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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又一次颠簸间，医生坐稳，说。

    &esp;&esp;男人平躺在正中，白炽灯光刺眼，照得他的衣着意外颓唐。

    &esp;&esp;他看到一个浮空的灵魂出现了，和自己平行，她在笑。

    &esp;&esp;又凑近他的身体，手抓住衬衫领，脑袋贴着他的胸口。

    &esp;&esp;“为什么正常人都得气急了才会下手呢。”

    &esp;&esp;“哥哥的道德值得他们拥护。”她沉醉地用手抚摸着，就算灵魂不重也还是轻轻的，“但江鸾觉得好孤独。”

    &esp;&esp;她爬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下去。

    &esp;&esp;她轻声问，“哥哥，其实杀人也很爽的，对吗？”

    &esp;&esp;他知道她为什么自杀了。

    &esp;&esp;门略微颠簸的救护车向着山下驶去，驶离夜雾中警车的红蓝闪烁光和人群。

    &esp;&esp;驶向了夜幕下，安静又安全的城市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