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贤皇倒是没有立即毁了这块玉,只是没有给代曼。
把人抱在怀里,他一个奔四的人居然对自己女人撒娇,“卿卿~你留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朕会吃醋的。”
“他就是个孩子。”代曼相当无语,她怎么可能对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小男孩下手?这是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
“他已经十九了。”上贤皇强调。
“蒲珏,如果我心里记着别人,难不成你还要将我的心挖出来?”代曼突然很冷静的说。
上贤皇沉默了,半晌他才说:“朕很想这样做,但是朕舍不得,挖了你的心,你就活不下去了。”
“疯子!”
代曼重重的说道。
上贤皇一口咬在代曼的脖子上,吸吮一下才在她耳边说:“卿卿,疯子也爱你。”
耳垂被他含住逗弄,代曼心里却在想,一个疯子怎么会懂爱?
可是……她是个正常人,她懂啊。
爱上这样一个人,可悲又可恨。
*
晏知和逢京成功离开皇宫,不过这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晏知和逢京要是死在贤朝皇宫,那贤朝可就找不到攻打文鲁国的借口,反而成了文鲁国有借口,其他虎视眈眈的国家或许联合起来也有了借口。
到那时贤朝将会四面楚歌。
聪明如上贤皇,他是不会让贤朝落到那般境地。
所以有个聪明的帝王对敌对国家来说绝对是一件麻烦事。
晏知和逢京打算收拾一下明天晚上就走,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第二天一大早长公主府的管家就带着一大帮子人过来,传令叫晏知和逢京去长公主赴宴。
看这架势他们是不同意不行了。
晏知和逢京从容应对,和管家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去换衣服。
计划有变,今天晚上恐怕无法离开贤朝。
晏知叫来沈倾,逢京叫来林昭,二人一前一后吩咐了事情,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上贤皇是狡猾,可长公主就好对付多了。
只是这次设宴到底是长公主在搞鬼?还是上贤皇的计谋?
晏知和逢京猜测是上贤皇,毕竟能调动这么多人马也就上贤皇,长公主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可是叫他们去长公主府,然后呢?
二人在脑海中分析了一路,等到了长公主府他们才灵光一闪。
长公主,危!
上贤皇好狠的心,自己亲生女儿都要当成棋子杀害,利用,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和这样的人相处,简直时时刻刻都要警惕。
怎么办?要保护长公主吗?
二人同时想到这里,又同时否定。
如果是他们想杀长公主,那想杀可想放都行,可动手的人是上贤皇呢?那是防不住的。
长公主必死。
晏知刚想和逢京说心里的想法,管家突然说:“还请绥太子去男席,绥太子妃随奴婢来女席。”
这是想分开他们?
晏知微笑着同逢京说:“殿下一会儿来接妾身吗?”
逢京也宠溺的对晏知说:“好,孤一会儿就去接你。”
二人达成共识,然后从不同的路离开。
如果逢京一会儿没有过来,那么他们肯定会被分开囚禁。
这个副本的逢京晏知倒是不担心,不过这种摸不透敌人什么时候出手的感觉真是挺糟糕的。
虽然说是女席,可晏知根本就没有看见长公主,或许这长公主自己把自己归到了男席那边。
而这些女眷们瞧见晏知过来只是用目光打量,也不凑近,也不说恶言相向。
晏知寻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她也不去找那些个贵妇贵女。
从宴会开始到结束,不管是长公主还是她的驸马晏知都没有看见,倒是最后这些贵女贵妇陆陆续续离开。
而逢京也没有过来接她,看来事情的确如他们想的那般。
晏知起身,装作要离开,这马上就有婢女过来拦住。
“大胆!你可知这是谁?竟敢拦路?”玄月呵斥。
玄月不是晏知的人,是逢京从暗卫中挑选出来的,北亭他说的是女音,实则是个男孩子,为了方便才女扮男装跟在晏知身边。
“太子妃恕罪,是长公主吩咐过的。长公主请太子妃在公主府小住几日。”婢女行礼说道。
“小住几日?可本宫并没有看看长公主,这女席中也一直未见长公主。”晏知装作不解的问道。
婢女说:“回太子妃的话,长公主一直都在男席。”
晏知挑眉,这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这个长公主能玩得这么花也实属少见。
“那本宫就在这里等绥太子过来接本宫。”晏知坐下说。
婢女似乎有些迟疑,见她吞吞吐吐晏知说:“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便是,这样磨磨唧唧作甚?好似本宫是洪水猛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