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带着一股清香,似乎是橘子的味道。
程逐坐在孙鸣池身上,一颗颗解开他衬衫剩下的纽扣,把塞在裤子里的布料抽了出来。
抽动发出窸窣的声音,孙鸣池顺从地挪动身体,让她把衬衫脱下来。
程逐又向下伸,要解他的裤子,那里早已支起一个大帐篷。
“这么急?”
“你不急?”孙鸣池的手探进程逐的短裙。
程逐全身一软,下一秒就被压倒在床上。
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人,孙鸣池轻轻一笑,撑开程逐的双腿。
“怎么这么湿。”他解下胸口的领带,替程逐擦了擦。
硬实的布料在泛滥成灾的下身摩擦,程逐忍不住挣扎,浑身都扭动起来,腰拱起又跌回床上,反反复复,微妙的气味浮现在房间中。
右手动作不停,左手扣住程逐的双手,俯身去咬她的双乳,他吮吸逗弄,把它们舔得水光发亮,像是被浪打过的礁石,莹莹发光。
程逐又痒又麻,双腿难以安放,忍不住去盘孙鸣池的腰,用力把他拉向自己,孙鸣池闷哼一声,立刻丢掉湿淋淋的领带,开始解裤子。
气势磅礴的东西弹出,砸在程逐腿心,两人都是一阵轻叹。
窗帘没拉,巨大的落地窗收集着都市的光芒,照在他们脸上。
太久没做,两个人都显得急不可耐。
程逐让他进来。
“等一下。”孙鸣池喘着粗气说,拉开抽屉找东西。
“直接进来,快点。”她拿下身撞孙鸣池。
孙鸣池动作一顿,回身掐住程逐的双颊,红着眼睛盯着她,看起来是有些生气了,他说:“程逐,你是想怀孕吗?”
“安全期。”
“不行。”孙鸣池忍得头疼,用手自己撸了两下,又去翻抽屉。
不知道这酒店的套是放在哪里了,他找也找不到,就想起身,这下程逐彻底不肯了,像树袋熊一样抱住孙鸣池,一秒也不愿意分开。
孙鸣池用力地喘了两口气,索性抱着程逐站了起来,硬挺的下身不断挤开花唇,又离开,程逐咬着下嘴唇,忍住呻吟,将头埋在孙鸣池的肩上。
后背贴上冰凉的落地窗,程逐抖了一下,随即就没有办法分神了,因为孙鸣池进来了。
甬道又窄又滑,孙鸣池进得很慢。
两人的唇舌不断交缠,津液交融,程逐心头发热,脚趾蜷缩。
“程逐。”
“嗯……”
湿润的蜜穴层层咬上来,孙鸣池喉咙里溢出沉吟,彻底挺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开始缓慢抽动,紧接着越来越深。
程逐发出小猫似的叫声,让他快点。
孙鸣池不断顶送着,目光却一直落在程逐情迷意乱的脸上,贪婪又温情。
这一年不是没有想过多来看程逐几次,但怕一看到程逐就丧失迫切之心,只有和程逐控制距离,才能在熬不住的时候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
很愚蠢的办法,但很有用。
程逐的声音破碎,半阖的眼睛失去神采。
孙鸣池深呼吸,抽出欲望,将程逐翻了个身,从后面大力顶入。
胸前两团被挤压得变了形,睁开眼,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尽收眼底,说不清是羞耻还是气愤,程逐又开始挣扎:“孙鸣池!你混蛋!”
孙鸣池亲她的侧脸安抚她:“别动。”
“我等了你好久!”
“我知道。”孙鸣池有力的臂膀抱紧她,“这不是来了么。”
而且也不会走了。
“想我吗?”
程逐咬着唇不说话。
孙鸣池一笑:“我很想你。”
灭顶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思绪被撞成碎片,眼泪糊成了一团,程逐再说不出话来。
夜晚蒙上蓝,纯净空旷。
克莱因相信最单纯的色彩才能唤起生命力,那种色彩不必用言语解释,只用心感受。
落地窗上还留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印记,昭示着刚刚发生了潮红事件。
窗口的光落在床上,他们小指勾着小指。
程逐看着天花板,忽然问道:“孙鸣池,你相信宿命论吗?”
“怎么了?”孙鸣池扬眉询问,眼中有程逐不太明白的情绪。
“你说,为什么跑了的不是别人的爸妈,刚好就是我们两个的爸妈,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没见,偏偏就再那一晚碰上了,说明我们无形之中就有联系,是宿命让我们再一次遇见。”她说得头头是道。
他一句也没有否定,只是拨开她黏在脸上的发丝,问:“又是哪里看的?”
“之前在网上看到的。”程逐翻了个身,支起身体刷着手机,似乎是想把之前看到的内容重新找出来。
从身后看去,头发凌乱。
孙鸣池解开她的发绳,发丝披散。
“怎么想到把头发留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