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八股!”东方幽懊恼的啐道,真想将子曜的脑子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些什么老掉牙的东西。“再跟你说下去,我可能会吐血而亡。”
“我的家庭医生医术不错,我倒不介意与你一起分享这份资源。”子曜苦中作乐的说道。
“谢啦!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没事居然咒他生病,真是讨厌!东方幽气得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后又走了回来,态度十分无奈地大声抱怨着,“我怎么会交上你这种朋友,顽固!不知变通!”
子曜讪笑着说:“有我这个朋友有什么不好?对朋友鞠躬尽瘁,你和拓也不也是有着和我一样的弱点,咱们三个人才会交心而成为莫逆之交。”
“天啊!我现在才知道你不只是八股,简直是……”东方幽气得想不到好的形容词来说他。
子曜和欧阳拓也最喜欢逗东方幽了,因为他的国文造诣是三个人之中最差的。
趣味的看着东方幽,子曜反问,“怎么不说了?是不是想不到好词儿?”
“任子曜!”东方幽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子曜笑了笑,好心的提醒他,“是自恋。我们三个人都拥有比别人还强烈的自恋狂,不是吗?”
又输他一回,每次都这样,真讨厌!东方幽一脸没辙的看着他,心里暗暗诅咒着。
“好了,陪我去喝一杯。”子曜提议。
“现在?大白天的?”东方幽疑惑地反问。
子曜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东方幽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息不断。“我看你不只八股、自恋,还外带无可救药的颓废,钞票不赚,一大早要我陪你喝酒、堕落,我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认识你这个朋友……”
“别唠叨了,有我这个朋友有什么不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别人可是想求都求不到呢!”子曜不等他把话说完,自皮夹中拿出一张千元大钞放在桌上,揽上他的肩膀大摇大摆往咖啡馆大门走去。
“是喔,看来我还得谢主隆恩、感谢上苍的垂怜,让我认识你。”东方幽嫌恶的冷嗤一声。他又不是同性恋,他英不英俊干他屁事。
突然,耳边一阵燥热,惊觉子曜越来越亲密的将脸倚靠在他脖子上,东方幽像被蜜蜂螫着了似地陡然跳开,大力推开他,试图摆脱他那暧昧的举动。“放开我!我不想被看成同志。”
但闻子曜狂肆的笑声响起,而一向腼覥的东方幽早已受不了地抛下他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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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灿烂、月光迷蒙的夜晚,本应是浪漫多情,但子曜和祖儿的家中一如往常,没有一件事是跟温馨浪漫扯上关系的,只有满室的空寂和冷清。
和东方幽、欧阳拓也结束会议后,子曜回到家中。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点女佣早已下班。
当然啦,他是不敢奢望祖儿会乖乖的待在家里,为他端来一杯开水或是温柔的帮疲惫的他按摩一下肩膀。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两人的关系,打从新婚之夜祖儿开诚布公的告诉子曜,与他结婚是出于无奈,也是为了摆脱家人的束缚,原本喜气洋洋的新婚之夜随即降到了冰点。为了不让双方父母担心,一向孝顺的子曜就坐在冰冷的沙发上,度过了属于人生一大乐事的洞房花烛夜。
婚后,祖儿不改习性的照常玩乐到凌晨三、四点才回来,子曜在忍无可忍下,为了顾及年迈双亲需要宁静的生活,以及不想让他们看出他和祖儿的貌合神离,他首次拗起性子不顾他们的反对,毅然决然的搬出任宅,另外在离公司不到半个小时路程的新界买了栋小洋房。
“任子曜!你给我下来!”祖儿进门后毫无气质的踢掉高跟鞋,醉意甚浓的扯开喉咙大叫。
忙了一天,疲惫的子曜早已上床睡觉,朦胧中,他听到一向以“闲妻凉母”自居的妻子的鬼喊鬼叫声,当然啦,这种情况并不稀奇,因为此事三天两头必定上演一次。
而她,好像乐此不疲,心想反正他们也只是应乎两家的利益需求才结婚,任家想要报恩,而莫家独生女也到了适婚年龄,需要一个丈夫,算是各取所需。
总而言之,只要老一辈的人没答应,他们两人谁都没有权利为这桩婚姻画下休止符。
子曜并没有因为祖儿的喊叫声而起床,反而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上拉,直接将头盖起来,以免再受荼毒。
祖儿似乎不甘心自己被冷落,脚步蹒跚的走上楼梯,在子曜的房门上大力拍打着。“任子曜!你这个缩头乌龟,你给我起床开门!”
子曜知道祖儿这次是吃了秤坨铁了心,非将他吵醒不可,于是干脆下床打开房门,口气烦躁不耐的吼着,“莫大小姐,请你行行好,要发酒疯请回自己房里,你不睡觉,我可困得很。”
祖儿打了个酒嗝,用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着他,不屑又挑衅的朝他叫嚣道:“任子曜,你知不知道你很孬种,你的老婆都跟别人上了床了,你还忍得住,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第一次有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