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卢湛的话,苏盈罗恼羞成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明明是他非要问得那么清楚,最可气的是问完了还不管她,卢湛这个家伙果然是不招人喜欢!
卢湛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颇为无奈地说:“不是我想调笑陛下,只是章程如此,接下来真的有正事要做!”
他一手揽着苏盈罗的小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好站得舒服些,另一只手轻轻一挥,扬声吩咐道:“宣他们上来见驾吧!”
苏盈罗这才想起她还要慰问一些百姓,再回想自己刚才发骚的样子,顿时羞得浑身不自在,想要找条地缝直接钻进去。
卢湛见状豪迈地大笑几声,“陛下如此敏感淫荡乃是国之幸事,怎么能为了这个害羞呢?这些百姓都是深受皇恩之人,他们只会对陛下感恩戴德,绝对不会笑话陛下的!”
就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有几个百姓鱼贯而来,他们走到苏盈罗面前排成一排,整齐地跪地叩首。苏盈罗这时也顾不得身体里一波接着一波的瘙痒,只叫他们站起来回话。
第一个过来回话的是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他生得膀阔腰圆,微微有些福相,见到苏盈罗之后激动得两眼放光,大声说道:“草民终于见到陛下了,早就听闻陛下之美更胜于九天仙子,草民本还不信,今日一见更恨他们言不达意!何止是九天仙子,恐怕连那月里嫦娥都不及陛下三分娇美啊!”
这人也太会说话了,苏盈罗自己听着都觉得尴尬,抬手制止了他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公事公办地问道:“你是哪里人,如今生活怎样,有没有什么为难之处?”
那个赶紧回答:“草民就是京城人,开了一家绸缎庄,日子过得尚可,只是家中几代单传,唯一一个儿子体弱多病,娶了媳妇不久就去了,让我好生痛哭了一场。草民本来对房事也没有什么兴趣,有了一个儿子已是不易,本以为我家的香火就要断绝在我手里了。”
“现在怎么样了?”苏盈罗担忧地问。
“多亏陛下鸿福啊!”那人眉飞色舞地说:“自从看到陛下登基大典上放出的文书,草民这性子就变了。”
卢湛笑容满面地吩咐道:“说来听听,你都做了些什么!”
“是!草民本来还在为绝后之事哀愁,出门散心时看到城墙上的文书,一看到陛下在百官面前被崔相脱光了衣裳,还被他嘬了大奶子,舔了小骚屄,我这鸡巴就硬了起来。”
“当时草民站在城墙下,看着看着就觉得欲火焚身,鸡巴硬挺着回了家,一进门就与我那守寡的小儿媳撞了个正着,我的鸡巴还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舒服得差点没有当场射出来。”
“我就拉着我那儿媳跟她说话,告诉她陛下是怎么敞开双腿让崔相舔小屄的,文书上说陛下的小屄又骚又浪,舔了几下就爽得直喷水。儿媳听得脸都红了,小屁股扭来扭去的,我就问她是不是发骚了,结果却把她给问哭了!”
苏盈罗也纳闷了,“怎么就哭了呢?”
“她说我儿子身体不行,嫁进来这么久还是处子之身,一听说陛下被舔屄都能爽到喷水,可是她的小骚屄都没有叫男人看见过,这辈子简直就是白活了。她越说越委屈,我想这也是我们亏欠了她,当时就把她的衣裳扒了个精光,让她像陛下一样把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跪在她两腿之间去舔她的小骚屄!”
苏盈罗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想要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就追问道:“然后呢?”
公爹说起奸弄儿媳的淫乱性事
中年男子在陛下面前说起自己与儿媳的性事,激动得脸色涨红,也忘了自称草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高高在上的陛下垂询他一个小老百姓,这样的殊荣可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
所以他不仅要说,还要说得越色情越淫荡越好,这样才能让陛下开心!
他两眼放光地继续说道:“我那儿媳妇也是个小骚货,以前都没见她笑过,可是一听了陛下的事迹,小浪屄就骚水直流,我分开她的腿一看,那屄水就更多了,不管我怎么舔都舔不完!”
“刚开始舔屄的时候她还放不开,红着小脸跟我说什么爹爹轻一点,别这么用力嘬媳妇的小骚核,我就跟她说陛下的小核都让崔相嘬了,你这小豆子还能比陛下精贵了,怎么就是嘬不得?”
“我也没惯着她,扒开儿媳妇的屄就使劲舔。我说我连你那过世婆母的屄都没舔过,头一回就给你舔了,小屄里面浪水都要流成河了,你个小骚货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苏盈罗的呼吸有些急促,“那,她愿意了吗?”
“能不愿意吗,我舔了几下她就骚得直扭,屄核让我嘬了两下,就比那路边的小石头还硬呢!”
“我也没尝过这么浪的屄,一时没忍住就把儿媳妇的屄核给嘬肿了。陛下有所不知,我那儿媳妇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淫娃,屄核让我给嘬得整整长大了一圈,我还没嘬过瘾呢,她就浪叫着泄出来了。”
“我这鸡巴早就硬了,儿媳妇泄身的时候小骚屄浪得直抽抽,我也就等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