不保。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太子虽然体弱,却聪敏非常,深得帝师称赞,文德帝对这儿子也十分满意的。
等太子听完先前在仁寿宫偏殿卫烜所做之事,眸色微敛,与清宁公主对视一眼,兄妹俩皆露出一个彼此能会意的笑容。
“母后,烜弟喜爱寿安郡主,您以后在寿安郡主进宫时便多照看她一些,莫教妹妹们欺她。”说着,他咳嗽了一声,“妹妹们年纪小,还不懂事,且三妹妹被宠得脾气有些大,不若旁的姐妹般温婉贤淑,却不是个坏的,只须要看着点便成。”
皇后一向对长子信服,听后便点了点头,开始询问他的身子如何,关怀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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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后和两个儿女说话时,朝阳宫里,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