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留了盏昏暗的床头灯,添了一种暧昧的气氛。楼龄浑身寒毛再次炸开,恨不得马上将房内所有灯都打开,驱除这种暧昧的光线,免得身上的男人因为气氛太好而兽性大发。
他终于忍耐不住要对她出手了么?!
“小龄,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对吧?”他温和地笑,捏着她的脸,迫得她微微抬起下巴,指腹抚过她的唇,俯首在她唇上柔柔地亲了下,然后灼热的舌窜入她口内四处掠夺,明明看起来那么斯文的贵公子,动作却极为野蛮,让她感觉到舌尖一阵发麻。
楼龄在第一时间挣扎起来,抬脚就想踹他,很快被他用长腿压住,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悍动他分毫。楼龄吃了一惊,明明两年前和他打架,她还能将他撂倒,以一种女汉子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看他,要有多冷艳高贵就有多冷艳高贵,可是现在竟然悍动不了他分毫,这简直就像大力水手吃了波菜,力大无穷啊。太不科学了!
这种男女间的交流太亲密也太让人害怕了,楼龄死命挣扎,但每一个动作都被对方压制得死死的,最后睡衣的扣子被挑开了,胸部暴露的空气中,被他低头用唇在那两点红梅上分别吻了吻。
鸡皮疙瘩瞬间弹起,楼龄终于忍不住喊道:“住手,我是你妹妹!”
“你不是!”楼殿细啄她裸露的肌肤,柔眉依然柔和干净,但眼神却像一匹饥饿的狼,看她的眼神就像一道美食,他低低地笑着:“小龄,过了今晚世界就要变了,让我们享受最后的飨宴吧。”
“滚!”就算世界要变,她也没必要用自己的身体作最后的飨宴。
突然,楼龄僵硬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抵在腹部的东西——男神朝她微微一笑,白晰的脸蛋上浮现红晕,有力的手褪去她的睡裤,只留下内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中,男性的粗大深埋在她的腿窝间,隔着内裤,抵着耻骨,慢慢地摩擦着。
楼龄在第一眼就知道,楼殿是个敏感纤细的少年,他精致白晰的外表给人一种精致到脆弱的感觉,所以当年无论患中二病的他怎么欺负自己,都不在意地包容了。可是她没想到,中二病的少年长大后,中二病终于痊愈了,却让他黑化了,这太不科学了。
粗重的喘息声响起,楼龄几次挣扎无果,且最后还被残酷地镇压后,便不再做这种磨擦生热的蠢事,像条僵硬的死鱼一样木然地任由男人热烈地将她全身都吻遍摸遍,甚至被他拉着手覆在他男性的骄傲上,为他舒解他的欲望,她也是机械式地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动作,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她只是在想,明天,明天去了学校后,她再也不回来了!
她别开脸,看着窗外的夜空,就算拼命让自己不在意,可是她手中的那个粗长的东西还是让她羞耻得全身都红了。手心在发热,那人修长的手覆着她的手,包裹着他那个狰狞丑陋的东西上下套弄,他低低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欢愉,性感得让她的耳膜都软了,尾榷骨都发麻起来。
直到手心一阵湿濡,那人终于发泄出来,楼龄觉得手一阵发烫,很想缩回手,却被他握着,他起身抽了一张湿纸巾将她的手上的液体仔仔细细地擦去,然后放到唇上亲了下。
变、变态啊!!
楼龄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既便她不曾拿他当兄长,却是将他视为家人的。
空气中弥漫着男人射精后的麝腥味,他重新躺回到床上,伸手将只穿一条内裤的她抱到怀里,用一种虔诚轻柔的动作在她的肌肤上抚摸,楼龄再一次挣扎无果甚至发现那罪恶之源有抬头的趋势时,赶紧安安份份地躺好。
“小龄,睡吧。”他带着欲念的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无论未来怎么样,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面前!”
楼龄竖起耳朵,却没有听清楚整句话,不过终于确定了他今晚很不正常,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终于黑化了,终于朝她出手了,简直就是个禽兽啊!
“你到底怎么了?”楼龄问道,她心里也被他弄得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大灾难降临一样。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首在她唇上柔柔地吮吻着,像只猫咪一般,细细地舔舐,安抚性地说:“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
楼龄直接背过身,不想搭理他。
*****
夜渐渐深沉,凌晨四点,楼龄突然被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惊醒,直接跳了起来,很快地便被人抱住。
“怎么了?”她犹带着睡意的眼睛诧异地看着窗外,外头整片天空像火烧一样暗红,虽然城市的夜空因为霓虹灯的原因,从来都是黯红色的,可是现在也太红了,还时不时地有流星雨划过,那密集的流星雨划过暗红色的天空,十分漂亮。
“没事,继续睡吧。”楼殿强迫性地将她按回床上,将被子盖到她身上。
没事才怪,这根本不正常啊!!
楼龄在心里呐喊,可是被他紧紧地搂住,还被以唇封口,特么的可恶了!这男人不发情会死么?
在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