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狐四任由风吹得红袍飘飘,凤眸见两人逐渐走远,愉悦的哼着小曲。
他只要想到凤澜那家伙要是醒了,知道被自己女人当弟弟的那副表情,他嘴角就止不住的笑意。
“老大,我们把鬼王打这么惨,如果他清醒来寻仇来怎么办?”
“怕什么,他现在是傻子没有记忆,怎知打他一事。”
属下所当心的事狐四一点都不紧张,大不了他跑大姐那避避风头。
再说了,没有他狐四,他凤澜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住进那道士家中。
以他的性子肯定是直冲那道士家门被人扫地而出。哪有自己圆滑,懂得装傻卖惨。
他得感谢自己!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狐四没想到将来有一日,自己会为今天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鬼王:哼,不跟狐四小屁孩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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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
带着男人回到家中,无颜打开屋门,将他领了进去。
院子四周种着琳琅满目的花,此刻正在夕阳下摇晃身姿,盛开着花朵。
大愧树下用篱笆木围了一小块地,里头喂养着一群母鸡。
母鸡见有人进屋,好奇的伸长脖子张望,发出咕咕的声响。
眼神不由被那母鸡吸引,凤澜猛的挣开无颜的手,大步流星的朝那冲了去。
吓得那怕生的一群母鸡四分五散,瑟瑟发抖的躲在愧树后,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看着篱笆外的人。
玩性大发,凤澜目光灼灼的盯着母鸡。刚抬入一脚篱笆内想抓鸡,就被身后一股力量揪了出来。
屁股着地,眼眶微红,无措的看着眼前人。
“姐姐。”
沙哑低沉的声音略带几分颤抖。
“你……”
训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见他一脸委屈,快要哭的模样,无颜无奈的手扶额头,失了话语。
这人高马大的,看着也比自己年长,却是孩童性子,实在还是有些不适。
余光瞥见他一身白衣脏乱,鞋底不知何时沾满泥土,踩得院子乌漆麻黑,不禁叹了口气。
“你在这乖乖看鸡,不许进去。姐姐烧水给你洗洗。”
“嗯。”
乖巧的点头,凤澜从地上爬起蹲在篱笆外,好奇的大眼追随着母鸡,看得很是兴奋。
见他听话,无颜这才满意的进屋。
太阳落在半山腰下,黑暗侵袭着大地,一切变得漆黑模糊,伸手不见五指。
无颜把屋外灯笼里的蜡烛点燃,烛光微弱的照亮着院子,把蹲身在地的凤澜影子拉得长长。
眼眸里光影摇曳,无颜甩甩手上的火柴,将火苗熄灭。
她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嘴角轻扯笑意,张嘴刚想喊人又不禁合上。
总不能一直弟弟弟弟的叫,总得有个名字吧?
冥思苦想之时,突然忆起村里有个习俗。如果想要孩子不生病好养活,就取贱名命硬。
抿着嘴角,见男人转身过来看自己,无颜莞尔一笑。
“狗蛋。”
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嘴角弧度似月牙般美好。人面桃花相映红,一笑倾城摄人心。
凤澜情不自禁被那笑容吸引,沉醉于她光彩夺目的容颜中。
她像是在叫谁,左右转头也见无他人,顿时神情呆泄的与她对望。
移步到男人跟前,见他不解,无颜揉着他的发顶,声音甜如沁蜜。
“弟弟,今后我便唤你狗蛋!”
有根东西浮起来(加更)
屋内烛光温暖,木桶里烟雾缭绕,弥漫着整个房间,带着别样的朦胧感。
像剥鸡蛋似的把狗蛋衣服扒得只剩底裤,无颜别扭的低垂着小脸不敢看他光裸的身体。
她脸颊红晕,伸手凭感觉去拉他,却摸得一手冰冷,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
“狗蛋你冷吗?”
“不冷,姐姐水好好玩!”
凤澜大掌拍得桶里的水啪啪作响,水波一浪接一浪,好不有趣。
见他心喜,无颜柔声道:“有趣你就赶紧进桶玩耍。”
“好呀。”
笑脸盈盈,凤澜抬脚跨入桶内。高大的身躯陷入使得温热的水溢出了桶,洒得满地都是。
他似孩童般耍闹,猛拍着那桶里的水,水花四溅,身后无颜湿了一身。
“不许胡闹。”语气严肃。
水珠顺着脸庞滚落在地,额前的几缕碎发湿透的黏贴着,身上的道袍都能拧出水来了。
那玩闹的身子愣住,怯怯转过头来望着自己,惊慌委屈,便又转了回去。
他那一脸小可怜的模样看得无颜心里莫名的罪恶感,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轻叹一口,自己宛如那带娃的娘,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