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普罗科菲耶夫,选段,骑士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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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灏打电话,约余轶影出来喝酒。
余轶影推说自己下课以后很累,不想去。
干嘛呀。哥们之前签约施坦威,说要请你都没顾得上,好不容易有时间了,还不出来一起庆祝庆祝。
余轶影见严灏这么说,实在不好推辞,也就只能去了。
严灏品位还不错,约了一家清吧。点了酒。
清吧里有架立式钢琴,老板的本意是给顾客助兴,不过平时鲜有人弹。
余轶影跟严灏喝了两杯,虽然严灏侃得很起劲,把身边几个同行都损了一顿,又跟余轶影说起最近接触的姑娘,但余轶影完全提不起兴趣,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
又聊了一会儿,严灏拿出手机,对余轶影说:你先喝着,我有个电话要打。
他拿着手机走出去,余轶影不以为意地看了他一眼,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坐到那架钢琴前面,弹一点拉格泰姆。自娱自乐。
严灏不一会儿回来了,把他推开:起来起来,你这弹的什么啊,有气无力的。
他坐下来:给你听听什么叫真正的拉格泰姆,弹这个,你得有点勾搭姑娘的心境。要风流一点,撩人一点。懂吗。
余轶影耸耸肩:不懂。
哎,严灏说,我约了个姑娘过来喝酒。最近想跟她接触接触。三十出头了,有点熟女类型的。
余轶影对他的姑娘没兴趣:你叫人来陪了?那我等会儿回家了。
再喝两杯啊,着什么急。
余轶影觉得有点烦,但是碍于面子,也不好拒绝,干脆就坐在一边,自己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门开了,进来个女孩。严灏迎上去:嗨。南溪。
余轶影闻声,转头望去,不是尹南溪是谁。
她穿着条浅灰色连衣裙,外面罩了件大衣,头发还是在脑后扎成小小一绺,手上拎着包。
严灏很殷勤地帮她拎包:刚下班呀。
尹南溪的目光在余轶影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点头:是啊。听你说要过来谈事,刚好也顺路。
太辛苦了,太辛苦了。 严灏引她走到座位上:想喝什么?我去点。
尹南溪笑一笑:水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严灏说,这样吧,我推荐你尝一尝他们家有款调酒,叫雪国,味道真挺不错。
尹南溪摇摇头:不用了,真的,水就可以了。
哦,差点忘介绍了, 严灏朝余轶影一伸手。这位是余轶影,也是弹钢琴的,我哥们。帅吧。混血。
尹南溪说:我去趟洗手间。
严灏殷勤指路:那边,走到底左转就是。
等看不见尹南溪身影了,严灏这才得意地跟余轶影炫耀:怎么样,这是哥最近刚撩的妞,是不是和我那些前女友相比,味道是不是不太一样。
余轶影挑起眉:是么。
嗯,在施坦威认识的。专门搞会务的。 严灏说,有点高冷美人的意思哈。不太好上手。不过这种姑娘吧,一般都是内心比较压抑,私底下放得很开的。
余轶影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刚才她说你找她来谈事情?
啊。不这么说她能来嘛。她这单合同指望着我挣钱呢。严灏笑笑,你别看她冷冷的,其实身材不错呢,胸和屁股都不小。这种女人才叫极品。以前我有段时间喜欢找比我小的女孩,不过现在又觉得,上点年纪的更有韵味。不太好哄,但是哄到手了绝对对你死心塌地,而且床上指定骚得很。不用你调教就什么都会
余轶影听到这里,忍无可忍,站起来一拳抡到严灏脸上。
从洗手间出来的尹南溪刚好目睹了这一幕。
因为严灏是这家酒吧的熟客,老板赶紧从吧台后面出来拉人:哎哎哎,聊得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而严灏,捂着滴答着血的鼻子,朝余轶影咆哮:你他妈有病啊?
余轶影没理他,直接扫桌子上的二维码结了账,拉起尹南溪:我们走。
尹南溪被他拽得一个踉跄。
余轶影的手心滚烫。尹南溪被他拽着,大步朝前走。走到他的车子前,他打开车门:上车。
余轶影发动车子,他好像是听见尹南溪在对他说话,但他分辨不清说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严灏那张令人恶心的嘴脸和不用你调教什么都会。
尹南溪并非不知道严灏对她有非分之想,但她只想尽快把合同签完,之后她就可以不再和他有什么往来了。
然而她不知道严灏对余轶影说了什么,能让他像只愤怒的狮子,红着眼睛挥拳相向。
见问了半天,余轶影不理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