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家宴闹得太厉害,第二天苏盈罗罕见的没有上朝,不是不想,而是真的起不来。
因为彭文光说起香膏与药浴相克,为了保险起见,苏盈罗回去之后也没有泡药浴,就算是在小穴和奶子上涂了不少消肿的香膏,第二天早上起床一看,她的小穴和奶尖都没能完全消肿。
奶头还是红胀胀的,昨天被他们吸舔撩拨玩得太狠了,现在哪怕只是被小衣蹭到,都会有一丝丝的胀痛。
莹白细嫩的肌肤上遍布着男人的指痕与吻痕,那是他们情难自禁时,不由自主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
其实别的地方倒还好说,主要是她那小嫩穴被操得太厉害了,里面的深藏的媚肉自是不用说,就连花唇都被那些巨大的性器捣得肿了起来,花瓣一样白里透粉的带着肿,反倒把那小嫩穴衬托得越发淫媚可人。
昨晚留下陪她过夜的人是程函锋,早上醒来梳洗打扮全都不假于他人之手,只要是关于她的事,不论让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只是当他看那对红肿未消的小奶头时,神色就不太好了。
程函锋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小穴过了一夜还未消肿,脸上的表情就彻底阴沉下来,只是一想到把她累成这样的人里面还有他自己,他就不知道这张脸该要往哪放了。
他痛心疾首地说:“陛下,都是我不好,往后要是再有这种事,陛下也不用顾及我,只管将我或是别人打出去就是了!”
“说得倒是好听!”苏盈罗抬起腿,将一只小脚懒洋洋地踩在程函锋那突出的喉结上,“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一个德行,疯起来的时候我不说还好,越说受不了就操得越厉害,难道我就没有叫你停下来吗?结果呢,你不是也没听吗?”
“都是我不好!”程函锋跪在床边,臊眉搭眼的样子活像一只做了错事的大狗,一只大手还不忘托着她的脚踝,“我给陛下托着些,免得累酸了腿!”
他一说话,喉结就在她的脚下来回滚动,蹭得她痒痒的,笑着把脚抽了回来,程函锋的视线追逐着那白嫩的小脚丫,而后又落在肿胀的花穴上,“这里是不是还不舒服,我给陛下吹一吹好不好?”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对她的小嫩穴又爱又怜,想要努力地让她舒服一点,可吹着吹着就痴了,双唇在不知不觉间贴了上去,舌尖挑开肉缝,两只大手扣紧了她的臀瓣,忘情地舔弄着小嫩穴,又把她舔泄了一次。
苏盈罗泄过一次之后又昏睡过去,等到下午醒来的时候,彭文光那边传来消息: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受孕,的确是香膏有了问题。
一直为先帝制作香膏的那位老师傅去年过世了,自半年多以前就由他的儿子代替他调制香膏,可是他的手艺不及他父亲,所以才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崔洋已经亲自审过他,查明其中并没有别的什么纠葛,就是单纯的手艺不精,于是打了他一顿板子,将他流放了,看在他父亲服侍多年的份上,好歹留了他一条命。
至于新的香膏,彭文光会教人调制,而且新的香膏里面还加入了一种促进受孕的药材,在苏盈罗调养了几个月之后,果不其然的有了身孕。
知道了子嗣传承没有问题,苏盈罗也就放心了。
这一胎别的都还好,她极少孕吐,也不会太难受,只是有一样不太对劲。
双胞胎?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短短的四个月过去,苏盈罗就已经有些行动不便了,原因无它,就是肚子比一般的孕妇要大。
其实这是她第一次有孕,之前又没怎么见过孕妇,苏盈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肚子跟旁人比起来算是大还是小,倒是彭文光最先察觉出不对,只不过他怕贸然说出来会影响到她的心情,所以这事只有他们这些近臣才知道。
起初还能瞒一瞒她,苏盈罗可以无忧无虑地安心养胎,可是日子久了,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这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终于有一天,在苏盈罗站起身突然发现再也看不到自己的脚尖时,笑着同陪在她身边的郑元集抱怨道:“这孩子长得也太快了,我的肚子都像吹气一样的鼓起来,难道别的女人也都像我一样吗?”
这时但凡换成另外一个男人,大概都不会被苏盈罗看出端倪,可偏偏郑元集他是个哭包啊!
郑元集见她一手抚着肚子,笑得眉眼弯弯却又有些无奈,神色间满是温柔,一直以来的担忧就让他压抑不住,瞬间泪凝于睫,“陛下不必担心,彭文光说陛下身体康健,绝对不会有事的!”
等等,你这反应……好像不太对劲啊!
“既然没事,你哭什么?”苏盈罗狐疑地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你跟我说实话,我的肚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郑元集抱着她不放,还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难舍难分的样子跟生离死别都差不多了,“没,没有,陛下一切安好,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不许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盈罗又惊又怕,一巴掌推开郑元集的脸,“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我就去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