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搞事情的男人们被苏盈罗教育了一顿之后,果然老实了很多,至少不敢再背着她搞什么小动作,着实让苏盈罗开心了好几天。
她自己安安静静的休息了一天一夜,本以为可以好好的养精蓄锐,可是到了晚间一个人躺在奢华的大床上,反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就习惯了男人火热的身躯和宽厚的怀抱,独自睡了一晚,连被褥都变得冷冰冰的。
于是第二天池涣文就感受到了陛下空前高涨的热情,他拟好苏盈娥的诏书,从女官手里接过玉玺,正要好好爱抚一番陛下的小嫩穴,就感到触手一片湿滑,诧异地问:“陛下怎么湿成这样……唔……”
话没说完就被她扑了个满怀,柔嫩的红唇贴着他辗转亲吻,香舌主动伸入他口中,勾得他心旌神摇,呼吸不稳。
“涣文……好难受啊……插进来……快把玉玺插进来……”
苏盈罗浪叫着,看着池涣文把那玉玺尽根插进瘙痒的小屄里,又扭着屁股盖了章,然后便忍不住骚答答地趴在御案上,淫水横流的小嫩屄对着身后那杆粗壮的肉枪,连声浪叫着要他操她。
池涣文哪里把持得住,粗长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插到了底,在她勾魂的浪叫声里变着花样的操了许久,苏盈罗接二连三地泄了太多次,生生被他操哭了。
半日之后,苏盈娥进宫听封,她被封为康陵长公主,封地康陵郡,因其身为皇储而于继位前私逃,罚其与驸马巡视封地,每日都要当众交合激励民生。
领旨谢恩后,苏盈娥无奈笑道:“陛下还是太过仁慈宽厚,像我这样不计后果的行为,即便是处以极刑,也没有人能说得出什么的。”
苏盈罗走到她身边,故作严肃地说:“哼,像你这样现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以后你封地上的民生大计就交给你来管,还省得我去操心那块地方了!”
“阿盈,谢谢你!”苏盈娥笑中带泪,扑上去把妹妹紧紧抱住,千言万语梗在喉间说也说不出,最后只化为一句话,“我会尽心竭力为你分忧的!”
“先把你那小侍卫招为驸马吧,没名没份的像什么样子!”苏盈罗拍着她的背,忍不住笑了起来,“三年之内你可是没有一点封赏的,还要记得交税,反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以后就给我好好地干活吧!”
苏盈罗顾念着姐妹情份,把一场风波化于无形,苏盈娥回到封地之后四下出巡,长公主与驸马欢好的场面自然有的是人去看,日子长了封地上的人口大增,她们姐妹也没有因此疏远,康陵郡更是一跃成为天临国中首屈一指的纳税重地,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段时日之后就到了苏盈罗的诞辰,天临举国上下一同欢庆。
千秋节当日,全国不许杀生,民间广搭戏台,伶人们风骚美艳,演得都是陛下与众位大人之间的欢爱性事。
百姓们饮酒看戏,到了晚间,国土之内人人陷入欲海情波之中,操穴的水声激荡,肉体的撞击回响,女人的浪叫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怒吼彻夜不绝。
而在皇宫之内,早朝时便是鼓乐齐鸣,苏盈罗身着玄色冕服,上有一百零八种暗色锦纹,以金丝银线绣出十二团龙纹,女皇陛下于旭日东升时昂然立于宸光殿前的玉阶上,带领着百官前去奉天殿祭祀天地先祖。
奉天殿前,羽林军分列两侧,严阵以待,随着女皇前进的步伐依次单膝跪地,十一位在京的近臣跟在苏盈罗身后,在她燃表祭天后,随她一同跪拜天地。
祭拜天地之后,便是祭拜例代先帝,礼官大声唱和道:“请陛下宽衣,以潮喷之淫水,灌满千秋金鼎!”
在满朝文武面前露出小穴自慰
千秋鼎是为礼器,器高不足三寸,通体金光流转,圆体三足,外壁刻有烈日祥云和腾云之龙,三条鼎足便是飞扬的龙尾。
苏盈罗在女官的服侍下慢慢脱去沉重的冕服,待到华贵的玄色冕服退尽,赤裸的玉体更显得妖娆多姿。
映着初升的晨光,莹白似玉一般,不论男女都忍不住被她的美艳所迷。
礼官大声唱喝道:“请陛下登上礼坛,亲手抚弄嫩屄,弄到泄身潮喷,以淫水灌满千秋鼎!”
天临国的礼坛是一处圆台,大概一人来高,只要站在上面,苏盈罗的一举一动和那勾人淫欲的身子全都无所遁形。
她面带薄红,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昂首挺胸地走上去。
女皇陛下体态妖娆,每走一步都是纤腰款摆,肥臀轻摇,丰满娇挺的大奶子随着她的脚步淫荡诱人的颤动着,乳波荡漾之间,燃起了所有人的春情。
他们火辣辣地盯着她,炽热放肆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苏盈罗能够感觉到有人饥渴地盯着她的奶子,仿佛随时都会张开嘴,把她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嘬,大概要把她嘬到两腿发软,小屄流水才会罢休。
而她的小屄又太过敏感,只要被男人注视,就会控制不住的发热犯痒,在她腿间流连不去的眼神似乎都带着热度,贪婪色情地舔舐着裸露的小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