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萧瑾川舔了舔后槽牙,看着她道:“矜持点,你想越级上位是不可能的。”
“这不公平。”
池奚宁皱了皱眉:“凭什么无论你是现代的萧瑾川,还是古代的萧瑾川,想上我的床就上我的床,换成我想上你的床就不行?”
萧瑾川挑眉看着她:“此一时彼一时。”
池奚宁叹了口气:“行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这话,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施施然转了身,抬了脚朝前走。
然而,脚刚迈出去却忽的转身,手一伸,直接朝他的重点部位抓了过去。
这是一个标准的猴子偷桃。
萧瑾川额头青筋顿时一跳,迅速一弯腰,这才免于差点被摘的命运。
四目相对,池奚宁尴尬一笑:“那个……我只是想看看它病的有多严重。”
“呵!”萧瑾川轻嗤一声:“你确定不是想要它的命?”
额……
好吧,她刚刚下手确实好像没控制住力道,但她这不是没抓着么?
池奚宁叹了口气,要是她轻功还在……
她收回目光:“我走了。”
萧瑾川嗯了一声:“跟张美玲说,明天我们去见祖父。”
池奚宁闻言眼睛一亮:“真的?”
萧瑾川点头:“真的,现在你可以走了么?”
“为什么?”池奚宁看着他:“为什么你改变了主意?”
萧瑾川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低声问道:“你还走么?”
池奚宁连忙摇头:“不走,你赶我走我也不走了!”
萧瑾川没忍住,伸手抚上她的面颊,看着她道:“这就是答案。”
说完这话,他立刻收回手,皱眉看着她道:“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没原谅你。好了,你可以走了。”
池奚宁还想耍赖留下,萧瑾川却看了她一眼:“不走,明日你便不会见到我。”
池奚宁不死心,朝他下身看了一眼:“不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么?如今你恢复了两世的记忆,不想跟我踉踉跄跄么?把我关上了三天三夜,做到天昏地暗,让我下不床么?”
萧瑾川的喉结滚动了下,他看了池奚宁一眼,忽然反身在凳子上坐下,姿态闲适,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现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你耗,而且只有我们俩,所以我不急。”
说完这话,他掀了掀眼皮看她:“至于你说的三天三夜,先记着,但有一点,你始终没弄明白,想要得到我的人,就必须先得到我的心,顺序不能弄反了,毕竟我是心病。”
池奚宁不明白了:“你不是已经喜欢我了么?”
萧瑾川轻哼了一声:“那是两世的我,不是如今的我。更何况,我追了你两世,两世为了你孤独终老,肝肠寸断,这一世,是不是该你表现点诚意了?”
池奚宁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看着如今的萧瑾川,她这才清楚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融合。
比如大齐的萧瑾川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唯有偶尔才会露出肆意的一面,而囚禁她的萧瑾川,有点偏执却为她学着做饭,如今的萧瑾川,就好似揭开了所有面纱,将所有的一切都坦荡的摊开在她面前。
就如同,她一直觉得,他就该是这个样子。
有点肆意,有点坏。
池奚宁想了想点头道:“行吧,先从伺候你洗澡睡觉,为你暖床开始。”
萧瑾川额头青筋直跳:“池奚宁!”
最终,池奚宁也没能试出来,她到底有没有给萧瑾川造成什么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她被他扔出去了。
并且他还发了狠话,如果她在这么觊觎他的身体,他就搬出去。
池奚宁无法,只能退而求其次,站在门外,隔着门板问他,什么时候能见见他的小弟弟,好亲口跟它道个歉。
萧瑾川的嘴角抽了抽:“自然是我觉得合适的时候。”
池奚宁带着遗憾走了,萧瑾川松了口气之后,立刻进了浴室冲了一把凉水澡。
第二天一早,别墅外排了一溜的豪车,站了一溜的保镖。
池奚宁看了一眼,低声道:“阵仗这么大,这是怕你不去?”
萧瑾川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是怕我发病。”
池奚宁见过他发病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也是,但你现在还有病么?”
萧瑾川放下碗筷擦了擦嘴:“不一定,心病是记忆造成的,我在大齐待了一世,却在这里待了两世,亲眼见过两次我母亲的死,而那时候,我和她一起被关在房间里,无论怎么哭求都没有用。”
池奚宁的心顿时就纠痛起来,这样残忍的事情,经历过一次都能把人逼疯,更不要说是两世。
不过话说回来,季痕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为什么自己的切片,小时候都经历过这种悲惨童年?
她放下碗筷,看着他认真道:“以后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