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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你过分了!”
纲手忽然回过神,声音惊慌发颤,在她的怪力之下渡边差点被她掀飞出去。
“说好的就只是说说话!”
“嘘,小声一点,绳树和其他千手族人都在附近……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说话吗?”渡边极力安抚道。
纲手又羞又急,听他这样一说还就真的不敢做出大动作了,万一被弟弟或者族人们看见她现在的模样,傲娇的少女会直接原地爆炸的!
“反正我们迟早要在一起,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渡边循循善诱道。
由于害怕失去纲手的缘故,他对纲手一直有很强烈的占有欲,只不过以前在别墅里,纲手的底线十分明确,从来不允许渡边越界,今晚好不容易敞开了心扉,说什么都要让她属于自己。
“那也要在一起了再说!”
纲手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坚持,她如今虽然成为九尾人柱力,可还没能像水户那样彻底掌控九尾,而怀孕是女性人柱力最虚弱的时期,她担心九尾会在她虚弱期冲破封印失控。
更何况,就算没有九尾的缘故,她还没有和渡边正式成婚,根本名不正言不顺,奶奶说过,千手一族的女孩儿一定要懂得矜持。
“可是,现在就已经在一起了啊。”
渡边迫使纲手抬起下巴,瓦解她最后抵抗的意志。
纲手急的快哭了,平常交往的时候,一直都是她占据强势地位,各种娇蛮任性欺负渡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被他欺负的这么惨的一天。
“大骗子……我跟你拼了!”
纲手张嘴,狠狠咬在渡边的肩膀上。
(以下省略一个番外的内容)
……
……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呼唤着同伴。
渡边换上纲手昨晚为他拿来的衣服,用水遁制造出一面浮空的水镜,确定穿戴整齐后挥手打散水镜,满脸神清气爽出门。
“姐夫!”
刚出门就遇到绳树迎面朝他跑来。
绳树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难过了,与昨天哭到声音发哑的小男孩判若两人,彷佛满血复活一样精神奕奕。
“绳树,早上好。”
渡边露出和煦笑容,对自己这个小舅子越来越喜欢了,当然,远没有对他姐姐那么喜欢。
“姐夫,我们现在去吃饭,等吃完你就教导我修行吧!”绳树迫不及待道。
昨晚回房间后绳树想了很多,已经彻底看开了,做为爷爷、奶奶最后的男丁后代,他必须强大起来,如此才能承担家族乃至于木叶的重担,只有怯弱的无用之人,才会沉浸在悲伤中哭哭啼啼。
“好。”
渡边当然不可能打击他对修行的积极性,一口答应下来。
昨天聚集各大忍族族长的大厅,此时摇身一变变成了食堂,所有千手族人都在这里享用早饭。
“咦?我姐呢?”
绳树东张西望两眼,没在人群中看到纲手的身影,感到有些困惑。
“可能起晚了吧。”渡边说。
他当然不会告诉绳树,昨晚纲手一直在他房间里呆到凌晨,直至快天亮了,他才在纲手的再三催促下把她抱回她原来的房间。
如果说治里是润的话,那么纲手就是太嫩了,今天之内估计很难下床。
“姐姐以前从来不会赖床啊……”
绳树挠了挠后脑勺,觉得姐姐很可能还没振作起来,不如自己坚强懂事。
等两人吃完早饭,大厅里依然不见纲手人影,绳树正准备和渡边开始今日份的修行,渡边却打包一份早餐领着他原路返回。
来到纲手住所门外,绳树毫不客气,直接“砰”一声推门而入。
“姐,我和姐夫给你把早饭带来了……”
“闭嘴!”
纲手羞恼的呵斥一句,要不是她现在行动不便,非得把傻弟弟的脑门敲开花不可。
就是因为你姐夫姐夫的叫,才让那家伙有恃无恐胆大包天,你知道那家伙昨晚是怎么欺负我的吗?
“呃……”
绳树没想到姐姐好端端反应这么大,先是愣了愣,随后发现姐姐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见她此时横躺在被窝里,脸颊红彤彤的容光焕发,一改前两日的憔悴神色,像是吃了什么大补药一样。
“姐,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昨晚着凉发烧了?”绳树关心问道。
纲手闻言,不可避免想起昨晚或站、或跪、或趴、或是被抱起的场景,本就红润的脸颊更是娇艳的几乎要滴出血,回答不上来弟弟的询问。
“你姐身体不舒服,让她好好休息一天。”渡边及时开口,为纲手化解难堪,走到床前递出打包好的馒头,温柔道:“先趁热吃,不够我再去拿。”
纲手对他有一肚子的闷气,毫不客气把馒头抢过来,觉得不解气,又伸手在渡边腰间狠狠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