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听了周仁所说,绝望的哭出来。
突然,吱呀一声开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放屁,少在我娘子面前危言耸听,你个庸医才必死无疑!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老子活的好好的!”
一个男人推门走出内室,满面怒容,那男人赫然就是刚才的伤者!
之前伤者的模样,大家伙全都看见了,血和肠子流了一地,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可转眼间,就能自己走出来,还跟没事的人一样!
苏乔紧跟着走了出来,眼里满是嘲讽,看着周仁:“周会长,这就是你嘴里的没救了、回家准备后事、必死无疑?你刚说什么来着?我要是能治好他,你就把会长的位置让给我坐,然后你再什么来着?”
周仁瞬间面如土色,指着那男子大声道:“这…,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快死了,怎么可能救得回来!”
男子很生气,他刚才迷迷糊糊的时候,可是把周仁让他老婆准备后事的话全听在耳里了!
男人指着周仁,啐了一口:“呸,你才快死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庸医,自己没本事,反而拦着有本事的大夫救我?今天真是我命大,遇见了苏神医,要不然我搁在你手上,这会早躺棺材里了!就你这破烂医术,这些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周仁慌了,他行医几十年,从没见过这种奇事,他瞪大眼睛指着苏乔:“我不信!你们、你们一定是联合起来使诈,骗我!”
苏乔鄙夷的看着周仁:“只有经常使诈的人,才会一见到别人干啥都觉得别人是在使诈。这句话实在是太应景了,周会长,你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这么快就忘了你刚才使诈欺骗给我下套的事了?”
围观人群发出一阵阵的嘲讽声,周仁颜面扫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还是不甘心,咬牙道:“我还是不信,人血流成河,肠子都淌出来了,还能治好?我不信!”
苏乔哼了一声,对男子道:“掀开你的衣裳,给他们看看,本姑娘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那男子现在对救命恩人苏乔那是感恩戴德,言听计从,立马就把衣服给卷起来了。
众人全都朝他肚子看去,见原先那刀口的部位,血止住了,伤口居然被针线一样的东西整整齐齐的缝合了起来!
周仁看着那条整齐的伤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三观都碎裂了,喃喃道:“她居然把伤口给缝…,缝了起来!?就…,就这么简单?”
“蠢货!”苏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说简单个屁,这可是外科手术,这蠢货以为缝衣服呐?
不过也就是那男人运气好,那把刀捅进去没有刺穿他的肠子和其他器官,只是划破了肚皮,看着吓人实际并没那么严重。
而且手术后苏乔还给他用了末世特质的药,又灌了杯灵泉水,他才能手术完毕就下床走路,恢复的这么快。
那小娘子看着自家男人的肚皮,惊讶极了:“掌柜的,你肠子呢?”
男子道:“娘子,你就放心吧,苏神医把我的肠子放回肚子里去了!我现在已经全好了!你也把心放肚子里。”
苏乔看着周仁,微笑:“周会长,别打岔,你刚说对这位小娘子说的话,你不会忘了吧?”
那小娘子对苏乔是感激涕零,立刻帮腔道:“对,周大夫,你说苏乔姑娘要是能救活我男人,你就把会长的位置让出来,还要绕着清河县爬两圈,学狗叫!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众人一听这下有大热闹看了,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纷纷喊道:
“对,把会长的位置让出来,给苏神医坐!”
“快啊,我还没见过谁绕着清河县爬,还学狗叫呢!”
“就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总不能跟放屁一样!”
热心的围观群众把周仁几个团团围了起来,逼着他履行诺言,周仁想溜都跑不了。
钱药农一直畏畏缩缩的躲着,现在见情况不好,缩着脑袋就要走,谁知刚转头走了几步,却被苏乔点了名:“哟,是钱叔呀!钱叔,下回你再和我爹喝酒,可不能使劲灌我爹酒了,上回我爹醉的厉害,回家被我娘骂的好惨!”
钱药农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瞪着苏乔:“你别胡说,我、我何时和你爹喝过酒!?”
周仁几人齐刷刷瞪着钱药农,周仁气的浑身发抖:“钱药农,你不是说你俩家有仇吗!?这是怎么回事!?”
钱药农哎呦一声,急忙解释:“周会长,你别听她胡说,她这是想挑拨离间!”
苏乔忽然捂住嘴,做出一副后知后觉说漏嘴的样,使劲摆手,道:“对对,是我记错了,钱叔!哦不,钱药农虽然和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