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位公公一定是搞错了,我们殿下是文鲁国储君绥太子。”晏知气质端庄,随和又不失气度,真真配得上她的身份。
那公公笑了一下,说:“是不是绥太子也不是姑娘一句话说了算的,还是得我们长公主看了才知道。”
“既是如此,那殿下,可否允许妾身同您一起去?”晏知扭头看向逢京。
逢京脸上露出温和的表情,“好,孤同太子妃一起去。”
那小宦官本来是不想让晏知跟着一起去的,可是想了想这再拖下去长公主殿下没见到人指不定要训斥他。
反正他把人带到了,至于人家媳妇儿有没有跟上他也管不着。
小宦官把人带过去,逢京身边传话的那个宦官也跟着,想来也是不想让那长公主失了分寸。
晏知几人走后那些贵妇贵女都在背后议论,“也不知道长公主又要怎么折磨人了。”
“区区文鲁国的太子,随便怎么折磨。我倒是觉得长公主能留人一命,那绥太子模样和身段都是极为不错的。”
这其中也有正常的人,至少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欲望明显的表现出来。
“一群腌臜的玩意儿,我们贤朝的人怎么能在一个区区小国储君面前失了颜面?”这话其实说的小声,她不认可这些人的做法,但是这些人的做法何尝不是上贤皇内心私欲的一种体现?
贤朝的皇宫金碧辉煌,处处假山流水,奇花异草,就连来往宫人都是一种亮丽的风景线。
随着小宦官穿过拱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绿竹林,绿竹林后才出现一位美丽妇人的身影。
是的,那位传说中的长公主是有驸马的人,不过驸马那头上是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传闻这位长公主可是个风流的人,府中男宠都快比得上她父亲上贤皇了。
“长公主殿下,人给您带来了。”小宦官一脸谄媚的行礼。
只见身穿华服的女人扭头看来,说实话模样生的极好,只是远不如晏知美艳,而她们的气质也十分不同。
贤朝长公主就是风情万种,美艳逼人的妇人,晏知却更像是个艳而不妖的少女。
“果真生的好。”她娇笑一声推开旁边给她按摩的男子,然后起身走向逢京。
染着粉色丹蔻的柔夷伸向逢京,她说:“几年不看,你还是生的这样好看。”
突然,她的手隔空被另一只手抓住,蒲倩看向属于这只手的主人,就算是女人,蒲倩也是被晏知的美貌惊的晃了一下神。
“长公主自重。”晏知的声音多了几分冷意。
蒲倩笑了一声,扭头看向逢京,问:“逢京这样纵容她?”
逢京握住晏知的手,把她的手握在手里,他说:“长公主,她是孤的太子妃,孤自然纵容她。此外,太子妃说得对,还请长公主自重。”
柔软美丽的手微动,旋即收拢在广袖中,她抿嘴一笑,似乎并不生气逢京这样的态度。
“还有,请长公主唤孤绥太子。”逢京是他的字,这得是亲近之人才可以唤。
“逢京到底是和本公主生分了。”她不肯改口。
晏知垂眸,覆下的眼皮遮住她出现戾气的眼眸。
这个长公主,想撕了她的嘴。
“罢了,称呼而已,倒也无妨。父皇还有一会儿才到,绥太子不如同本公主喝两杯?”她笑着对逢京说。
逢京却是扭头问晏知,“太子妃,孤可以去吗?”
不仅仅是晏知想杀了蒲倩,蒲倩也想杀了晏知,她嫉妒的发狂,这个女人得到了她一直想得到的人。
晏知扮演好一个柔弱且吃醋的太子妃,“殿下,您去的话,妾身会吃醋的。”
听此,逢京捏捏她的手,然后对蒲倩说:“长公主,拙荆会吃醋,孤就不去了。”
说罢,他拉着晏知转身就走。
“站住!”蒲倩拉下脸来,然而逢京和晏知根本没有停脚。
文鲁国是比不上贤朝,但不至于一点说话地位都没有。
如今上贤皇都对文鲁国有忌惮,足以说明现在的文鲁国并不是弱到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安绥!本公主命令你站住!”蒲倩冷声叫道。
逢京的确停下了,不过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声说:“孤得去见上贤皇,就不叨扰长公主了。”
这次就真的再也没有回头,传话的宦官也是马上追上去。
晏知见周围没人看着这边才笑着问:“那长公主同你还有一段风花雪月?”
逢京脚步顿了一下,然后问:“就不能是见色起意?”
晏知看向逢京的脸,这如天神一般俊美的脸的确很容易被人觊觎,她点点头,说:“夫君说的极是。”
逢京似乎很享受晏知对他的这个称呼,眼睛里有浅浅的笑意,就好似冰雪消融,有些凉,又有些暖,这种暖是暖到心里的那种感觉。
说是去见上贤皇不过是借口,既然是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