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要欺负我们家女儿。”
结果…现在搞什??
两人连袂出现在自家门口,才下飞机,进了家门就是求婚?
要她这个父亲如何接受?!
“声名狼藉,不是我心中的佳婿。”秦明月缓缓说道。
行歌脸色大变,急急想要辩解,秦明月却说:“不许为他辩解。你也得跟我这个爸爸好好交代你在搞什?。我让你受教育,是教育你当一个破坏人家家庭、损挤身阴德的小三?”
“伯父!”行风忍不住出声截断秦明月的话。“是我的错!不关行歌的事!我从来没有要委屈行歌过,所以我解除与WESLER集团千金的婚约。就是为了给行歌一个承诺,一段幸福婚姻与未来。”
“男人如你般薄幸,可以抛弃前未婚妻,我又怎相信你不会抛弃行歌?”秦明月神色更加冷峻,不顾情面地斥责行风的举措失当又无情。
果然,行风咬唇不语。
半晌,他才哑声开口:“或许,我对不起Welser的千金,但我不愿对不起行歌。现在的我无法为自己辩解…但我会以行动证明…”
“女人的青春有限,就算你想证明,行歌没时间等,我也不允许她等。行歌,她赌不起。”秦明月冷眸瞧着他。
字字说得行风无法辩驳。
秦明月是对的。
行风在感情上信用破产。
气氛僵到了极点。
柳若梅赶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三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如同身处北极圈。
“妈!”看见母亲回家,行歌眼圈一红,站起身来,扑向母亲怀抱。
柳若梅一下子红了眼眶,哽咽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行风欠身对柳若梅行礼,唤了声:“伯母,好久不见。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知道我们担心就好!”柳若梅没好气地回道。“现在又怎回事,提亲来了?”
“是的。”行风从未想过纵横商场,面对心爱女人的父母才是真正的硬仗。
“我比较喜欢李瀚。”柳若梅眯眼瞧着行风。“你,太聪明。尽会欺负我女儿。”
“嗯…”行风再次语塞。这一巴掌比未来丈人打个更用力啊。
但行歌却开口了。
“但我就喜欢他。我就喜欢江行风。从小就喜欢。”行歌执拗地叫道。声音响遍客厅的每个角落。
秦明月又叹了口气:“话不投机半句多。江行风,你回去吧。”索性送客!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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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街头了。”行风对行歌笑道。“倒是你,收拾小包袱跟着我,是打算和我私奔?”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爸妈居然赶你走耶!”行歌瞪了他一眼,满脸烦恼之色。
“你说,我要怎么证明我爱你,不会变心?”行风不以为意,反倒抱住了她,亲昵地在她颈间磨蹭,嗅闻她身上熟悉的香味。
“哎呀,都十几个小时没洗澡了,你还蹭?不嫌臭?大概把你在国内的财产都让给我才行吧?”行歌没好气地推开他,忍不住回他一句。
“那简单。”行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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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行风又来到秦家,牵着行歌的手,慎重地奉上所有财产证明,全数登记在行歌名下。
行风淡淡开口:“我愿意入赘。”
秦家两老看着这些财产登记已有些错愕,听到他那句话更是愣住了。
“什??”秦明月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象是看到疯子。
“如果不够…”行风拉拉行歌的手,示意她交出手上紧握的事物。
行歌紧张得冒汗,手一滑,那根约15公分长的棍状物就这样滚出手中,落在客厅桌面上打转。
柳若梅吃了一惊,伸手按住了那支东西,赶紧举起来查看。
“恭喜两位,六个多月后,喜获金孙。”行风唇边带着幸福笑意,而行歌羞红了脸。
“你这混蛋!居然搞大我女儿的肚子!”两老双双站起,揪住了行风的领子大吼。
秦明月甚至动手猫了行风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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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行歌风光(?)下嫁穷光蛋行风。婚礼是花行风的钱,但行风就真的是名符其实的穷光蛋,财产都在行歌名下。
蜜月地点选在快要沉没的马尔地夫。
独栋海上小木屋中,两人仰躺,行歌笑着看天花板,说:“天啊,我居然这样算计我爸妈!”
行风侧头睨了她一眼,翻身而起,支手俯视她,状似嗔怪地说:“不只,你还算计了我。我真以为你怀孕了!”
“哈哈哈…”行歌笑得嚣张,挑眉看着行风,笑道:“还没完,我要你冠妻姓。秦江行风。”
行风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行歌,忽然咬牙道:“别得意,就算财产都给你,被你骗倒,冠了妻姓,被压在床上操