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一个我迫切想要得到的女人。”子曜定定地看着她,象是在宣示誓言般沉稳说道。
恺绮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须臾,她整个人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了桌子、打翻了杯子,最后重重跌倒在地上,却犹不知疼。
子曜走上前去打算扶起她,岂料他的手才碰到她的肩膀,她立刻怯懦地往后退缩。
她泪眼汪汪地仰着脸看他,随即沉痛的闭上眼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告口诉我,你真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我?不在乎我嫁过人,不管在身心上都已经不完整了?说难听一点我只是个二手货。还有,你不是说过我就是太差劲了,所以丈夫才会外遇。对于我这么一个差劲的女人,你怎么还会有兴趣?”
男人不是都很重视女人的第一次,希望自己是开启女性珍贵宝盒的第一人,希望自己所拥有的女人,她的身子只属于他一人,她就不相信他不想!
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既成事实我也只有认了,虽然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再说李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了如此娇美的妻子还往外偷腥,他活该死在女人怀中。”子曜坦言不讳地嘲讽着。
“你真的会帮李氏企业?不食言?”罢了,如果她这个身子真能化解李氏企业的一切危机,让员工能够工作平稳,她也只有认了。不过,她要再次从他口中得到承诺。
“我不会帮李氏企业,因为它已经是一个名存实亡的公司,我手中握有的股分都显示它已经是属于峻风集团,而不属于李家人的了。”他挑明的说。
闻言,恺绮脸上的血色尽失,她震惊的看着他,颤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一阵狂笑后,子曜欺身看着她,双手一伸,在她尚未反应前已经将她拦腰抱起。“你该不会说你不知道在李荠死后李氏企业股票狂跌之事吧?如果没有收购那些股票,只怕李氏企业早已宣告破产。”
“有这么严重吗?”她太专注于这个消息,以至于连自己被他安稳抱在怀里都不知道,依旧沉浸在忧伤之中。“天啊!我是多么的失职。”
“峻风集团早开始收购李氏企业的股票,加上最近李氏董事们所释出的,李氏企业算是名存实亡,我随时都可以接掌。”
“你不会真这么做吧?”恺绮担忧不已,她焦急的问道。
子曜眯起黑眸,低笑的看着她,欺身在她耳边低喃道:“这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作决定啰。”心疼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但恺绮就是无法勉强自己接受他,至于为什么,一时间她也说不上来。
不可否认的,他真的很帅,是让女孩一见就倾心的白马王子,只是她不懂,为什么莫祖儿有了这么体面的丈夫,还不知足的勾引其他男人。
“想好了吗?”他不疾不徐的问道。
她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因为她实在忍不住想知道为什么。
子曜黑炯的眸子定定地凝睇着她。“什么问题?”他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快被磨光了,想要她的欲望益发的强烈。
“为什么莫祖儿没有爱上你?你又为什么不爱她?你们两个是这么的相配。”
“我的爱没有这么肤浅,何况她要的我给不起,而我要的她给不了。再说,商业婚姻本就没有感情做基础,何来相爱一说?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是可以随意让人染指的,可惜李荠犯了这个严重错误。”他捺着性子回答。
说来说去,就是她活该倒霉。恺绮认了。
“按照上次在香港所说的,我只需要陪你一年的时间?”她仰起下巴,冷冷地说。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手中握有更多、更有利的筹码,时间当然就只能由我决定啰!”精锐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显示他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无谓的交谈上。
蓦地,他一声狂笑,抱着她走向二楼的卧房,浓烈的阳刚之气团团将她包围着,让她感到胸口一阵紧窒,微微晕眩。
“你……你想做什么?”仓皇之间,她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你说呢?”他亲密的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以极暧昧的口吻反问。
她惊慌的闪躲着。眼前这男人霸道又强势,她好心慌。“可不可以不要今天?”
已是过来人,恺绮哪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子曜浓眉微扬,邪佞的笑容更加狂妄,双手孔武有力的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挣动分毫。
“夜长梦多,而我不想再等了,更何况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调适。”他边说边戏谵地瞅着她灿然明媚的水眸,将她的震愕、她的惊慌尽收眼底。
“可是我今天不方便!”情急之下,她扯了个漫天大谎。
“是吗?”他邪佞的望着她的下腹部,再直探向她眼底,好半晌,一抹邪笑泛上他的嘴角。
从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他找到了答案。
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