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地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然后我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喝醉之后头本来就晕,这会双脚离地我更是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找不到支点。
我手忙脚乱地抓取了一番,拉住了一片衣襟才稳住上身。
我应当是贴在了某人的胸前,耳边传来了他规律有力的心跳声,让我渐渐安心下来。
抱我的人又跟程兴说了些什么,他的胸腔因为说话而共振,敲击在鼓膜上变成了温柔的催眠曲。
他的怀抱很稳,我几乎没有感觉到颠簸,就被安放到了副驾上,座椅也相并调试成了舒服的角度。
我在靠背上蹭了蹭,兀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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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妈妈没有生病,我也没有跟何泽结婚。
我终于能回报她这些年的辛勤付出,我们都不再执着世俗的圆满,而是真正的幸福。
“姐姐,我们到家了哦。”
我依旧闭着眼睛,不想从这场梦境中醒来。
身体是轻盈的,仿佛被羽翼抛弃的羽毛,孤零零在半空中晃晃荡荡。
然后,落到了一个温柔掌心。
那种被呵护的感觉那么温暖,抚平了先前被狂风折损的伤痕,让那颗早已失去温度的心又重新跳动起来。
我闻到床榻上熟悉的香氛味道的时候,温暖的怀抱便渐渐松开了。
不想再次体会被抛弃的感觉了,于是我将热源压在身下,缩紧了双臂,渴求它不要离开。
回给我的是克制而紧实的拥抱,我满足地蹭了蹭。
“姐姐……你……你不要乱动了……你喝多了……”
这声音忽远忽近,我听不太真切,却能感受到自己越发滚烫的体温。
“嗯……”怀抱太过紧密,我能闻到自己吐息间酒精的味道,稍稍有些呼吸不畅。
我闭着眼摸索到自己衬衣的纽扣,将胸前的几枚解开,试图缓解这一问题,但还是治标不治本。
被紧紧束缚住的感觉如同水底的植被将我缠绕,我直接将手从衣服下摆伸到背后。
“啪嗒”
“呼……”我剪开了束缚我的水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解开但没完全脱掉的内衣硌到了我的腋下,我想伸手将它拿走,却被人先一步捏住了整团乳肉。
温热的掌心按揉在乳房上,可酒精会麻痹神经,我能感受到的力道极轻。乳尖在来回的揉搓间挺立,被拂过后会再次回弹,渴求着下一次的抚揉。
想被更用力地揉捏。
满脑子都是这样的想法。
于是我挺了挺胸脯,将胸前的软肉奉上,希望得偿所愿。
两根手指捏住了我乳尖。手的主人应该是常年握笔,食指和中指间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相互磨蹭间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有别的地方更想被抚慰。
我攥住了那只手,带着他从胸口略过小腹,滑到我的裤腰处。
可它在碰到我的内裤边的时候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逃离,我不满地哼唧了两声,自己将手伸了进去。
“嗯……”手刚触及到那处敏感的小肉核,整个人便如过电般痉挛起来。可能太久没有抒发了,乳尖被挑逗挺立的时候,它也充血肿大了起来。
我跟何泽平常不太做爱,相比于插入获得的快感,阴蒂高潮要更加简便快捷,我也更加熟悉。
可手指在有限的空间里很难施展,我本想抬臀解开裤子,但怎么都解不开,过了两秒我放弃了,瘫软在这块舒适的人肉垫子上。
我难耐地夹住了双腿,试图用粗糙的布料来磨砺那敏感的地方,效果却微乎其微。
小腹那边有什么东西热热的,很舒服,我张开腿朝上挪了挪,把中间的位置对准了滚烫的位置磨蹭。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喘息。
“啊……”下一秒我被擒着手腕,翻身压在了下面,比我的呼吸还要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间。
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游走的电流,从颈部的动脉开始窜到了四肢百骸的每一根毛细血管。
被压在下面稍微有些不适,我努力睁开了眼睛,可视线里还是一片模糊,只有他脖颈的部分稍微清晰一点。
我看到属于男人的喉结缓缓地滑动了一下,隐忍的情欲异常性感。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头舔了它一口。
“唔……”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被蛮横地入侵,夺走了本就有限的空气。
我本想出声抗拒,却只能发出噫噫呜呜的吟哦,破碎到还没放出来就被人吞吃入腹,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
明明不是初次与人接吻,但我的大脑完全空白,不知如何回应。
被放开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缺氧,我感觉整张脸都烫的不行,连耳根都在发热。
细密的轻吻顺着脖颈来到胸前,留下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