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和吴梅赶紧把家人叫在一起,把小母羊被砸伤的事说了。
苏永昌年轻气盛,听了气得就骂:“哪个缺德玩意干的缺德事,要让我知道是谁,我揍扁他!”
苏乔道:“眼下最紧要的是把院墙加高,还有,大伙最近出门的时候千万小心,结伴而行,不要落单。敌暗我明,小心吃亏!”
小毛豆吓的抱着吴梅的胳膊:“娘,怕怕!”
“乖毛豆,不怕,乖!”吴梅抱紧儿子,表情很是忧心。
由于最近苏家伤员较多,劳动力大损,又多了三十亩地要抢种苞米,所以苏家雇了人帮忙种田,每日都能动的都下地去了,就连断腿兄弟俩都拄着拐坐在地头当监工。
加高院墙的事,就被萧北辰自告奋勇给揽了下来,还说明日让他大伯萧桢也来帮忙。
第二天一早,苏乔醒的时候,萧北辰已经起床了。
苏家院子里空荡荡的,大伙应该是天不亮都下田去了。
张翠芬在厨房给苏乔留了早饭,苏乔吃完就去后院,刚走到后院,整人都呆住了。
只见萧北辰打着赤膊,拿着根大木棍正在和泥,他手臂修长,肌肉结实紧绷,随着搅动的动作,汗水从漂亮的胸肌腹肌上滚滚而落,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听见苏乔的脚步声,萧北辰抬头,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挂着汗水,几缕头发在脸侧飘动。
然后,萧北辰冲着苏乔笑了一下。
苏乔差点就当场去世,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这特么是什么人间美景!?
哦不对,真特么伤风败俗!
“你起床啦!昨晚睡的好吗?你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我看你睡的香就没叫醒你。”
苏乔:有这样说话的吗!?
“啊,辰儿!?”身后,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
苏乔回头,是萧桢。
萧桢整张脸都写着惊讶。
“大伯,你来的正好。”萧北辰用手臂抹了把汗。
萧桢有些发愣:“辰儿,苏乔姑娘在这,你不把上衣穿上?”
萧北辰道:“不了,干活太热,衣服穿不住。”
而后又很自然的看了苏乔一眼:“她又不是没见过。”
苏乔:卧槽!!!
萧桢:纳尼???
萧北辰又非常自然的补了一句:“她还摸过。”
萧桢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惊吓。
苏乔的脑子瞬间嗡嗡的,脱口而出:“我不是我没有!萧大伯你别听他胡说!”
萧北辰皱眉看着苏乔:“上次你给我看病的时候,你把眼睛我蒙起来,对我这样那样,还说是你的独门秘方,你不会忘记了吧?”
萧桢眼睛瞪的和鸡蛋似的:“啊,这样那样?这……苏乔姑娘高人看病果真是、与众不同……”
苏乔双手覆额:卧槽,荷尔蒙什么的果然是假象,干脆把这货打死算了!
萧桢看着苏乔的眼神瞬间变得诡异极了。
萧北辰道:“乔乔,这加高院墙的活重,我们俩包圆就行了,你就别碰了。”
那一声“乔乔”喊的苏乔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苏乔赶紧哦了一声:“那我就去厨房给你们烧茶喝!”
后院实在待不住,苏乔赶紧溜去前院透透气,可满脑子都是萧北辰那赤膊的模样。
她赶紧喝了杯凉茶:“冷静!冷静!”
然后开始烧水,给后院的劳力煮茶喝。
苏乔提了一壶茶端去后院的时候,看见萧桢和萧北辰正干的热火朝天。
俩人的砌墙手艺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萧北辰依旧打着赤膊,而萧桢则脱了外衣,一身干练的短衣穿的整整齐齐。
苏乔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茶,萧桢喝着,颇有些感慨道:“以前在北地打仗的时候,这种活没少干!辰儿幼时跟着我,也学了不少。”
苏乔咦了一声:“萧大伯,您以前在北地打过仗?”
萧桢嗯了一声,就不愿意多说了。
萧桢是外来户,大约五年前来村子定居。
长里村特别排外,萧桢一个汉子带着侄子刚来时,很有些人想找他麻烦,把他们他们赶出去。
据说那时村子三十多个年轻壮劳力去萧桢家找麻烦,最后这三十多人全是被人抬出来的。
一波被打怕了,再往后,没人敢找萧桢家的麻烦。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