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时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来得太过猛烈,苏盈罗身上的敏感点又被那些淫荡的刑具刺激着,她根本无法站立,哆嗦着倒下去,就被萧崇怀紧紧地抱住了。
萧崇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臀瓣,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骚成这样,小屄里还插着东西呢,就急着投怀送抱了?”
苏盈罗的眼角上还挂着爽到极致的泪珠,靠在他胸前抽搐着,“不行了……啊啊……我站不住……你扶着我……啊啊……”
她泄得实在受不住了,妖娆赤裸的身子软绵绵地贴着萧崇怀,一对大奶子挤在他胸前淫荡地蹭来蹭去,蹭的萧崇怀眼睛都要冒火了,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把她拆吃入腹,可是现在偏偏能看不能吃!
“这么欠操,真想活活吃了你!”他恨恨地说了一句,就将苏盈罗打横抱起,抱着她走到主位上坐下,发泄似地吸吮着她的耳垂,“且再忍一忍,马上就会让你舒服了!”
苏盈罗体内的余韵还没有完全退去,萧崇怀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一件披风,把苏盈罗从头到脚的盖了个严严实实,连她的脸都给遮住了,才冷冷地开口,“来人,将这四个犯妇身上的刑具拆掉!”
马上就有八个高大魁梧的狱卒列队冲了进来,两人一组的去到那几个犯妇身边,将她们身上的刑具尽数去除,几个女人立刻松了口气,揉搓着有些发红的手腕。
花开花落轩她们娇声抱怨着,说那枷锁太沉,夹得人生疼,勾魂的眼神直往狱卒身上扫,淫荡至极,骚屄欠操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她们身边狱卒也都是老手了,一看她们的表情就笑了起来,若是平常他们肯定早就脱了衣裳干上了,但是今天不同,几人在行动前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萧崇怀一眼,得到他的同意之后才敢动手。
每个女人都被两个狱卒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他们将女人抱起来,两根粗壮紫胀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地插进骚屄和屁眼,一刻不停的开始抽动,咕叽咕叽地操穴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有个女人的声音最是放浪,“哎呦……大鸡巴哥哥……可是要操死小骚货了……啊啊……啊……我的天……骚屄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冤家……轻点干我啊……”
“干轻了只怕喂不饱你这个欠日的骚屄!”男人的声音带着喘息,毫不顾忌地肆意调笑,“每次操轻了你都不乐意,大屁股骚得能扭上天,现在跟我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这骚屄老子干的还少了?”
另一个男人紧跟着说道:“他那鸡巴跟我差不多,怎么就叫着让他操轻点,骚母狗的屁眼是不是让我干烂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你们就会欺负人……啊啊啊……啊啊……屁眼胀死了……亲哥哥们……饶了小骚屄吧……啊啊啊……骚芯子都要让大鸡巴干穿了……”
苏盈罗看不到一旁的那些人操得有多尽情,只能听着他们一句不断的说着淫话,这时又有一个女人尖叫起来,“啊啊……救命啊……哪有两根大鸡巴一起操进来的……骚屄烂了……装不下了……”
“装不下也得装!昨天晚上你这骚屄能吃进三根大屌去,今天才两根就受不了了?”
一个小屄还能同时装下两根大鸡巴?
苏盈罗听得新奇,把披风扯开一条缝隙想要偷偷看一眼,没想到她这点小动作马上就被萧崇怀察觉,大手一按就把她的脸埋在了自己胸前。
她感受着他胸前的震动,听他说道:“你们下去吧,把人带到牢房里去操,不把她们的肚子灌满了就不许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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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们得到命令,连托带抱的把那几个女人都带了下去,一群在大牢里横行霸道的男人们,今天却是都不敢朝萧崇怀抱着的女人看上一眼。
萧崇怀对狱卒本分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他把苏盈罗身上的披风揭下去,露出她赤裸销魂的玉体,低头在她耳边问道:“刚才为什么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该不会是听了他们几个闹得厉害,小骚屄就浪得忍不住了吧!”
苏盈罗与他四目相对,他那双眼睛仿佛可以洞察一切,一眼就可以把她藏在心底的欲望看透,顿时就羞得不敢抬头,只怕自己那些羞死人的欲求全都被他看了去。
她局促地打量四周,发现这间刑堂根本没有窗户,屋里只点了寥寥几根蜡烛,光线也不甚明亮,昏暗幽深的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萧崇怀抱着她坐在北边桌案旁,蜡烛也在他们附近,那些女人和狱卒明明已经下去了,可是她仍是有种被人虎视眈眈暗中注视的感觉。
顺着视线袭来的方向看过去,苏盈罗悚然地发现,在她对面的南墙阴影处站着四个黑衣人,他们高大挺拔的身躯默默地隐藏在黑暗中,黑巾蒙住了他们的脸,只露着一双眼睛,在这幽沉的昏暗中根本看不分明。
苏盈罗有些害怕,贴在萧崇怀胸前,颤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他们是配合我审问你的人,不过你也不必去在乎他们,现在还是你自己比较重要!”萧崇怀握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